苏晚棠刚想还有李淑妃,却听得秦沐白一声暴喝,再一次硬生生将苏晚棠的话打断。
秦沐白似乎非常生气,连呼吸也带着粗重的气息,苏晚棠一惊,不由得浑身一阵哆嗦。
“怎么的啦?白哥哥,难道苏九儿错了吗?”
苏晚棠扬起脸来,入宫后第一次迎上秦沐白的目光,却发现秦沐白深邃的眼里仿佛有火要迸射出来。
“到殿内去!”
秦沐白不由分,只轻轻一拽,便已将苏晚棠整个人扛到到肩上。
“白哥哥,不!皇上,你这是做什么?”
苏晚棠大惊,在秦沐白宽大结实的肩上奋力挣扎着大叫起来。
“做朕想做的事!”
秦沐白就这样将苏晚棠扛在肩上,踏过雪地,绕过圣洁的雪人,迈着大步,走上了回廊,然后以转身,便往正殿里走去。
桂及喜佳没见过这种阵势,早吓的脸上惨白,颤抖着徒了罗兰殿的前院里去。
院里有阳光透过层层殿阁,照了下来,立即,满后院里一片霍亮,彷如传中的彩凤余晖。
前院里,符皇后正在打盹,迷糊来到了一个海棠花盛开的岛上,一女子身着洁白衣衫,从海棠花里走出,款款朝她走来,满脸的灿烂笑容,却并不跪拜。
符皇后刚想:“怎么见了本宫也不参拜。”
便被一阵突然而起的响声惊醒,一睁眼,却是住在后院的桂及喜佳红着脸走了进来。
符皇后看着桂及喜佳,心中早已明白了一切,什么也没,只端起跟前的珠兰茶,一仰头,便将一大盏茶水饮了下去。
一盏茶后,符皇后突然抬起眼来,看着站于廊檐下的桂及喜佳,嘶哑着声音命道:
“去偏殿里将那件桃红绣花烟萝衣衫取来,还有放在木柜里的那盒玫瑰粉脂、珍珠发髻及红珊瑚嵌玉手镯。”
“陈四,速去内府将苏姑娘的牌子取来。”
苏晚棠卷缩着身子躺在殿内锦缎被铺就的床榻里,秀发散乱,粉红肚兜下,是比院外雪儿更圣洁几分的肌肤,清丽的脸上,隐约还留有泪痕。
地面上,则凌乱的丢着褪下来的衣衫及头花,还有被扯断聊纽扣。
“晚棠姐姐,皇后娘娘命姐姐梳头更衣。”
桂及喜佳温柔的声音,打断了苏晚棠近乎悲愤的心绪,转过脸来,却见桂及喜佳已来到站在门外,娇的脸蛋上,又惊又喜。
“这是……”
苏晚棠声音里带着谢嘶哑,想翻身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且疼痛不已,只得又躺了下去。
“刚刚玩零雪,竟然就觉着周身疼痛了。”
苏晚棠低声自语。
喜佳见状忙走到殿内,将苏晚棠搀扶着坐起身,欣喜开口。
“恭喜晚棠姐姐。”
“有什么好恭喜的!”
喜佳的话激起了苏晚棠内心深处的痛,忽地抬头,低声呵斥。
“奴婢该死,奴婢再不敢乱话了。”
喜佳吓的脸色惨白,扑通地跪了下去,不住磕头求饶。
桂及喜佳都不敢再出声,只默默侍候着给苏晚棠从头到脚,精心梳洗了一遍。
经过一番梳洗后的苏晚棠愈加清丽动人,浅浅的梨涡里,仿佛盛满了蜜,一开口便会溢出来。
“皇后娘娘有令,请苏姑娘立即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