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和景炎还好,裴舟和君闻简直要酸死了!
凭什么容老三犯了错还顿悟了?
难不成犯错还有理了?
真是太没天理了!
凤溪很快就从君闻那里得知,容铮顿悟了。
她也顾不上装受伤了,赶紧跑了过来。
一方面是担心容铮顿悟的时候出差池,另一方面也是想借借光。
血噬寰说的没错,她这碎丹成婴的进度也太慢了,她得赶紧想办法增长修为才行。
不单是她,她也得想办法把五个师兄的修为提升上来!
将来真打起来,她不可能一直护着他们,还得靠他们自已。
所以她一直催促司马宗主快点开采太玄蕴魂石矿,赶紧把能够容纳禁守界那些老鬼的傀儡制造出来。
上阵杀敌还在其次,他们的主要作用是给人族的精英们上课!
争取在短时间之内,把他们的修为提升一大截儿!
有名师,有资源,有动力,就算是个棒槌也能变成金箍棒!
精品补课班,你值得拥有!
半个时辰之后,容铮结束了顿悟。
原本的萎靡一扫而空,神采奕奕!
他对凤溪说道:“小师妹,我准备去执法堂当面向焦堂主检讨致歉,然后辞去执法堂的职位,行吗?”
凤溪点了点头,然后把之前容铮写的军令状拿出来,当着容铮的面烧成了灰烬。
容铮颇为动容,正想说几句感激的话,就听凤溪说道:
“三师兄,你去辞职之前,先把欠我的灵石给我。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怕你好了伤疤忘了疼,你以后再想犯病的时候,你就想想失去的灵石!”
容铮:“……”
最后,容铮到底把罚金交了。
交完之后不但兜里比脸干净,而且还欠了江寂二十万灵石。
虽说他储物戒指里面有凤溪给他的符篆和丹药,但他要脸,不可能为了灵石把这些东西给卖了。
此时,姬庭正在数地上铺着的青砖。
单数,凤溪死!
双数,凤溪活!
数着数着,他发现最后剩下了半块。
到底算单数还是双数?
他觉得应该算单数,毕竟天雷之下根本不可能有活人,凤溪死定了!
她一死,被她契约的他应该也会死,到时候他就解脱了!
虽说回到天阙盟少不了被处罚,但也比在这里当什么奴隶强!
他觉得凤溪简直蠢透了!
居然为了保护他去送死!
脑子简直被驴踢了!
她以为他会领她的情?真是太天真了!
次日一早,凤溪惨白着一张小脸来见姬庭。
姬庭见到凤溪还活蹦乱跳的,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没等凤溪说话,他就冷笑道:
“你也用不着说是为了保护我挨雷劈,你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我感恩戴德,然后归顺你。
可惜你打错了算盘,我不领你这个情!”
凤溪一脸诧异:“我什么时候让你领情了?
虽说天雷是你引来的,但我把天雷引走也不全都是为了你,主要是我想提升一下实力。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筑基吸收的就是天雷之力,晋升金丹也是多亏了挨雷劈,如今我就想着借助天雷之力直接从金丹晋升为化神。”
姬庭:“……”
虽然偶尔也有人会跨阶晋升,但跨越的都是小阶,比如从筑基六层升到筑基八层,没听说谁还能跨越一个大等级的!
大清早就在这做白日梦了!
这时,凤溪叹气道:
“我想的倒是挺好,可惜天雷不给我面子,只是象征性的劈了我几下就跑了。
我在后面撵了它几十里地,它还是头也不回就跑了。
你说这是为什么?
难道就连天雷都被我的人格魅力征服了?”
姬庭:“……”
你是真敢往自已脸上贴金啊!
不过,他见凤溪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活蹦乱跳的,心里也十分纳闷,天雷也没把她给劈死?
真应了那句话,祸害活千年!
凤溪又和姬庭东拉西扯聊了一会儿,姬庭虽然态度没有之前那么激烈,但看样子想让他投诚还是没戏。
这时,她的神识里面响起穷奇的声音:
“亲爱的主人,我觉得除非你能让他的主体脱离天阙盟的掌控,要不然他说什么也不会归顺你,因为他有后顾之忧。”
木剑冷哼:“你说的就是废话,小鸡崽子的主体在天阙大陆,咱们主人能有什么办法?!”
穷奇不紧不慢道:“木贱啊,不是我说你,你跟着主人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对主人一点信心都没有呢?!
别人办不到不代表咱们主人办不到!
在我心里,咱们主人就是万能的,这天底下就没有她办不成的事情!”
木剑差点没气死!
这个该死的穷奇居然挤兑它!
它气急败坏道: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主人根本不会相信你的谗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和主人契约,还不是因为你的兽铠已经被主人契约了,你只能选择和主人契约。”
穷奇慢条斯理的说道:
“此言差矣!我把兽铠送给主人,只是为了表达我一番心意!
虽然兽铠是我的心头血炼化而成,但兽铠是兽铠,我是我,主人契约它和契约我是两码事!
我和主人签订契约完全是出于我对主人的爱!
无尽的爱……”
凤溪心里一动。
她终于抓住之前看到赤烟鲤一闪而过的灵光了!
赤烟鲤和赤龙虽然一体,但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
如果她能把姬庭这个元神投射和天阙盟的主体割裂成两个,说服姬庭归顺的成功率会大为提升。
不单是姬庭,将来再有天阙盟的人下来,她也可以用这个办法让对方归顺。
只是怎样才能将元神投射和主体割裂成两部分呢?
凤溪正为难的时候,血噬寰冷哼道:
“不是我说你,你这脑子有时候还比不上君闻那个二傻子!
小鸡崽子的元神投射和主体本来就是两部分,哪还用得着割裂?!你这纯属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凤溪:“……爷爷,您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