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厌诈!
如果说狼营趁此机会偷袭重燃村,那绝对是最佳良机。
然而,狼营顾及自己的名声,绝不会如此。
不过,十日之期临近,狼营“大军”已然开拔,兵锋所指正是重燃村。
还有四天时间!
四天,沈续能否剿匪完成?
论坛上的“杞人忧天”的关键,对沈续来说,沈续压根没放在眼里。
剿匪,对于此时的重燃新军来说,不过是小儿科。
何谓精锐?
精练,勇锐!
简单来说,就是战斗力强!
需要杨再兴与杨大眼两大猛将,外加一个普通npc杨三弄。
如此羁绊想要凑齐,何其之难?
凑齐如此羁绊,方可训练的兵种,其珍惜程度,自然是不言而喻。
前世的沈续,侥幸招募吕布。
此人,可训精锐兵种——并州狼骑。
凭此将、此兵,沈续斗官军、战公会,最终拿下了并州之主的位置。
然吕布骨子里却是背主之人,人虽勇、兵虽强,却不可轻易用之。
抛去吕布此人不谈,单说精锐兵种的能力,前世成就便足见一斑!
可以说,此生得到了杨家军,沈续已然是一只脚踏在了幽州之主的宝座上。
剿匪,何其之易!
区区一黑龙山匪,野怪般的存在。
自己此时完全是能单挑新手村大boss的存在,何惧区区一野怪。
沈续此刻所想,是辽王……
前世辽王,名叫“胡不服”,初始网名似乎是“霸王”。
然而,沈续早就遣人在犷平打探,却一无所获。
莫非是自己夺了辽王机缘,导致蝴蝶效应,去了它地?
百思,不得其解。
至于针对狼营聚兵的直播,沈续未放在心上。
狼营相对于黑龙山匪,不过是人多一点的势力,充其量算是个精英怪。
对沈续来说,自家的兵,是精锐兵种杨家军!
将,乃重燃三将,杨再兴、裴行俨、杨大眼!
别说狼营只有区区几万人……
便是再来十万,在如此豪华的阵容面前,也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
两军交战,士气为先。
两队骑兵,但凡来回冲锋两遭,其死伤必然会让那临时拼凑的“大军”士气崩溃。
沈续压根就没把狼营临时拼凑的大军当回事。
他的目标,早已定下……
只待新军练成,攻城拔寨有了一方根据地后;兵锋所指,便是蛮夷!
念及此,沈续不由眺望北方,思绪飘到了草原之上。
……
任奉,是新军中的一名小兵。
他是这八百五十人中,公认最强的兵。
杨三校尉曾嘉奖,裴校尉曾勉励,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杨三校尉,乃是杨大眼。
因为杨校尉有两人,于是乎杨家兄弟提出,众人可以“杨二”、“杨三”称之。
任奉勇武是所有士兵中最强存在,便是与裴校尉也可过上两招。
有忠义之名,新兵们也都服他。
杨大眼组织对战时,他也展现出了统帅的能力。
此人,是所有人公认能晋升为队率的人。
队率,可领五十人!
在主公规划中的三百人营里,只会有三个队率。
余下一百五十人,则由校尉和两个屯长各领五十。
所有新军心中皆知,驯马之后,八百五十人会分为两营。
而新的骑兵营,其队率必然要在老骑兵营中调来。
任奉,被所有人看好,被新兵们寄予厚望。
他是唯一一人,可与老兵竞争队率之位的存在。
因为他,太过耀眼!
而任奉,却不这么想……
他不想在新骑兵营当队率,也不想因表现卓越被调到老骑兵营。
他想让主公注意到自己,他想要去主公的身边……
他想,当主公的亲卫!
并不是怕死,也不是害怕冲锋陷阵……
只因崇拜,只因仰慕。
他曾是影灭村南部附属村的一村守卫队长。
自己如临大敌时,他曾亲眼看到,主公与杨贼曹的谈笑风生。
是以,他崇拜主公,那谈笑灭敌的云淡风轻。
他的父母,皆亡于鲜卑的铁蹄之下。
他对异族的仇恨,刻骨铭心。
新军动员,主公言语间,对异族的仇恨,仿佛毫不弱于自己。
他仰慕这视蛮夷仇寇如宿敌的主公。
但!
杀异族,少自己一个,没关系!
仇视异族并组织兵力付诸以行动的主公,却不容有失!
是以,他想追随于主公左右。
誓用身体去挡住敌人的明枪暗箭,护得主公周全!
这,比上阵杀敌,更重要!
而这目的,其实也并非那般纯粹。
他心中,也有一丝丝自己的私心。
能做主公的亲卫,必然是精英,是精锐!
这样,他也能出人头地。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主公注意到!
此时,驯马……
正是最佳时机!
野马源,不仅有野马,还有野马王!
北地男儿,自幼习得马术。
他的骑术,早已炉火纯青,自诩不弱于几位校尉。
骑术好,必然也要识马。
杨二与杨三校尉之坐骑,他一眼就看出,是野马王!
既然两位校尉能驯服,自己必然也能!
他要去训得一匹马王,让主公注意到自己!
光是注意,还不够。
他是降兵,必然不容易获得主公信任……
他所想,是将马王献给主公,以求担任亲卫!
任奉焦急地等待着,等待着……
终于,轮到他这一队去驯马了!
前几队的驯马,有成功者,也有失败者。
成功者自然是骑着高头大马,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根后。
失败者皆鼻青脸肿。
更有甚至,伤到了手脚,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因有杨三校尉的马王在,眼前这有百匹之多野马的野马群,并没有显得特别慌乱。
不过因之前驯马者的搅扰,野马们普遍显得有些暴躁。
自己这一队中士兵们,准备好工具,各自奔选中目标而去。
任奉却没在这群马中看到马王的影子。
他想要深入,去找寻野马王的身影。
步行,显然是不明智的。
任奉取下腰间携带的套马绳索,熟稔地将套住了一匹马。
极速奔驰,翻身上马。
一气呵成。
马儿受惊,人立而起。
随之奔跑,跳跃,试图去掀翻坐于背上之人。
直到……它意识到自己无法对抗背上的人。
最后,只得低头,表示臣服。
“喝!”
任奉双腿紧夹马腹,抖了抖套索,大喝一声,向着原野深处疾驰而去。
马王,必须要寻得!
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