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薛海家中之事[1/3页
姜元青写的地址是:鲁海路松岗巷33弄14号。
我和薛海搭着公交车前往鲁海路,找寻那位不动师父。
既然听说了薛海家老人去世的消息,丧事在身,我只能宽慰说节哀,只是这个鬼魂索命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我先是低声试探问道:“薛大哥,你说的那个郭大海是什么人呢,和你租住的四栋楼有关系吗?”
“四栋楼?”薛海摇头回道:“郭大海是我小妹的夫家男人。”
他沉默了一会,才满是痛恨的说道:“原本看郭大海老实,家境也不错,小妹嫁过去能享福,谁知道之前都是装的,等小妹嫁过去,这混蛋才露出真面目。”
“也是怪我光忙着在外边跑车,一走就是半个月一个月,回来待的时间也不长,对家里关心太少了,那时候小妹也是不常回家,两年了根本我跟小妹几乎是没碰见过面。”
“我只以为成家的姑娘都是这样,哪知道她是被郭大海那个混蛋囚禁了。”
他摇头痛心道:“我听我母亲说因为小妹不怀孕的事,夫家对她不好把她送回了家,当时生气可因为人在外地也没办法,等我回来,才听我娘说小妹是自己逃出来的。”
“有天突然半夜里小妹突然跑回了家,带着一身的伤,被折磨的不成了样子,才知道郭大海一家因为她不怀孕的事对她一点都不好,平时当奴隶使唤,郭大海还三天两头对她拳打脚踢,家暴是常事。”
“小妹是忍耐不住,趁着郭大海酒醉时候,大晚上偷跑回的娘家,我听说消息后连夜往回赶要去找那个混蛋算账,是我娘和小妹硬劝住了我,说小妹已经跟他离了婚,和他家再没有关系了。”
我听他说完,想起薛梅那憔悴苍白的模样,精神状态也明显不好,风吹草动都吓得捂脑袋哀求不要打她,只有长期遭受虐待才会被折磨成那样子的。仟仟尛哾
所以说女怕嫁错郎,不幸的婚姻真的会毁了一个女人。
我心下也是对薛梅很是同情,可还是不明白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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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离婚从那样的家庭中逃脱了出来,为什么徐大娘会突然遭遇不幸呢?你又怎么确定是郭大海死了后鬼魂跑来索命的呢?”
这次薛海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着明显隐瞒不愿说,沉默了有一会才说道:“这件事还要等见了那位大师父再说吧。”他看向我转移话题问道:
“你们是在我那屋里出事的?你那位朋友怎么样了?真没想到会这样,那个肮货说不定是想搞死我,你们是被牵连的。”
我回道:“你竟然真不知道那栋楼的事,既然不常回来,为什么要租那里呢,而且你住进去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你都不好奇整个单元住户为什么大多都空着,而且门前几户都洒着盐。”
薛海惊讶看着我反问:“为什么撒盐?我只见过隔壁邻居住的女孩,因为狗叫声太吵也就见过一面,至于楼下的邻居没碰到过。”
“其实我自己根本不需要租房子,只是帮朋友忙才租下那里,他是房产中介的,为了年业绩任务,我算是帮忙才答应租了那里,毕竟总在外头跑,回来的话也是回家照看我娘,所以很少过去。”
我点点头,想想也是这样,不过还是提醒说:“租到那里没有常回去住出什么事,你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如果不能解决里边的麻烦,以后就一定不要再靠近那里了,至于你那朋友,以后交不交都可以了。”
既然这人在房产中介做事,对房子怎么可能不了解,还能把那种地方租给自己熟人,这私心可是昭然若揭。
薛海一知半解,随后说道:“我现在只想从那位大师父那寻求个杀鬼的方法,就算搭上命也要跟他同归于尽,以后的事可没想那么多了。”
我听他这话极端,还是劝说道:“这话严重了,还是要好好活着最重要,你的妹妹也需要你多照顾。”
其实劝说薛海,我心里又何尝不是没底,现在黄三姑那种情况,我手上涯角又损坏使用不了了,对付那只阴魂或许还有法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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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难在锁魂桩。
我对那个并不了解,要是不弄清楚或者有什么破解法子,冒然闯进去的话,外一和黄三姑一个情况,那我俩都困在里边还如何能自救。
所以听姜元青说那位不动大师或许有修补涯角的办法,而且也知晓锁魂桩的事,我才抱着希望急忙赶过来。
直到公交车在鲁海路站桩停下,我和薛海下了车,我转头看看就见这一带新建工厂等比较多,显然是一片开发区,还有一些没有征占的平房,就像松岗巷子也是还没有征占的平房巷弄。
薛海虽然是本地人,不过对这一带也不熟,尤其是建造后的地皮换了新面貌,他也瞅哪都陌生。
沿路打听总算是找到了松岗巷子,一看是一大片老旧的棚户区,而且分几弄几弄的胡同,看上去就错综复杂,巷子四通八达。wwxsΠéw.net
我俩进了巷子,左拐右拐总算找到了14号门牌号,薛海上前敲了敲门,没一会就听见里边传来摇铃铛的声音。
又等了一会院门就打了开,不过门后头的并不是人,而是一只体型很大的黄毛狗,它哈次哈次的喘着气,仰头看着我俩,然后叫唤了两声。
薛海本来瞅见这么大的一只狗站在面前心慌,听它叫唤本能的后退一两步,这时院里又传来铃铛的声音,大狗就转头回了院里。
看来是屋主人允许我们进去了。
我和薛海赶紧跟着进了门,就见院子里方正整齐,有些绿植花草,房屋外形也有点像古朴的四合院,所以这样沉寂又年代感十足的居所,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我注意到主屋台阶一侧是斜坡,正看着时正屋里出来一个人,确切说是被那只大狗从后推着轮椅出来的,轮椅上坐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他脸上满布皱纹,双眼眼神深沉锐利并不浑浊,安然坐在轮椅上,双腿的裤管是空的,软塌塌垂下。
这老人年纪恐怕和这宅子差不多,不过也和宅子一样还焕发着精气神儿,一看就不一般,想来一定就是那位“不动”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