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猩猩的两朵茱萸被捏得红红肿肿,又硬又挺地绽放在胸前时,瑞克觉得有点口干,□又硬了三分。本来只是想欺负欺负费奇,叫他知道教训就好,可此时他仿佛鬼使神差般,低头含住了其中一朵绽开的茱萸,舌尖轻舔,牙齿轻碰,弄得费奇又痛又痒,却偏偏痛得不狠,痒得发麻,恰到好处。
疯了疯了,草皮疯了!费奇眼见着那红色的舌尖拨弄着他的胸,上半身都麻苏苏的,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妙,连忙不停挣扎,企图摆脱瑞克的钳制。可惜他能活动的范围过小,大腿挣扎的时候总是无意间碰到瑞克火热的欲望。
“费奇,”瑞克用沙哑的声音第一次喊出猩猩的名字,“你这是自找的!”
说完他伸舌舔了舔费奇的唇,胸前垂落的长发化作枝条,将猩猩不停乱扑腾的双手绑在一起,越过头顶;另外一部分枝条将费奇的腿曲起,从膝盖处将大腿和小腿紧贴着绑起,同时将双腿大大分开。
忙完这一切,瑞克起身,双臂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猩猩费力挣扎的窘态。
“草皮你要干什么!”费奇隐约感觉到瑞克在用看雌性的目光审视着他,他明明是雄性,可没什么让这傢伙发泄的地方。可怜的猩猩是个标准的雌权主义者,还是个实心眼儿的傻雄性,自然不知道其实他至少还有两个能让瑞克发泄的很好的地方。
瑞克就不一样了,他可是无师自通地第一次见到陆畅就能找对地方。此时他见猩猩终于不再摆出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嘴脸,一向充满挑衅的眼中现在全是惊恐,这样的神情让他很满意。我们的草皮原本就有那么一点s的倾向,费奇这神色,简直就是在勾引他嘛。
“‘干’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的确是要‘干’些什么。”瑞克悠然地说出这些无耻的话后,伸出修长的手指,在费奇的嘴唇上点了下,又移至胸前、小腹,顺手还在那雄性处勾了下,随后碰了下后方的入口。
猩猩身体剧烈的抖了下,怒吼:“你疯了!草皮你是不是太长时间没有雌性而疯了!”
瑞克伸手握住费奇软哒哒的敏感词,上下撸动起来,他看着他的反应,忽然满意地笑起来:“怎么?你还是个雏儿吧?没尝过雌性的滋味吧。也对,你根本没什么机会见到雌性。自己这么玩儿过吗?”
“谁像你这么发疯,老子——”话还没说完口就被封住,瑞克另一只空闲的手掐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咬到自己,舌头放肆地追逐着费奇不断躲闪的舌头,直到费奇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才放开。
“是你先这么招惹我的,费奇。”瑞克笑,唇舌向下移动,像在品尝一道美味般,细细地舔咬着,毫不客气地在费奇的身躯上留下一朵朵红色的小花。
“草皮你这个王八蛋,等老子伤好的巴拉巴拉巴拉……”费奇把自己这么多年所学到的所有骂人的词彙一股脑儿地吼出来,瑞克也不管他,更不封住他的嘴,由着这傢伙大喊。
“你——啊!”骂着骂着声音突然变成了尖叫,因为费奇感觉到一个滑滑的有手指般粗细的东西探入了自己的体内,那个位置是……
瑞克本来想用手指的,想看着费奇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可他突然心软了,最后还是将手变成比较软的枝条,一点点打开费奇的身体。
“草皮你疯了你!你怎么可以碰老子那个地方!你……啊!”又一根枝条进入,费奇叫骂声中不断传出奇怪的声音。
而这期间,瑞克的唇舌还在费奇身上不停游走,而手也没停止过撸动。费奇哪里见过这阵仗,尽管不愿意,可是身体还是十分可耻地兴奋了起来。
感受到手下的坚硬,瑞克嘴角上扬,唇贴在费奇耳边说:“你就算再怎么骂,不也还是很舒服?瞧,都有反应了。”
“我要杀了……啊!啊——”已经是三根手指粗细的枝条了,它们在他体内拧到一起,慢慢地旋转着深入,费奇不觉得疼痛,只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既讨厌又期待。
瑞克突然松开正在运动的手,让费奇的欲望难受地暴露在空气中。猩猩一边渴望着瑞克的手,一边却又倔强地咬着嘴唇。
某草面色阴冷地用手掰开费奇的下颚,不让他咬到自己,他伸舌舔了舔猩猩带血的下唇,低声威胁:“不许你咬坏这里,要是再敢咬,哼!”
枝条爬上费奇,紧紧勒住尖端,让他难受地闷哼一声。他明白了瑞克的威胁,含恨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