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重新获得线索,再根据线索找到凶手。”
我点头同意钱博森的观点,然后猛吸了口气,为自己鼓励一下。
当我的收再次触摸上轨道的时候,果然场景一变,我再次回到了女人被绑的时候。
女人身穿白裙,流着大波浪,她的身体被麻绳捆着……
一切还是那样,她苦苦哀求着凶手不要杀了自己,并且一直都在道歉。
就在这时我被共情的凶手举起水果尖刀,我看到了虎口上的红色蝴蝶,然后我继续查看周围环境,依然是铁轨和白色石子,根本没有其它的线索了。
我正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忽然凶手猛地举起刀,一刀一刀的刺向女人的胸口。
等等!我忽然灵光一闪,察觉出了异样。
凶手的左手竟然是六根手指,不对,明明我记得杀害囡囡的凶手是一双正常的的人手!
难道,其实杀死二人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如果不是同一个人,那么为什么两个人会出现一致的纹身,甚至连纹的地方都是一样的。
就在这时,忽然原本死去的女人竟然把头扭了过来,我吓得往后一退,那女人竟然狰狞的看着我,然后露出诡异的笑容。妙书斋妙书斋
不等我拔腿跑,那女人竟然飘了起来,然后朝我扑来,我大叫一声,就觉得那女人掐着我的双肩不停的摇晃。
那女人忽然开口对我叫道,“唐艺,快醒醒!”
嗯?这女人怎么说话声音这么像钱博森啊?
忽然眼前一晃,女人真的就变成了钱博森,“疯,疯老头?”
我直到我是从灵犀中解脱出来了,然而当我看见他们那一张张怪异的表情时,我就知道,是不是我又出什么事了。
果然我一抬手,十指的指甲变得老长,我惊愕大吼,“什么情况!!”
小龙掰着手指一边数着一边念叨着,“唐艺哥,你现在身体里同时聚集了灵,魔,妖,煞,哦,还有还有你自己的魂魄,天呢,你快赶上练五毒了!你好厉害啊!”
我看着那一脸羡慕切佩服得纯真的脸,我慢慢脱下鞋,然后就朝他扔了过去,“我打你个幸灾乐祸!”
钱博森急忙组织,询问着,“唐艺,你快说说有什么发现?”
我这才想起来正事,忙将自己所发现的告诉了他们,并且分析道,“而且我发现一个可疑的地方。
那就是为什么凶手非要带女人来铁轨的地方杀了她,而不是在第一现场直接杀了她呢?”
我话音刚落,只见众人做沉思状,忽然静禾激动道,“难道是凶手想伪造自杀?”
我赞扬的对她竖了个大木手指,只是那红色的手指甲让静禾不仅没有感到自豪,反而觉得瘆得慌。
钱博森说道,“难怪我们之前找凶杀案没找到,原来是伪造自杀,这样的话,我们就从这一步着手去调查吧。”
我和钱博森再次回到书房,然后查阅相关资料,发现还真就被我们找到了,但是可惜的是,那凶手也在当年被抓,并且实施了处决。m..
我以为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正沮丧时,钱博森却说,“只要我们找到埋葬他的地方进行法事,应该也会平息女人的怨气。”
我想来想去,觉得可行,于是在我们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找到了凶手的坟墓。
凶手的尸首就埋在一个偏远山村的山上,由于时间太久,已经没人祭奠了,更何况家里人都为有这样的杀人犯感到羞耻,更不愿意来祭拜。
由于我现在是‘五毒’体质,不宜过于劳累,于是钱博森就带着齐有年和小龙来充当苦力。
因为他们两个之前还欠我人情,自然没的说,当他俩气喘吁吁的从坟地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晚上了。
我们三人坐在地上看钱博森做‘表演’,别说还真管用,尤其当大活吞噬了凶手的白骨时,我的手指甲也恢复了过来。
等我们再次回到家后,我足足睡了一天一夜,身上轻松了许多,可我还没高兴多长时间,到了下午,整个人都变得萎靡起来。
再配上一头的白发就跟年过古稀的老人一样。
钱博森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就是齐有年来了也推脱不见,“我师哥怎么了?”
我无精打采的坐在饭桌前机械的摇了摇头,看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我却提不起一点食欲,整个人就好像是被掏空了身体一样。
齐有年见躲的躲,病的病,气氛相当压抑了,就没久留,宽慰了我几句就走了。
静禾也跟同学去参加什么秋令营几天以后才回来,诺大的房子就剩下我和钱博森两个人,可他还躲在书房里,也就相当于就我自己在家。
我仿佛看到了我的老年生活,空巢老人独守别墅,无儿无女甚是凄凉。
我看着外面已经亮起了路灯,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以龟速往前挪步想去开灯。
砰!
我听着二楼书房门被打开,佝偻着腰背站在大厅中央慢慢转过身看去,只见钱博森挺拔的身姿步态轻盈的从二楼走了下来。
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看见我的状态时,二话不说从手杖桶里抽出一根手杖放到了我的手里。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接受了现实,有气无力的说,“谢谢你,小伙子!”
钱博森被我的调侃逗笑,“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你的状态还是不错的。”..
我没理会他的讽刺,伸手一指桌子上,“行行好,给我这个老人家换碗粥吧。”
钱博森看向餐桌,一桌子的海鲜和排骨,满脸黑线。
他快步的打开了大厅的灯,然后把我搀扶到了餐桌旁,并再灶台旁忙活了一阵后真的给我端了一碗粥。
他坐到我对面,开口道,“我之前在书房查有关纹身的事情。”
我喝了一口粥,然后就一直盯着他,钱博森被窝犀利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你看我干什么?”
我学着他的口气说道,“老夫初见你时,你还一副年过花甲的老人,怎么再见你时,你怎么就变了样了呢?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多少岁了?”
只见钱博森先是一愣,然后轻笑道,“出门在外我不得伪装一下老弱病残,才能受到更多的照顾吗。
其实老夫才五十一,还年轻的很。”
我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我就多余问,“说说你都查到了什么吧?”
钱博森接茬道,“其实那血色蝴蝶是一个组织的标志性纹身。”_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