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怎么打开?”雷欧握着那绳结,眼底带着一丝好奇。
“就这样,双手握住绳头,朝两边用力一拉,就可以解开了。”陆畅教他解开。
“哦,那你的也是这样喽。”雷欧视线扫到陆畅腰间,伸手将他的平结两端绳头一拽,绳结被轻易打开。
“你——”陆畅还未来得及发怒,却见雷欧已经帮他提住裤子,不让短裤掉下去,只是这样一来,两人过于贴近,他的额头距离那古铜色的胸膛不及一厘米。
脸红了。自从方才与雷欧说过心里话之后,他的脸皮就薄了起来,时不时就红一下,弄得心里慌得很。
“教我,我帮你繫上。”雷欧低头,唇瓣贴上他耳际,苏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这狮子,好像在渐渐学会如何挑逗人了,不像以前一样只会压人,现在他丝毫都不碰他,却比直接碰起来更加让人心头发痒,到底是狮子技巧比以前好了,还是他对这方面的事情感觉与以往不同了?
慢吞吞地覆上腰间,手把手地教他怎么打绳结,两人手指相交,像是在调情一般。
雷欧学的很快,不多时就已经将绳子绑好,他恋恋不捨地抚摸了两下陆畅的手,这才放开。
“我没学会,以后还得你帮我系。”
这也叫没学会?陆畅瞪他,仿佛要瞪穿他的胸口,看看潜藏在那里的那颗心,究竟是怎么长的。怎么有人能一会儿痴情,一会儿霸道,一会儿憨厚,一会儿又一脸腹黑?
“别那么热情的瞧着我,咱们还要去祭拜神石呢,现在已经迟了些。你要再用那眼光瞧我,我可不保证今晚我们还能不能走到神石那里。”说完还扫了一眼陆畅的大腿根,意思很明白,很隐晦的下/流。
陆畅连忙收回目光,低下头专盯住雷欧的大脚,不敢看别的地方。
雷欧见他这样,唇角微微翘起。不知为何,明明知道陆畅此举是拒绝的意思,但他仍旧心情大好。走过去拉住他的手,用大掌将那不软不硬的手包住,不肯放开。
“走咯。”欢快的声音响起,陆畅不敢抬头,只得随着他握住自己的手,默默地跟着他走。
总觉得,自打刚才他与他十指相扣,说出那像誓言一般的承诺后,两人之间就多了些什么东西。很模糊,让陆畅不敢细想其中的含义。
就这样走到神石前,六个已经准备就绪的中老年看见雷欧那样毫不避忌地拉着陆畅的手,后者则低头不语,看起来并不排斥。
斯达瞭然地笑了,他走到雷欧面前,悄悄地说:“要不要直接把结合仪式也办了?”
雷欧摇头:“现在还不行,只是总有一天……”
怕陆畅听见,接下来的话被他藏了下去。斯达瞭然地点点头,暗嘆儿子真是长大了。而后他轻咳一声,引起陆畅的注意力。
“咳咳!其实加入咱们部落并不麻烦,只要将祭品献给神石,再听我将族规好好说一遍,记下就好了。只是族规一定要注意听,有些族规要是违背了,就会被逐出部落的。以往也有些想钻空子的人故作可怜要加入部落,只是没一两天就违背规矩,被驱赶出去了。我看你这么乖巧,应该不会做出这种傻事吧?”看似夸奖,实则暗地警告,斯达这个组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陆畅随着斯达的指引向那块巨大的神石看去,只一眼,便呆立在当场,再也移不开视线。
神石上的字迹是用手指写上去的,陆畅可以看出,这神石的材料应该是水泥之类的东西,湿的时候很容易留下痕迹,一旦风干便难出印记了。
石头上是这么写的——
老娘到此一游!
至于老娘叫什么,这没有意义,反正这么多年他们都叫我神女,名字就留给老娘那姘/头叫好了,别人休想知道。看得懂的人一定在琢磨,为什么老娘的丈夫要叫做姘/头,口胡啊!连登记都没有,不叫姘/头叫什么?
咳咳!闲话少说,毕竟这是留给能看懂的人写的,姘/头的事咱们就不提了。
老娘是奥运会刚完时穿过来的,一到这儿就被一鸟人给上了——
呃……这么说有点过分,毕竟那鸟人是我姘/头,而且当时他还没变成人,对我是不会有什么实质性伤害的。为什么没成人就不能有实质性伤害?那我告诉后来的人啊,这里的雄性啊,如果不成年,就没有办法she口口啊!如果真的什么都不管的提枪上阵,那他们会比被口口的人还难受啊!所以安心啦,那些没成年的野兽,那根本就是纸老虎啊!至于为什么叫我姘/头鸟人,他本来就是一只大鸟嘛,不是鸟人是什么?哦,这里叫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