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别离当铺[1/3页
我们看着凤凰被捆押带走,实在忍不住好奇心,我问阎君,“阎君,凤凰会受到什么处分啊?”
阎君却笑呵呵道,“本官顾念交情,本不想惊动天帝,也是想让凤仙知难而退,可天帝明察秋毫,特派刑官即可捉拿,想必凤仙这次在劫难逃。
想必他定会遭受九九八十一道天雷鞭打,随后就会带上诛仙台,打入凡间。”
我又看向常奇胜手里抓着的青鸾,又问道,“那青鸾……”
只见阎君看向青鸾,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哼,青鸾是罪加一等,当剔仙骨,堕入恶鬼道!”
青鸾听到阎君的话,瞬间脸色铁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全然没了之前嚣张劲儿,苦苦哀求,崔珏却立在一旁俯视着他冷言冷语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随即便叫人押走了青鸾准备剔仙骨堕鬼道,待一切妥善后。
阎君又真挚的对我说道,“唐艺,如果这次不是你心思缜密,想出这么巧妙的计策,今日凤凰势必就会得手,而本官也会惨遭陷害。
你可有什么心愿需要完成的,只要不超出本官能力之外,在当全力相助。”
这是难得的机会,也是别人望尘莫及的莫大的恩赐,我保证任何人拥有这一次难得的机会一定会说让自己长命百岁。
可实则不然,与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和爱人一个个离去,而留自己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上无依无靠,那长生不老岂不就成了一种残酷的惩罚吗。
我沉思了良久,甚至蜚娘和霍司命已经开始催促了,我才说道,“阎君,我别无他求,您可不可以让我见见我娘。”
只见阎君看我的眼神瞬间多了一份慈爱,“你娘是谁?”
“白秀玉。”我说道。
只见崔珏好似想到了什么,立刻上前在阎君耳边低语了几句,当他在看着我时,明显眼神已经开始闪躲。
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报多大希望能见我母亲一面,但见崔珏如此行为,让我不禁紧张起来。
“我娘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难道他没来地府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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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底怎么了,你们告诉我。”我已经开始焦急了。
只见阎君伸手拍在我的肩上,安抚着我,“稍安勿躁唐艺,崔判官已经查到了你娘的下落,只是她并没有来地府,也没有位列仙班。
她的魂魄一直处在飘渺虚境中,这种虚境也是她自己所造,若本人不想出来,谁也没办法。
而且她的虚境飘忽不定,任谁也找不到,也许这也是她能保护自己的唯一方法。”
“缥缈虚境?”我有些懵懂无知,这又是什么东西,怎么连阎君也无可奈何。
蜚娘看出我的疑惑,解释说,“缥缈虚境又叫虚无缥缈,就是一种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一种存在。
那是识海追踪的最高境界,这种虚境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极少的人才会达到这种境界,而且能作为魂体进入缥缈虚境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崔珏见我面露担忧,又解释说,“也许你的母亲就是想陪在你的身边才会进入虚境中,想默默地守护着你,陪伴着你。”
霍司命接茬说道,“你想连接你母亲的缥缈虚境,也不是不可能,除非你也勤学苦修识海追踪,等达到了缥缈虚境,你就可以和你母亲见面了。”
“可是我多久才能达到那样的境界啊?”我垂头丧气道。
阎君安慰道,“唐艺,你天资聪颖,想必用不了多久,一定会练成的。”
我敷衍的点了点头,随后只见阎君手持三升银,将琉璃盏打开,我震惊的张大了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只见琉璃盏内一株手掌大小的血红色灵芝安安稳稳的躺在里面,它浑身散发着红色的微光,妖艳至极。
阎君手掌中升起缕缕黑色灵光,然后他手伸向灵芝,片刻后,一地血红色的液体从灵芝体内渗出,在阎君法力的加持下,那血珠缓缓升空。
常奇胜取来一个漆黑如墨的瓷瓶,阎君将那液体放入瓷瓶中,一切完毕后,他对我说道,“本官听蜚娘说起你二人前来的目的,所以这一滴灵芝血算是我对你的谢意,唐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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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重情重义属实难得,令本官也为之动容。”
我听得云山雾绕,我看向蜚娘,她说道,“之前王耀文拖你们拿着玉嘴烟杆来找我,只提兑换‘三升银’其实他的最终目的就是想要一滴血灵芝的液体。
这也是你们取得阴阳镜的关键的东西,所以一定要拿好。”
我将瓷瓶收入囊中,对于阎王的如此厚礼很是感激。
随后阎君和崔珏因为公务在身便就离开了,而我和常奇胜跟随蜚娘和霍司命再次回到了当铺。
透过门上的细缝看去,只见外面有些微微亮光,我心知肚明,该是我和常奇胜与蜚娘和霍司命到别的时候了。
蜚娘和霍司命恋恋不舍的看着我和常奇胜,嘱咐了一遍又一遍以后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我听着蜚娘喋喋不休的嘱咐,忽然联想了我娘,不仅眼眶湿润起来,在我们临走前,霍司命将一个小包袱递给了我,并调侃道,“算你小子便宜了,才来打了几天的工,就得到了这么大包袱的‘赏金’。
这里面的东西对你们日后的行动有很大的帮助,一定不要丢了,还有这块黑玉琀蝉我也帮你修复了,只是灵力已经不如从前了。”
我看着霍司命手中,本来被白泽给击碎的黑玉琀蝉,惊讶得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我突然看向常奇胜,“不是……不是找不到了嘛?”
常奇胜却满脸内疚道,“我和王耀文找了一晚上才找到的这些碎片,当时你已经被谢楠折磨成那样了,随意我不想再给你雪上加霜。www.
好在我们来了这里,也好在霍司命能修复上,所以我想等把黑玉琀蝉修复好以后再还给你。
只是,灵力已经大不如从前,很抱歉,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我却没能保护好。”
我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责怪道,“说什么呢,黑玉琀蝉又不是你的错,是白泽打碎的,这笔账我只记在白泽身上,如果有一天我碰到他,新账旧账我跟他一起算!”
常奇胜忽然欲言又止,稍有牵强的抿嘴一笑,简单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