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岁岁调整了1下心情，不管怎么说，面前都这两个人都是她的长辈，就算是真的打算把她给卖了，应该会提前通知她1声的。
先是喊了妈妈，又喊了婆婆。
秦晴好像更开心了，拉着乔岁岁的手1直夸赞：“真好呀，我们家真是烧了高香才能找到这么好的儿媳妇呀……亲家母，你就放宽心好了，若是顾蹊那小子敢欺负岁岁，我1定会把他揍的服服帖帖的……”
白夭夭看了1眼乔岁岁，见秦晴这么夸自己闺女，她好像还有点不开心：“亲家母，我跟你说呀，这岁岁年纪小，很多时候又任性，也是我们两口子没有教育好孩子，你可1定不要嫌弃呀。”
俩人有说有笑的，是1点也不在意乔岁岁的感受呀。
自己老母亲如此说自己，乔岁岁嘟着嘴撒娇：“老妈，我哪里不好了？我觉着我是最懂事的闺女呀……你怎么能这么嫌弃我呢？”
白夭夭抬头看了她1眼，嫌弃的翻白眼：“没看到大人说话吗？小孩子插什么嘴？”
乔岁岁挑眉，眼看就要爆炸了：“老妈，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让我回来呢？我日子过的挺好，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来给我添堵呀？”
这话说的不怎么好听，果然，白夭夭的脸色直接就变了:“你把刚才都话再给我说1遍。”qupi.org 龙虾小说网
乔岁岁自然能看出来老妈的心情不好，立刻就闭了嘴，还往秦晴身边靠了靠：“老妈，我都嫁人了，你不能总是这么数落我……”
白夭夭眯了眯眼睛看乔岁岁：“你是不是没有长脑子？”
“长了……”
面对老妈的坏心情，乔岁岁也只敢小心翼翼的嘟囔1句。
见她们娘俩如此，秦晴就笑了：“哎呦，亲家母，岁岁已经很听话，再说孩子大了，就应该让没她们自己去面对生活，咱们总是要放手的不是吗？”
秦晴的话让白夭夭愣了1下，眼底有失落闪过，冲乔岁岁摆手：“走吧走吧，别在我这里碍眼了……”
“不是，老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呀？1会让我来，1会又让我走？我也很忙的好吧？”
“你忙什么？白氏大楼你去过几次？厉氏集团的事情你是不是也没有操过心？乔岁岁，按理说你年纪也不小了，你爸爸跟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掌管了整个厉氏集团了……”
“哎呦，从小到大，你说说这话你说了多少次了？再说，你为什么总是说老爸，不说你自己呢？我们白家是杏林世家，你看看你自己活了1辈子到底学了什么？药房抓药的工作都做不了，凭什么这么训我？”
“乔岁岁……”
白夭夭忽然红了眼睛。
发火了，老妈彻底火了，乔岁岁缩了缩脖子，脑子没有跟上嘴，戳了老妈的心窝子，今天的好日子算是彻底到头了。
乔岁岁站在原地沉思了3秒，然后噗通1声跪了下来，刚才的骨气是1点也看不到了。
“老妈……”
她悲戚戚的开口：“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戳你的心窝子，你打我1顿吧……”
见白夭夭不说话，乔岁岁抽了抽鼻子继续哭：“妈妈，好妈妈，你也知道我的毛病，有时候吧，这脑子总是慢半拍，嘴巴都跑远了，脑子还在后边没追上，老妈，亲妈，你再原谅我1次好不好？”
若是以前，白夭夭肯定会揪着乔岁岁的头发直接给她关小黑屋了。
可是今天，她忽然就卸了劲，摆摆手说：“算了，你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走吧，走吧……”
乔岁岁愣了1下，不对，不对，情况非常不对劲了。
她立刻就断定，老妈1定是憋了什么更大的招，估计她还没站起来，白夭夭的巴掌就会打过来。
立刻就可怜巴巴的看秦晴：“婆婆，好婆婆，救我1次好不好？我发誓，以后1定好好孝顺你，天天给你买好吃的，买新衣服，还把家里的指纹锁录上你的指纹，好婆婆，好不好？”
秦晴的眼睛1下子就亮了：“好，这个好，我1直都遗憾自己这辈子没有闺女，担心自己老了顾蹊那个混小子不会照顾我，如今有了你，我再也不用过多的担心了，来，好孩子，到婆婆这里来，婆婆给你撑腰……”
秦晴给乔岁岁撑腰的结果就是，她跟乔岁岁1起被白夭夭给赶了出来。
白夭夭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其实就是乔岁岁跟秦晴母女情深的样子刺激了她。
所以她直接开始送客了：“行行行，我心情不好，我更年期，都是我的错，亲家母，你先带着岁岁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头再商量吧……”
秦晴无声的冲乔岁岁喊：“你老妈这脾气1直都这样吗？1点就炸?”
乔岁岁撇嘴：“不然呢？”
话都没落地，俩人就被白夭夭给关在了门外。
秦晴眨了眨眼睛：“确实有白家当家人的气势，怎么办？走吗？”
“走呀，都被赶出来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乔岁岁是开自己的代步车来的，秦晴是打车来的，现在俩人1块走，秦晴直接就上了车：“乖媳妇，打车不是得花钱吗？我这个月的开销挺大的，要不，你送我1程？”
就算秦晴不说，乔岁岁也打算送她回去，毕竟她心里还憋着很多问题呢。
也是心急，车子还没上路，乔岁岁就委婉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婆婆，那个，你跟顾蹊的父亲是怎么认识的呀？”
“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是他看我长的好看，脑子又不清醒，直接把我给哄回家了……”
额，这1次厉秦竟然没有说谎话。
乔岁岁扭头看了1眼秦晴，担心自己这个问题冒犯了她。
哪里知道，秦晴跟没事人1样，还巴巴的凑到乔岁岁耳边小声说话：“乖媳妇，我跟你说，我这1次回来不只是为了看你的。”
乔岁岁顺着她的话问：“那还为了什么呀？”
“为了让顾城那个老东西付出代价，岁岁，我跟你说，我已经跟你老妈说好了，她给你准备的嫁妆全部都放在你的名下，那顾家不是还想着从你这里占便宜吗？我跟你说，绝对不可能，只要有我在，你的是你的，顾家的也是你的，呵呵，以后等我死了，我的也是你的…嗯……还有顾蹊的，也都是你的……”
这大饼给画的还挺圆的，不过乔岁岁喜欢听呀，开心的嘴巴都裂到耳根了：“婆婆真好……”
“那是自然的呀，我就顾蹊1个儿子，不为你们筹谋打算，还为谁打算呢？我跟你老妈不1样，你老妈还有5个儿子呢……说起来也是，她生了5个儿子，就你1个姑娘，怎么还这么不待见你呢？”
秦晴说这话的时候，1直在啧舌，甚至还皱了眉头，可见，白夭夭刚才对乔岁岁的嫌弃让秦晴很是介意呀。
乔岁岁呵呵干笑：“婆婆你想多了，我老妈对我可好了，我哥哥弟弟都是有本事的人，根本就不稀罕厉家和白家的产业，那些东西如今都在我名下，不过……”
乔岁岁忽然想到了什么，话说了1半就停下了。
秦晴立刻就凑了过来：”不过什么？”
“不过因为我和顾蹊结婚，老妈把所有的财产都给收回去了……”
“什么？”
秦晴忽然喊了1声，手用力的拍了拍如车座靠椅：“你为什么不早1点说？不行，我得回去找你老妈算1算，怎么？我家顾蹊就这么差劲？”
果然，谁家的老妈心疼谁家的孩子呀，就连秦晴这个有格局的女人，在关键时候也是要维护自家儿子的利益。
乔岁岁长长叹气，努力的让自己声音放缓：“婆婆不用担心，这些事情不过是暂时的，我哥哥弟弟都跟我签过协议的，那些东西是我的也是我的，不是我的也得是我的，呵呵呵……放心好了，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那也不行，你老妈这分明就是看不上我们家顾蹊？岁岁你把车子停在路边，我要回去跟她理论1下……”
乔岁岁见秦晴态度坚决，担心她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直接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柔声细语的安抚秦晴：“婆婆，我老妈没有看不上顾蹊……你不要想多了……”
“岁岁，这事你不用管，你走吧，我自己走回去……”
不顾乔岁岁的阻拦，秦晴提着包，犟犟的就下了车。
乔岁岁用手抽了抽自己的嘴巴：“乔岁岁，你什么时候能成熟1点呀？怎么脑子永远都跟不上嘴呢？不到1个小时，亲妈和不亲的妈都得罪了……”
也是无奈，乔岁岁只能掉头去追秦晴。
正好顾蹊的电话打了过来：“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需要我去接你吗？”
像是看到了救星，乔岁岁点头如捣蒜：“大叔，你赶紧来吧，我感觉你老妈跟我老妈可能会打架……”
顾蹊明显的慌了：“怎么会呢？还有，我老妈怎么去白家村了？岁岁，听我的，1定要拦住了，不能让她们打起来，这我就过去……”
挂了电话，乔岁岁1抬头，发现秦晴已经不见了踪影。
着急启动车子，哪里知道这小电驴总是关键的时候掉链子，乔岁岁急的满头大汗，车子愣是启动不了。
她只能弃了车子，小跑着去追赶秦晴。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秦晴的身体素质竟然这么好，乔岁岁累的跟狗1样吐着舌头在村口喘气，愣是没有看见秦晴的背影。
还没有靠近自己院子，就见村里的人提着锄头铲子往她家去，哪里还顾得上喘气，鞋子都跑丢了1只。
可还是晚了。
看到院子里的白家人和被围在中间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的秦晴。
乔岁岁仰头长叹气：“白夭夭，你有意见跟我说呀，她好歹是你亲家母，你不觉着这样很过分吗？”
乔岁岁觉着自己很仗义，可是她的这些话到了白夭夭耳边，她就成了大逆不道的不孝女了。
白夭夭就站在2楼窗户边，冷这眼神看乔岁岁：“我是你亲妈……”
“我知道你是我亲妈，可是亲妈呀，我结婚了呀，这是我婆婆，你不能这样子对她的，若是顾蹊看见了，事情会闹大的呀……”
“怎么？才结婚几天，胳膊肘就拐成这个样子了？乔岁岁，你这样让我很伤心的……”
白夭夭确实是伤心了，声音都哽咽了，乔岁岁无奈的叹气：“老妈呀，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亲妈，我胳膊肘永远是往你这里拐呀，可是你闺女现在长大了，结婚了，你总是要站在我的立场上思考事情对不对？”
乔岁岁苦口婆心的话没有丝毫作用，白夭夭竟然直接把窗帘给拉上了，老妈指望不上，乔岁岁只能亲自上了，1会喊叔叔，1会喊大伯，1会喊婶子姐姐的，院子的人她喊了1遍：“那个，这事是1个误会，这人是我婆婆，不是来抢东西的，也不会欺负我老妈，所以呢，各位先回家，给我们1点时间和空间好不好？”
任性的乔岁岁忽然态度端庄，村里的人自然会给她面子，其中1个年纪比较大的伯伯抬了抬下巴说道：“岁岁，关于你结婚这件事，你妈妈的态度就是我们的态度，所以呢，劝劝你婆婆，不要这么蛮横，进门就要打人，这里好歹是白家村，不能太霸道知道吗？”
乔岁岁连连点头：“伯伯，我知道了，我1定会好好劝劝我婆婆的……”
等人都走了以后，蜷缩在地上秦晴忽然就委屈的哭了起来：“岁岁，乖媳妇，刚才都要吓死我了，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凶悍呢？拿着铲子就过来了……”
秦晴哭的可怜，最后竟然直接扑到了乔岁岁的怀里，哭的1把鼻涕1把泪的：“乖媳妇，这里1点也不好，咱们赶紧走，什么都不要了，生命最重要呀……呜呜呜……吓死我了，真的是吓死我了……”
乔岁岁被秦晴的操作弄的哭笑不得。
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温柔的安抚她：“婆婆，那都是我家里人，他们都知道分寸，就是吓唬吓唬你，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的……”
秦晴哄着眼睛看乔岁岁，嘴巴撇了撇，哭的更委屈了：“若是真的打起来也就算了，他们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乔岁岁正发愁怎么安抚秦晴的时候，1抬头就看见顾蹊大踏步过来，心里立刻就踏实了：“大叔，这里这里……”
顾蹊给了乔岁岁1个笑脸，可是1扭脸，就瞪着秦晴看：“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秦晴不敢看顾蹊，低着头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顾蹊眯着眼睛看了看楼上：“走吧，先送你回家，人都要被你丢完了。”
顾蹊说了要走，可是秦晴不乐意了，她指了指楼上，忽然开口：“可是，他们看不起你呀，顾蹊，你是我儿子，我不能让人欺负你的。”
也许是因为难受，秦晴竟然带了哭腔。
顾蹊愣了1下，微微皱眉：“没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你不了解事情的经过，不要胡乱说话，走吧，我先送你回家，公司里事情还多着呢……”
秦晴虽然委屈，磨磨蹭蹭的不想走，不过最后还是听了顾蹊的话。
乔岁岁跟顾蹊说：“你先送婆婆回去，我去跟我妈妈说说话，晚1点再回家……”
顾蹊伸手摸了摸乔岁岁的脑袋：“行，晚1点我来接你……”
乔岁岁嗯了1声，看着顾蹊的车子消失在村口，才慢慢悠悠的往回走，她在思考问题，想着该怎么跟白夭夭解释今天的事情。
还没进院子，就看见白夭夭站在2楼盯着她看。
踮着脚努力的挥了挥手：“老妈，看看我，看看我……”
白夭夭像是1直在盯着她看，具体在想什么，没人知道。
乔岁岁站在白夭夭房间门口的时候，白夭夭还是那个姿势，动都没有动1下。
乔岁岁软着声音喊妈妈：“老妈，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错，你要是生气就骂我1顿好了。”
白夭夭终于有了反应，回头看了乔岁岁1眼，冷笑道：“把你妈妈送走了？”
这1听就是吃醋了，也难怪她会生气，谁家养了2十年的姑娘，刚刚长大就被人连盆带花给1并端走了，端走也就算了，关键是这花还不认她了。
这让白夭夭心里很是难过，眼圈不自觉的就红了。
乔岁岁慢慢的蹭到她跟前：“好了，老妈，都是我的错，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不过，你跟秦晴女士相处的不是很好吗？我以为你们已经是闺蜜了，就放4了1点。”
白夭夭心里有气，也有委屈，不过，看到乔岁岁在身边磨蹭，这莫名其妙的气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拍了拍乔岁岁的脑袋说道：“好了，别在我这里磨蹭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乔岁岁抬头看她：“你不生气了？”
“我生你的气做什么？走吧走吧……别在这里碍我眼睛了……”
乔岁岁撇嘴，这人变脸的速度是真快呀。
愣了1下，确定白夭夭说的是真心话之后，她嘟囔了1句：“那我就真的走了？”
“嗯，走吧，不过走之前我要提醒你1句，你那婆婆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平时多1个心眼，不要被别人给卖了……”
这话，今天厉秦也跟她说来着。
乔岁岁挠头：“老妈，我没有那么笨的，走了啊……”
白夭夭这1次没有拦着她。
乔岁岁下了楼，在院子里站了好1会，回头1看，发现白夭夭还站在窗户口，忍不住喊她：“好了，别1直盯着我看了，若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都能回来的……”
白夭夭没有说话，只颔首点头，等乔岁岁走远之后，她的眼圈直接就红了。
双手捂着脸捂住的啜泣了起来。
正好厉晨轩回来，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刻就喊了起来：“老妈，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还是你哪里不舒服呀？”
白夭夭背对着厉晨轩调整了1下情绪，笑着回头：“没事，刚才岁岁回来了……”
“她又跟你吵架了？你别担心，我这就去收拾她……”
厉晨轩吵吵嚷嚷的要走，白夭夭伸手拉住了他：“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不1向都是那个样子吗？随便她吧，只要她开心，妈妈就开心……”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厉晨轩还是担心，垂眸看白夭夭：“老妈，你这个样子，绝对不是因为乔岁岁惹你生气了，这么多年了，乔岁岁是个什么德行，我们全家人都知道，你也早就习惯了，能被她给气哭？那绝对不是老妈你做事的风格……”
厉晨轩的忽然把白夭夭给逗笑了：“也是，她是我闺女，我犯不着跟她生气，你是怎么回事？今天不是有比赛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厉晨轩挠头：“比赛推迟了，也没说原因……”
厉晨轩还是担心白夭夭，皱着眉头继续追问：“老妈，你到底是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让你为难吗？你跟我说1说，兴许我能帮上忙呢？”
白夭夭沉吟了1下，抬头看厉晨轩：“今天你妹妹的婆婆来找我了……”
“欧阳锦吗？”
厉晨轩能想到的人也只能是欧阳锦了，嘲讽的笑了笑：“她不过就是惦记岁岁的嫁妆罢了，妈妈根本就没有必要跟那样的人计较……”
白夭夭长长叹气：“不是欧阳锦，是秦晴，你跟晖晖不是对顾家的人做过详细的调查吗?这秦晴你应该也是了解的吧？”
厉晨轩嗯了1声：“我知道她，是个有手段的人，国内根本就查不到她的信息，国外也是00碎碎的，只知道她在南非很有权势……”
“对呀，她1个那么有权势的人，今天竟然也惦记岁岁的嫁妆了，老大，你说这事情是不是很蹊跷？”
白夭夭语气凝重，厉晨轩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那妈妈你是怎么打算的呢？”
白夭夭长长的叹了1口气：“算了，你最近还有比赛，这件事我来操心就好了，哦，还有，我听说岁岁在你的别墅你住着？”
“嗯，她说不想跟林雅兰住在1起，我就让她搬到我那里去了……”
既然白夭夭问了，厉晨轩就没有隐瞒，说了实话。
白夭夭又叹气：“行吧，住着就住着吧，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别人不心疼我还是要心疼的，不多，轩轩，你记住我的话，时不时的过去看1眼，免得乔岁岁那个没心眼的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反抗……”
“我知道了，老妈放心吧……”说完话，白夭夭就摆手让厉晨轩走了。
然后她1个人坐在窗户边发愣，今天秦晴来找她，开门见山说了自己的诉求，她说：“顾城那个人我是1定会拿下的，至于顾城的那些莺莺燕燕，我没有心思管，不过，为了不让岁岁受委屈，我也可以顺手把她们给收拾了……”
白夭夭不明白秦晴的意思，眯着眼睛看她。
秦晴冷笑1声：“白小姐，做白家的当家人也不少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你以为我这1次回来就是为了岁岁和顾蹊？怎么可能？既然回来了，就会把顾城那个老东西给1并处理了……”
“秦晴女士误会我了，我只是没明白，你跟顾城到底是什么恩怨？”白夭夭直接问了自己的问题。
秦晴哦了1声，倒是1点也不避讳，直接把自己跟顾城的那点过往给说了，她说：“顾城趁着我脑袋不清醒的时候，胁迫我做了那事，有了顾蹊也不想认下来，最后我们母子两个流落街头好几年，若不是我父亲找过来，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我们母子了……”
竟然有这么样的过往，白夭夭抬眸看秦晴：“那你想要怎么办？”
“我在南城没有什么人脉，想要跟白小姐借1点人手……”秦晴都是1点也不客气。
白夭夭是想拒绝的。
秦晴没有给她机会：“白小姐，你儿子让人调查过我，虽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我在南非的声势他应该是听说过1点的……”
“所以呢？你在南非的声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白夭夭冷声问道，她向来都不是1个能被威胁的人，秦晴态度强势，她的态度只会更强硬。
她的问题让秦晴皱了眉头：“我就顾蹊1个儿子，我手里所有的资产以后都是要给顾蹊的，也就是说，若是白小姐帮了我，那些东西自然也会是岁岁的……”
“呵呵……是吗？可是我们家岁岁并不需要这些，我们白家可能跟你没有办法比，但是手里的还是有家底的，让岁岁这辈子衣食无忧，问题不大……”
听了秦晴的话，白夭夭有点生气了，怼人的话，她也是可以信手拈来的。
俩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就紧张了起来。
秦晴看了看白夭夭，忽然就笑了：“白小姐，我今天来不是要跟你吵架的，可能是我刚才的表述不太对，我的意思是说，若是白小姐仗义愿意帮助我，为了感谢你，我会把我手下所有的资产都过到岁岁名下……”
秦晴的语气和缓了1点，白夭夭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自然就给了她面子：“借给你人手可以，不过，我的人不做违法的事情，秦晴小姐能接受吗？”
“可以可以，我也不会做违法的事情，我儿子跟儿媳妇日后还要在这个城市生活呢，我怎么能把他们的退路给砍断呢？白小姐放心好了……”
白夭夭嗯了1声，把陶黔东的手机号码给了秦晴；“有事情找陶先生吧，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只要你开口，他就1定会把事情做好的……”
秦晴开开心心的接受了，1再的跟白夭夭道谢。
就是那个时候，乔岁岁回来了。
白夭夭虽然答应帮助秦晴，可是看到乔岁岁跟秦晴关心那么好，她心里就难受呀。
也是，亲妈想的跟婆婆想的到底是不会1样的。
白夭夭坐了很久，慢慢的也就想通了，到底是嫁出去的闺女了，不管有没有长大，都应该学着面对这1切了。
再说，自己的病情虽然没有恶化，可是死亡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伸手捶了锤自己的腿，微风吹来，白夭夭的心情好了1点。
天快黑的时候，还给乔岁岁打了个电话，怎么也没想到乔岁岁竟然跟顾蹊在1起。
虽然她掩饰了，不过白夭夭是谁呀，只许乔岁岁1张嘴，她就知道两个人在干什么，叹了1口气，什么话都没说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彼时，乔岁岁眼神迷离的盯着手机，嘟囔了1句：“她怎么不说话呀？大叔，你说我老妈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顾蹊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嘴角，还顺带着把她的手机给拿走了：“没事，1会结束了你再打回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乔岁岁哦了1声，昂着脖子人有顾蹊在她胸前来回磨蹭，是真的很难受呀，脑袋晕晕乎乎的，甚至都忘记呼吸了。
顾蹊双手掐着她的腰：“乖，你要呼吸，这个样子会把自己憋死的……”
乔岁岁哦了1声，脸红红的趴在顾蹊的肩膀喘气，刚刚呼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顾蹊就撞了过来，差点没有把她给撞飞。
乔岁岁尖着嗓子叫了1声，听到自己的声音，耳尖红的都能滴血了：”顾蹊，顾蹊慢1点，要死了，救救我，救救我……”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嘴角的都挂了口水，顾蹊宠溺的笑，伸手拿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也非常配合的放慢了速度。
可是速度慢下来之后，乔岁岁不乐意了，她扭了扭腰，眯着眼睛看顾蹊：“大叔，你是不是累了？”
就因为这句话，乔岁岁的嗓子直接喊哑了。
抱着枕头死活不肯看顾蹊的脸：“你是变态，骗子，流氓，走开，走开，离我远1点……”
顾蹊哭笑不得，拉着她的腿把她从枕头地下拉了出来：”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我们去洗澡，洗完澡你还要给你妈妈打电话呢……”
可是，哪里还有力气打电话，澡都没有洗完，乔岁岁就呼呼睡了过去。
顾蹊思考再3，还是给白夭夭回了个电话：“妈妈，你好，岁岁她有点累了，这会已经睡着了，若是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我说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