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消灭三尸蛊,就要找到一位道家的内丹方可化解。”
黄三姑自告奋勇道,“我就可以化解。”
惠子看了看黄三姑,好像明白了什么,“你?你可要想好了,你一朝修炼化成人形实属不易,若一旦有差错,你就会被打回原形,百年修行功亏一篑!”
“玲珑,你不用冒这么大的风险,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我听到惠子的话,整个人都紧张起来,我也很害怕黄三姑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谁料黄三姑却挣开我的手,满不在乎道,“放心吧,我道行这么高深岂会输给三条虫子,不就是想用我的内丹将它们消灭吗,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你不在乎,我在乎!”我脱口而出道,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只见黄三姑和惠子齐齐的朝我看来,我又解释说,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离目的地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万一你有个闪失,我可不想照顾你。”
黄三姑双颊微红,抿嘴窃笑,然后又争强道,“谁要你照顾了,我有手有脚的,我不会走吗!”
我被黄三姑的话怼得哑口无,惠子在一旁翻了个白眼,提醒道,“你们两个别忘了地上还躺着一个快要死了的人呢,倒地救还是不救?”
“救,当然救,见死不救非好汉,你说吧我怎么救她?”黄三姑傲气凛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惠子看了我一眼,好像在询问我的意见,我还能怎么说,如果我有内丹我还用黄三姑涉险吗。
惠子见我不说话,只当我是同意了,于是将黄三姑叫到了一旁,小声嘀咕着什么,我伸长了脖子想去听听,这其中风险多大,有没有完全的把握。
可听了半天,啥也没听着。
片刻后,二人回来了,我看着黄三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再看惠子,惠子已经拿出银针封住小云各个穴道。
原本小云只剩出气没进气了,被惠子封住穴道后,三尸蛊的毒性也被暂时封住了。
然后惠子看了
妙书斋我一眼道,“还在等什么,还不把人背进去。”
我指了一下自己,惠子瞪了我一眼,我只能怪怪俯身将小云背在了背上。
走进房间后,惠子指挥我让我在附近布下阵法,以防万一,我照做。m..
然后她就把我推出了门外,让我等着。
惠子刚关上门,我就看见黄三姑端坐阵眼中,然后开始缓缓运气,将一颗闪着红光的内胆吐出。
瞬间屋子里灵力肆意,却让我感觉到浑身充满了力量一般。
就在我半倚着墙感受灵力的时候,突然另一间的房门被人由里打开。
一股瘴气顺着门缝溢了出来,与黄三姑的灵力产生了鲜明的对比,二者互相抵触。
我立刻站直了身体,做好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只见一双赤脚迈出了门口,然后是圆鼓鼓的肚子,最后是翻着白眼一脸木讷的胡东阳。
他‘看’着我身后的门,嘴里不停地淌出口水,嘴角往上扬起,露出贪婪的笑意。
肚子里的东西,不停地挣扎着想要出来,而胡东阳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双手抽搐着然后弯曲成鹰爪一样。
每扭动一下身体都会发出‘嘎巴嘎巴’骨头掰断的声音。
我一手握住长笛,一手抓在剑柄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胡东阳的行动,生怕我眨眼间,他冲了过来将我打到,那屋子里的黄三姑可就有危险了。
“咕咕咕咕”突然胡东阳两边腮帮子像气球一样鼓胀,然后又消失,双手双脚开始肿胀,眼白布满血丝。
他慢慢蹲下身子,后腿逐渐发力,肚子又比之前大了一圈,我已经将短剑缓缓抽出了几公分。
忽然只见胡东阳身体发力,整个人弹跳了起来,我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呛啷’一声抽出短剑。
手腕调转朝着胡东阳的肚皮划去。
胡冬阳吃痛往后闪躲,再看伤口,虽然很长,但并不深,这是我给他的警告。
胡东阳趴伏在地上,学着蛤蟆一样一鼓一鼓的,身上的衣服因为成受不了巨大的压力,瞬间被撕成碎片。
可当我看到他背上长满了毒疮,还是吓了一跳,如果被这些毒疮沾到,那我将必死无疑。
此时房间里,只听见小云痛苦的嘶喊声,他的声音刺激着胡冬阳,他猛地发力,再次向我扑来。
我挥动短剑,想要再击退胡冬阳,可他这次学聪明了,竟然举起沾着毒液的手,朝着我的胸口抓来。
我条件反射双腿猛蹬墙面,以力借力,让我腾空转身躲过,可我刚站稳身体,突然很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我转身再看向胡冬阳的时候,他已经发力准备撞破房门进到黄三姑所在的房间内了。
我已然顾不得有毒没毒,想要伸手去抓胡冬阳的脚踝,可我的手刚抓住他的脚踝他居然跳了起来,连我一起带飞了起来。
我心都紧张到嗓子眼了,只听木门‘砰’的一声被撞开,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忽然一道紫电朝着我和胡冬阳的脸闪来,然后只听‘啊!啊!’两声惨叫,我和胡冬阳的脸上齐刷刷的一道鞭痕。
然后我俩的身体又飞出了房间内,我撞到了墙上又重重的摔倒了地上,顿觉我身上所有的骨头都像四分五裂了一样的疼。
我前面强站起身来,就听房间内的惠子黑着脸对我吼道,“如果你不想二尸两命,就看好了胡冬阳,否则出现什么意外,可别怪我!”妙书斋
我浑身一震,然后开始四处寻找起胡冬阳的身影,我找遍了二楼,又看向一楼,都不见那蛤蟆胡冬阳的身影。
“我……”就在我不知所措的看向惠子的时候,突然看见他身后房间的窗户上,胡冬阳正阴戚戚的看着黄三姑邪笑。
我哪里还顾得上其它,我手持短剑,将短剑朝着胡东阳飞去,此时此刻我已经不在乎胡东阳是人是妖,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一定护好黄三姑!
同时,胡冬阳已经破窗而入,而我的短剑恰好在此时命中他的一个肩膀,他就像被钉在墙上任人宰割的蛤蟆一样,直蹬腿儿。_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