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下站起来,朱平便看到了周围一些沙弥正一脸嫌弃的绕开他所在的位置。
毕竟随时能够做出古怪之事而又不自知的朱平,对于他们也过于危险了。
撩了撩自己齐肩的白头发,朱平这才开始思考过去多久了。
因为之前一直尽量减少思考,浑浑噩噩的过了多久,他自己也都不太清楚。
拍了拍身上有些脏的僧袍,朱平很快得出了结论,距离他再一次进入天源秘境,已经过去了三年了。
他空幻和尚的身份也变成了疯子和尚。
内心有了成算的朱平想起解析出来的信息,浑身的气息就是一变,摩诃琉璃经的内力一震,僧袍上的污渍灰尘全部被震开。
穿着黄褐色僧袍朱平一路向着龙鱼寺的藏经阁走去。
路上遇到的人,都对他报以诧异的眼神,随后敬而远之。
龙鱼寺是释教的主要寺庙之一,曾经也有一任主持修行过释教三经之一的无量定光庄严经。
摩诃琉璃经便是从无量定光庄严经之中衍生出来,成为了龙鱼寺的经典之一。
此时朱平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一些注意,退守天源秘境三年,三教还是没有放松警惕,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抓住一两名内奸,界门那边偶尔也会出现波动,据说有一些域外天魔偷渡入境。
皇朝的贤亲王上位成功,成为了岁观帝现在已经是岁观三年。
各地骚乱不断,据说是域外天魔的捣乱。
天源秘境本来就有着各种矛盾,加上天外天大量人员退守天源,就带来了更多的麻烦,三教之间都有着各种争端出现。
如果不是还有着共同的敌人,大战早就爆发了,然而这三年来也是摩擦不断。
很多地方都还处于宵禁戒严的状态,任何异动都会被监控,就是怕弄出什么事情来。
朱平之前的生活十分规律,突然之间改变,便是疑点。
并且气质大变这一点,高手也不是不能感应到,现在你和一个陌生人去说朱平是一个疯子,那个人根本不会相信。
朱平站在藏经阁之前,既没有进去,也没有离开,就这么静静的等待。
第二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到朱平了,有些人翻遍了整个龙鱼寺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藏经阁之中也没有丢失任何的东西,当晚监视的人也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异样,他甚至没有察觉到朱平是在什么时候消失的。
因为牵扯到界门之中的诡异事物,这一次的异样也被记录了下来。
朱平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裳,便这么走在了大街之上,周围的人全部选择性的忽视了他。
他一边走一边参悟者神话武学无量定光庄严经。
这门经书有着一个副本,被放在龙鱼寺。
用神话武学的副本也可以修习,但是因为没有原件承载物的启示,使用副本修炼的人基本不可能修炼成功,最多也就是用作参考。
朱平在了解的武风大阵的数据之后,便对于神话武学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神话武学是道理的体现,而在流传的过程之中,也渐渐和武风大阵有了关联。
以确保之后们能够推武风大阵施加力量,推动封印大阵的变化。
因此神话武学的出现和传播都是和武风大阵有关,在了解这一点之后,朱平想要获取神话武学的难得变得极为简单。
他能清楚的知道,大概在半个月后,有一本神话武学就要出世。
因为那个时候,神话武学正好能够进一步契合到武风大阵。
“不是人在安放神话武学,而是神话武学在安放着人。”朱平对于这一点,深有体会,三教神话武学放置的地方,朱平都能算出来。
三教根本没有办法带走这些神话武学,一旦被带走,就会发生诡异的事情,之后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所以三教从来不是神话武学的主人,他们只是看护者,是使用者。
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一本神话武学,在一个时代只能允许一个人修炼至大成这个限定。
也只有少部分修炼者能够跳出樊笼成为真正的神话武者。
“无量定光庄严经,也可以称之为过去庄严劫。”
“传言在过去发生过一次大劫,在大劫之中,有一位佛陀出现,带来了无量光明,因此被称之为无量定光佛,或者过去佛。”
“那次大劫便是过去庄严劫。”
“分析可得时间大概在一千多年前,第一次冲击,主神世界和火焰世界大战。”
“而在数百年前,发生了第二劫,第二劫之后天地元气复苏,涌现出大量的人才,因此第二劫也被称之为贤劫,在这一劫之中,出现了现在佛。”
“现在佛被称之为光明遍照如来佛,同时也是释教第二本神话武学传授者。”
“大日光明华羽经。”
“也正是在这段时间释教才大兴,和道教儒教之间的来往不再被动。”
“贤劫很明显是第二次冲击。”
“但是释教有着三经三劫,未来劫被称之为星宿劫,因此第三本神话武学又被称之为未来星宿劫。”
“未来佛被称之为无量婆娑佛。”
“其并没有出现,这本神话武学也是由现在佛代为传下。”
“倒是在民间经常有人借助未来佛的名头行邪教之事,蛊惑信众未来佛降临将清洗世界,骗取财物,败坏未来佛的名声。”
“未来星宿劫直到如今还没有人修炼成功,传言只有在未来大劫发生之时才有人能够修炼成功。”
朱平借由过去庄严劫联想另外两劫经,一点一点参悟里面的真理,有着武风大阵对应,朱平理解这些神话武学的难度降低了一个档次。
过去庄严劫的中心思想是过去之光流转现在也依旧存在。
你看到的我,只是过去的我,因为看到需要一个时间。
因此修炼过去庄严劫大成的人,可以凝聚各种过去之身,过去之身有着种种神通异力,而你永远无法杀死现在的他。
朱平凭借其中的理念,形成了现在的隐形之法,我于昨日从这里行过,在今日你又如何能见到我。
“或许可以这样!”一个想法渐渐出现在朱平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