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颖的手随意的在手机上划拉了一下。
下一秒,只见她的手机屏幕上面出现了顾少槿和明佳宜在车里亲密的视频。
她将网络上所有有关于顾少槿和明佳宜的在一起的视频全都保存了起来,想要将他们两个的感情看个透彻。
她在回国之前就了解到了顾少槿和明佳宜的关系,但是说老实话,她并不相信。
她的父亲跟顾少槿的父亲是好友关系。
但随对外说是好友,其实她的父亲就是顾少槿父亲以前的老部下,因为待在顾少槿父亲身边已经有好几十年了,所以渐渐的也就成为了朋友。
顾少槿父亲将顾氏交给顾少槿然后出国的那一年,谢乐颖刚考上一所国外的大学,所以谢乐颖全家也就跟着顾父一起迁到了国外。
这几年下来,谢乐颖特别的争气,不仅大学本科提早毕业,而且还读完了研究生,成功的靠自己留在了国外一家顶尖私立医院工作。
这会儿她回国,除了看准国内的医疗发展之外,最重要的还是...
她喜欢顾少槿已经很久了。
而她现在也早已过了法定结婚年龄。
所以她想回来收服顾少槿,而后名正言顺的成为顾太太。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长的时间。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她的母亲打回来的。
“妈,怎么样?”
谢乐颖其实多少猜到了顾父让她出来住酒店的原因,但是在没有确定之前,她是不会妄下定论的。
“宝贝啊,听你顾叔叔说...少槿带女朋友回顾家庄园住了,是吗?”谢乐颖的母亲试探性的反问道。
谢乐颖挑了挑眉。
果然是这样没错。
只听她不情不愿的回答道,“对。”
谢乐颖的父亲拿过了电话,只听他对着谢乐颖语重心长的说道,
“女儿啊,没办法,人家带女朋友回去了,那你住在顾家也不好。你就先委屈委屈暂时住在酒店吧,反正我和你妈过几个月也就回来了。”
谢乐颖的眼神锐利的盯着前方的电视机。
怎么又是先委屈委屈?
她真的都要听腻这两个字了。
明明顾少槿的父亲顾择一开始都已经答应的好好了。
现在临时又反悔。
所以这明明就是他们顾家人的错。
这个父亲就不能跟人家据理力争一下吗?
只听谢乐颖有些敷衍而又装作很乖巧的回答道,“我知道了。”
...
顾家庄园3号别墅
保姆拿着红酒小心翼翼的给顾少槿和明风澈眼前的空杯里倒了些酒,随即便往后退了下去。
顾少槿拿起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
明风澈面色有些凝重的看着顾少槿,神情和刚才在明佳宜房间里时完全不一样。
“小顾,佳宜在会场摔倒那件事到底是不是意外?还有顶楼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儿?池蕴在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的,只叫我快点过来,我都要急死了。”
顾少槿抬眸看了一眼明风澈,他的眼神有些空洞,但是眼底却满盖着危险和冷漠,
“我已经派人去现场调查舞台的事了,别急。”
明风澈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他低头烦躁的扶了扶额,
“一个晚上出了两次事,差点连命都丢了,我身为哥哥还什么都没办法为她做。”
顾少槿的手还在摇晃着酒杯,他的眼神投射出一股危险的意味,
“如果没猜错,两次应该都是同一拨人干的。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明风澈闻言抬起了头,“你知道是谁干的?”
顾少槿轻抿了一口红酒,默不作声。
...
都研派了几个人留在小黑屋门口守着封芸芸和白礼,而他此时受顾少槿的命令,再次返回活动现场,并带了约莫数十个乔装打扮的人在会场外候着。
gf这个组织名称虽然被很多人所知晓,并且在圈内有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传言。
但它实际是一个什么情况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所以顾少槿特意交代了都研这次任务要保密身份,不能引起太大的动静。
因此他们现在只是在活动会场的外围等候活动结束,还并没有进去内部进行调查。
约莫到了凌晨四五点的样子,现场的人包括工作人员全都离开了会场,那里面的大灯也被关了。
届时都研立马带着那数十人偷偷的从后门潜入了会场。
他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头戴式手电筒,都研站在最前方拿着对讲机吩咐道,
“5个人去监控室看监控,5个人在外面看守,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去舞台进行勘测。”
“是!”那数十人小声而又有力的回答道。
都研走在前方,很快的就到了舞台。
他站在那块小破木板前方,随即一脚将那小木板给踹飞了。
他旁边的几个人蹲了下去,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只见那洞口的划面有些锐利,而且极度的不平整,就像是被人给折断的木头一般整齐不一,与之周遭打磨过的光滑木地板不太一样。
整体舞台的下方都是空心的,但是它有着支柱支撑着台面,而且台面的厚度也是足够厚的,所以台面是并不容易坍塌的。
再认真往下面看去,可以发现那一个小洞的最底下有一小截断掉了的柱子,应该就是支撑柱没错。
“都副老大,你看那个小柱子。”一个名叫何健的保镖低着头用手电筒指着那个小柱子说道。
都研顺着光的方向看了下去,但是他并不理解那个小柱子有什么特殊之处,只听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怎么了?”
何健抬起了头,认真的看着都研解释道,“都副老大,这些应该可以证明这件事是人为而不是意外。
你看那一小截柱子应该是原本在这里的支撑柱,可是它却断掉了,断面还很平整。
你再看这洞口,这些木头极其的不平整,突出来的那些尖尖的地方要是刺入了人类的脖子,可能就会导致颈动脉大出血而后死亡。
我推测,应该是有人用重物砸开了这一小块的台面,然后再拿着电锯将下面的柱子给截断了。
而后他们又拿了一小块木板将其很好的粘在这个地方,不让其他人看出这有什么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