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剑啊?”
云弈睁开眼,看着手中拿着的剑一下子就傻眼了。
就连老龙傲来这时候都疑惑问道:“小子,这是什么啊?”
“不知道。”
云弈无奈地摇头道:“我现在都很疑惑,这剑方才就是处在我丹田中的,这本该像是虚拟一样的存在,可当我伸手去抓的时候竟然真的就抓出来了。”
“这……是你师父教你那种命剑吗?”
“不是。”
云弈摇头道:“命剑虽然在特定情况下是会真实出现的,可它能够持续的时间不长,现在这把剑好像不一样,我感觉它就是真真实实,一直存在的。而且就凭我对剑的了解,可现在我竟然完全分辨不出它的品质等级。”
“小子,你要逆天了啊。”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却是霸王剑的剑魂开口了。
其实云弈身边除了老龙傲来,还有龙傲天和霸王,要是平时聊起来可就热闹了。
不过一般情况下霸王和龙傲天都是沉默的。
现在听到霸王的话,云弈好奇道:“霸王,难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剑吗?”
“废话,我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怎么成为剑魂?”
霸王哼声道:“现在你手中的剑叫胎剑。”
“胎剑?”
云弈苦笑,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异呢?
接着云弈疑惑道:“胎剑又是什么剑?为什么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样的一把剑呢?”
“那是因为你对剑道的了解还不深,很多剑道上的事情你都不知道,至于这胎剑他就是你生出来的,和你儿子一样的身份。”
“啥?”
云弈瞬间傻眼,“你是说,这胎剑就是我自己生出来的?”
“是这意思。”霸王道:“剑道修炼者在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体内就会开始孕育胎剑,这一点很多剑道修炼者都是知道的,你竟然不知道?”
云弈摇头道:“我是真不知道啊!”
“可你毕竟是这种层次的剑道修炼者啊。”
“什么层次?”
“最顶尖的啊。”
云弈哈哈一笑,道:“好吧,谢谢前辈的肯定。”
霸王:“……”
紧接着霸王说道:“一般剑道修炼者在体内形成胎剑的时候,自己是会有感觉的,这就像是女人怀孕了一样,能没感觉吗?”
“可我就是没感觉啊。”
“服了!”
霸王这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他语气不满地说:“你就是属于那种怀孕生了孩子都没感觉的狠人啊。”
“咳咳~~”
云弈连连咳嗽起来,这说起来还真的是挺奇怪的,根据霸王这话的意思,自己体内孕育出胎剑却感觉不到,这是很反常的一件事啊。
云弈转而问道:“前辈,胎剑是什么等级的剑啊?”
“没等级。”
“为什么?”
霸王怒怼道:“你家的孩子会有固定等级吗?也就是说,看你自己的实力,还有你和胎剑之间的剑气联系注定了你的胎剑会达到什么等级,主要你足够强大,胎剑成为神剑也不是不可以的。”
“不是吧?”
云弈惊呼起来。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胎剑,感受着胎剑和自己气息相连的感觉,现在他是完全相信霸王的话了。
“既然你是胎剑,是我的孩子,那我就给你起个名字吧。”
云弈想了好一阵子,奈何文化水平是真不高,所以就给胎剑起了一个“龙图”的名字,因为在剑身上就纹有一条龙,另外一面则是一幅山河图的模样,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孕育”出来的胎剑会有龙和山河的雕刻,反正“龙图”两个字也适合。
至于龙图到底是什么样的品质,云弈也很好奇。
“你就是体现我剑道修为的剑吧?行,那就让我看看我的剑道修为到底达到什么程度了。”
说着,云弈直接挥剑。
下一刻,一道光芒出现,云弈顺着光芒飞了过去。
而后眼前黑暗消失,他回到了海面上空。
“他出现了。”
“他不是被吞噬者吞噬了吗?竟然出来了?”
城墙上,大家看到消失的云弈再次出现都不由惊呼起来。
云弈飞了过去,落在城墙上。
“海神大人,你没事吧?”一名身穿青色长裙,面容姣好的女子对云弈关切地问。
云弈苦笑道:“我不是海神。”
“不,你就是海神。”女子说道:“即便你真的不是海神,可我们海城所有人都将你当成了海神,那你就是海神了。”
“这……神还可以这样当做的吗?”
“为什么不可以?”
女子反问道:“神之所以能够成为神,不就是因为有信徒,有了信仰的力量才被大家捧上神座的吗?”
“现在海城这么多人信奉你为海神,那你怎么就不能是海神呢?”
云弈顿了顿,还别说,这女人说的话很在理啊。
当然,其实云弈对成不成神的也不感兴趣。
他现在感兴趣的是眼前的女人。
这女人的谈吐举止看起来也不像是一般人,于是云弈问道:“这位小姐,请问你是哪位呢?”
“我叫张若男,男人的男。”
张若男微微一笑,道:“我是海城商会会长的孙女,我爷爷想要和你聊一聊。”
云弈愕然道:“吞噬者呢?她和我说要在海城大开杀戒的,现在怎么就消失了。”
“不知道啊!”
张若男摇头道:“在吞噬者将你吞噬了之后,它就消失了。”
“这……”
云弈一顿,道:“吞噬者突然消失可不是什么好的迹象,你们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紧张呢?”
“紧张啊!”
张若男叹息一声,道:“现在海城中都人心惶惶了好吧?所以商会才会想要找你商量这件事。”
云弈愕然道:“为什么不是和城主府方面商量呢?”
张若男没好气地说:“这还用问吗?我们那位死去的城主大人都做了些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海城很多人都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些年罗三刀做了些什么,但是我们商会却都知道,所以,城主府的那些守卫,还有异人军都已经不可靠了。”
“那不会是要依靠我吧?”
“是的。”
“为什么呢?”
张若男又翻了个白眼,道:“这还用说吗?就是因为你太强大了啊。”
云弈咳嗽起来,即便这就是事实,可也不至于要说这么明显嘛,自己其实还是一个挺低调,挺谦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