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吻在梦中

一段时间后,有一种萌萌的欲动,酝酿着被吻的滋味,尽管沧桑岁月,擦身而过多年。

人是不诚实的,但行为是诚实的,自从被吻过之后,沭子的身心倍受煎熬,强烈的念头,促使她的想象冲破云端。

无论怎么样的说,时间也罢,积淀也可,直至现在她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样的吸引力,促使她是那样的执着。

想象得出与他有千万次,没有一次重复,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她清楚地知道,那种感觉是种味道,就像吃葡萄一样。

渴望那一刻的到来,因为她真的不知道其中滋味。再次尝试二字,贯穿了脑海,想象的味道出自本能。

饥渴二字,也突显在眼帘,如果不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他那厚重狂放地带,此生还有什么样的意义。

饿死了!饿死了!因为此生或许没有了尝试,终究是个遗憾的事情。

正所谓是:人生有两大悲剧,一种是没有得到,你心爱的东西;另一种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

这就是人们对于欲望的追求,还有满足之间的矛盾,以及得失之间的快乐和痛苦。

吻这样的激情事情,终究是两个相宜人去做,而且需要默契的配合,否则是做不到的。

睡梦中的沭子,习惯性地给孩子盖盖被子,然后翻了一个身,继续游荡在梦中。

另一个梦境又开始清晰起来,一切都是按部就班,就像早已经准备好了似的,与他们与相见的那一天一样,相聚到了一起。

对于青年男女来说,一切都已经水到渠成,无需太多的语言。机缘使他们再次相约在此,彼此见面的目光杀伤,到刻骨铭心的追求,注定一种必然的激情碰撞。

精于诱惑和对爱情执着的沭子,摇摆着曼妙的身材,还有模糊婉转入耳的歌喉,尽显露出闲散风雅。

无与伦比的的个人魅力,怎么不能不让人的情感神经,迅速地俊朗丰神起来。

此时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们,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之需,不可能不飘逸起来。

他主动用胳膊揽住她的脖子,就这样一次美妙的时刻,就这样开始了,使我们每个人都猝不及防。

一团火把各自的身体,燃烧并火爆起来,周身没有湿润的可能。一时间无计其数的小虫子,肆虐的咬着肌肤。

真正的此生无憾,或许是可以到此为止了。或许是呼吸太过困难,很不情愿地把嘴唇,慢慢的移开。

沭子长出一口气,然后继续欢愉的时刻,心里慢慢的在感受着,与想象的一样同出一辙。

亲吻着自己所爱的人,感觉真的美好,不管你是否相信,假如是谎言,那么是你错了,真的错了。

吻有千万,也无需感怀,但吻过一次怎能忘怀。吻是美好的,虽然第一次和若干次,没有太多区别。有区别的就是,吻过之后,还畅想下一次的芳香。

在浅睡眠之中,沭子清楚的知道,这就是一个梦。但她还不相信,这就是一个梦,就是真实的存在。

她甚至还在畅想着,若干年后再次相遇,同一样的身材,还是那个嘴唇。

意料之中与他年没有不同,还是记忆中,那张俊朗的面孔,可是当年美好,相对缺少了什么。

梦境变幻重回起点,在那个院落里摘下一束葡萄。吞进口里,果实虽然水嫩透明,突然间感到一种从未体验的滋味。

不知道是苦涩还是酸楚,只是在不经意间,两行泪水划过脸颊,她任由流淌,也不曾擦拭。

沭子此刻睁开了眼睛,心里在突然间阵阵感伤,二十几年来,自己吻过自己的孩子、也吻过自己的双亲,当然还有梦中的他,也就这些了。

吻孩子是母爱、吻双亲是亲情、吻伴侣是情爱,那么吻他应该是什么。

或许他就是自己人生之中,在芸芸众生之中相遇的一个过客,擦肩而过之时,我知道你是谁,可你不知道我是谁。

或许是因为情,或许是因为缘,永远定格在那段时间,可惜在挥挥手之后,时光永远不会再来。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那个吻不过就是,彼此之间的荷尔蒙迸发,或许与爱情、与喜欢,并没有太大的关联。

孩子稍微长大了一点,沭子时常就会做,这种类似的梦,梦境使她感伤,使她处在痛苦中不能自拔。

不管一个人的外表,看起来是多么的坚强,内心在某一时刻也是柔软的,都极其地渴望,被照顾、被理解。

在清醒的时候,沭子也知道自己,为什么时刻都能想到他,那就是因为放不下,或者说没有碰上,相比他更优秀的人,因为人总是在比较中生活。

同时也曾想过,假如他再次来到这里,如果自己不在了,那么就陪院外的花草,坐上一段时间,因为它们也很是温暖,因为自己注视过它们很长的时间。

或许是因为未曾长久拥有过他,或许说他在自己的心里,真的很重要,她才这样的去想。

重要的含义就是:即使永远不能相见,心里也会为他留下一个位置,并且安安稳稳地放着他。

很显然对于一个从没有,被爱情滋养过,并且缺乏爱情的女人来说,即使外表没有任何问题,她的内心一定是非常空寂的。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争吵,老郎对凌栩的脾气,也收敛了许多,因为他害怕失去沭子。

但是在明眼里,看不出对他多么的喜欢;同时也看不出,对他有什么厌烦,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过着。

生活就像被用锤子锤,然后再用锯子锯,再用用锉刀锉,最后用砂纸磨。

这样就会使从前的固有棱角,在不断的日日重复中,渐渐地被抹平、被稀释,最后消失殆尽,生活的真相就是这样。

沭子当然清楚地知道,孩子凌羽就是老郎心中,一个莫大的成见。

这个成见就是一座大山,任由自己怎么样的努力,也搬不动它。索性就由他,不给孩子太多的伤害,自己也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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