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接下来,才是杀人夜,心软,可是得不到什么线索的!”
韩信的话,徐徐响起。
这话一出来,朱雄英便是不由停下了步伐,无奈道:“难道,真的保全不了无辜的人吗?”
今日之内。
东宫的人,都得死。
这是朱元璋的绝对意志。
就连那耍小心机以图讨好朱元璋的可怜孙子,朱允炆。
他可能都会死。
笑话。
堂堂皇太子在戒备森严的东宫之中,都能中了天花。
再加上吕氏的异样之处,很难不让人想象,是她为了朱允炆,从而勾结北元余孽。
那副慈母孝媳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
朱雄英在东宫之中,缺少关怀。
这么一脑补,吕氏得死无葬身之地!
吕氏都死了。
那些宫女太监们自然也不可能例外。
两世为人的他,虽然谈不上是圣人,可也不会成为,为了线索,就害死无辜之人的急功近利的人。
穿越而来的他,品格还是很高尚的。
姜子牙等人,罕见的没有开口说话。
这是在给朱雄英自己选择。
秦始皇嬴政只存在本能,在这个时刻,尽显帝王风范的他,心中存在一丝丝的绞痛。
他开口道:“为帝王者,一人为天,大权在握,审时度势,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心宽以容天下,胸广以纳百川!
但!
该杀还是得杀!”
朱雄英却是忽然笑了。
他坦然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什么人犯我,什么人该死!
没有犯我之人,也不会因我而死。
心宽以容天下,胸广以纳百川?
非也!
非我族类,其义必诛!”
“哈哈哈!”
韩信笑了。
就连秦始皇也笑了。
许行道:“善!”
“妙哉!”
朱雄英所走之路,乃是保其无辜之人,对敌人绝不留情!
这样的性格。
不同于朱元璋,为了自己子孙后代的地位的巩固,牵连一些无辜人。
也不同于朱标,对敌人,也存有一丝感化。
或许,在将来朱雄英会是一个好帝王。
……
吕氏没有入睡,她抱着呼呼大睡的朱允炆,小手吸着大拇指,嘴唇满是口水的痕迹。
他嘤嘤呓语着。
“大哥,别走,别赶我走,跟我玩嘛!”
“嘿嘿嘿!”
“母妃,我饿了……饿了嘛……”
吕氏轻轻的抚摸着朱允炆的脸颊,仔细的打量着他,不想忘记自己的娃。
吕氏在等。
等开门之人。
等皇太孙崩薨的消息。
亦或是锦衣卫。
吕氏知道瞒不过去的,皇太孙是第一个出现天花症状的。
再加上,自己为了避免朱允炆也怕感染到,就阻止他们在一起玩耍。
傻子,都看得出来有问题。
若是前者的话,她就算是死,也值得了,无人能替代朱允炆的位置。
后者……
“吱呀!”
大门被推开。
月色之下,飞鱼服仿佛活了一般,正在跳动着,也在牵动吕氏的心神。
吕氏一脸坦然,可眼皮还是忍不住跳了跳。
直至今日。
吕氏也没感觉自己有任何过错,我想要为自己的儿子,争夺帝位,怎么了?
她常氏生下来的朱雄英是皇孙?
我生下来的就不是了?
凭什么?
就凭他是嫡长孙?
可笑。
“吕氏!陛下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给你留一个体面,身染重病而亡,允炆殿下可当个逍遥王,这一辈子大富大贵,不愁吃喝,第二个选择,那就都死了!”
“此外!”
“口谕。”
“吕氏啊,自己不要体面,咱给你,也不必记恨咱孙儿,这件事情,是咱不想让咱孙儿背负的弑母之罪,你麻溜点死。”
来者!
不是别人。
正是锦衣卫指挥使毛骧。
吕氏表情很是平静,她缓缓的给出了自己身边怀疑的目标,道:“春竹和海大富之间,最为仇视,不过有点问题,春竹本就是本宫身边的人,她倒是不打算借助本宫的势,动海大富,言说什么,不能坏了本宫的事!”
毛骧袖子一动,手中就是多出了一瓶瓷瓶,他道:“奸细的事情,不是我负责的,不过,我会提醒皇太孙殿下的!”
毛骧将瓷瓶放在了她的面前。
吕氏道:“太子知道吗?”
毛骧犹豫了一下,道:“知道!”
他多嘴了一句,道:“太子还跪着!”
吕氏释然了,她打开了瓷瓶,一道清凉的气息直冲天灵,她一饮而尽,随后瓷瓶向下,丢给了毛骧。
毛骧接过,拱手道:“娘娘,一路走好!”
毛骧转身走了,关上了房门。
吕氏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边边抚摸顺着他的头发,慢慢的毒药发作,她倒了下去。
门外的毛骧,听到了倒下的声音,也是趁着夜色,离开了。
宫殿之中,只留下了鼾声如雷的朱允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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