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地窟中遇险

谢安顺听见声响也是立刻紧张起来,情绪激烈的转头不知往哪里藏,我忙拉住他示意噤声。

我到门前微微开启一道缝隙往外看,就见那边上方被打开了一道门,随后被丢下两袋东西,大概看清是之前在车上看到的被包裹着的尸体,之后上边的暗门就被关上了。

我和谢安顺不由得都是暗松口气,这时就听见细微的塑料的动静,我看到那边被扔下来的尸体其中一个动了动,随后就见袋子口稍稍打了开些,然后就是满脸是血的许夏露出了头,大口的喘着气。

我忙上前,许夏吓了一跳,看清是我也才缓口气,低声说:“我是自己钻进来的。”

原来她是怕被那变态发现,干脆钻进袋子里冒充死去的尸体,结果被丢到了下边来。

这时听到熟悉的锁链的声音,我忙按住许夏小声说:“别动。”然后起身也躲在了不远处的箱子后边,看向谢安顺那边,他也是躲在门后边不敢挪动。

随着响动声就见那边隔间果然落了下来,长衣男人,也就是范达正从里边走了出来,手上拽着一个人的后衣领子拖了出来,正是王志。妙书斋

王志嘴里哼哼着,一身一脸是血,血糊住了眼睛,两手胡乱的挥着,这时嘴里嘶哑叫道:“范达,我知道错了,以前不该那么欺负你,你看,我也总想着碰见你跟你道歉说声对不起的。”

“你看,都过去多少年的事了,我们都忘了吧,以后咱们好好处。”

范达停了下来,松开了手转身俯视着王志,声音低沉沙哑的说道:“是真心的,向我道歉?”

王志见自己说的话奏效,赶忙爬了起来,抹把脸上的血,跪在范达面前,两手摸索着抓住了他的大衣,连连点头不住说:“当然是真心的,只要你能消气,我给你磕头都行。”

“范达,以前老师都说你最听话懂事是不是……”

而王志还没有说完,就被范达狠一脚踹飞出去,划出了两三米远,王志正撞在了这边的柜子上,柜上摆的娃娃有的歪倒有的掉在了地上,像一个个面目狰狞,露出嘲讽笑脸的小鬼。

范达上前一伸手揪住了王志的头发半提起,嘴里低沉道:

“你现在说道歉已经晚了,你们打我骂我,把我一针针缝起来的时候,怎么不向我道歉。”

他一手摘掉了帽子,露出的脸上一道道蜈蚣一样的疤痕,整个脸就像碎布拼起来的一样,看上去要比那些粗制的布娃娃还要可怕。..

看清那张脸,王志惊恐挣扎着往后躲,而范达一拳头一拳头的挥在王志脸上,直把他嘴里门牙打断了两颗,才挥手将王志甩在了地上。

范达一伸手抓起个布娃娃,擦着手套上的血,看着王志说道:

“你们不是喜欢用针扎用线缝吗,所以我找到了最适合你们的方法,把你们的四肢都剪掉,牙齿拔掉,眼睛挖掉,然后重新选择身体帮你缝上,放心,你看我现在已经很会做娃娃了。”

“而且那些曾经欺负我的,我已经把他们做成了很好的作品,现在轮到你了。”

王志恐惧的摇头,“不,不,范达,我错了,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范达甩开了拉扯他的手,起身向那边工具屋走去,我看到地上范达掉落的钥匙,忙起身过去抓起,王志看见我立刻伸手死死拽住我,嘴里不停叫道:“救救我,带我走!”

我还没行动,随后谢安顺整个人就撞开了门被摔了出来,眼看范达要迈步走出来,我忙起身冲上去抵住门,谢安顺也爬起跟着顶住,我转头看着王志那边喊了声,

“挪东西过来!”

王志挣扎着往起爬,许夏也钻了出来,两个人推开柜子抵住门,我也找过来了根棍子坻在了门把手上。

这时里边突然传来电锯的声音,然后在刺耳的声音中运作的电锯穿透了门板,我们立刻退后,忙奔着隔间跑去,而一个隔间承受不了四个人,我只能拿出钥匙递过去,看向他们说:“我拦住他,你们先上去。”许夏知道上边一定有车的钥匙,一把抢过,这时候都奔着想活谁也不想落在后边面对那变态,所以无需客气,都是争先恐后的奔着那个移动隔间冲了进去。

这时范达已经破拆了门一脚踹开走了出来,喘着粗气,手上拿着运作的电锯奔着我直冲而来,我险险躲避开,边用骨剪抵住劈来的电锯。

一瞬间火光四射,电锯立刻损坏变了形,这时候身后突然从上掉下来一个人,却是王志,随后上升到上边的隔间也震动的掉了下来,将王志一下就砸在了下边,顿时鲜血飞溅,尖叫的王志再没了动静。

谢安顺也从隔间里滚落出来,见那边我正和范达殊死抵抗,知道不合力弄死范达谁也出不去,转头抓了东西也冲上来。m..

两个人对付范达一个竟然也占不到多少便宜,范达力气大的出去,我们两个按住他都勉强,抬脚踹开了谢安顺,一手掐住了我脖子按在地上,我摸出的两根缝尸针正刺在了范达的肩膀和手弯,卸掉了他手上大半力气。

谢安顺那边转头看到墙边的磨刀石,这时爬起两手抓着石头就冲了过来,用力的砸在了范达的后脑勺上,连用力砸了三四下才将范达砸倒在地。

范达嘴里发出动物一样的粗重叫声,挣扎着要爬起,而谢安顺根本不给他起身机会,也因为自己在范达手里遭的罪和苦,这时杀红了眼睛,冲上去不断的将石头往范达的脑袋上砸。

我咳喘着缓过口气,再看去范达的脑袋几乎已经被砸烂,谢安顺满脸满身是被崩上的血,而手上还不停,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

就这样,我拦住谢安顺,范达已经一动不动,总算再没有了威胁,谢安顺手上还捧着血淋淋的石头,嘴巴用线缝着说不出话,只有嗓子里发出呼呼的声响。

我们都是虚脱无力,直到上边的掀板被掀了开,刺目的光亮从上方投下来,我抬手挡在眼前往上看,就见一个身影也出现在上边往下探头看。_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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