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的眼中带着淡淡的哀伤,“为什么呢?我从不曾虐待过你,你以前一直都是绿标,再过一年,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说到后面,她的语气中又带着些许愤怒,“……可你却选择了堕落。”
阿克塞尔根本不看陈枫,只是和艾琳娜对视,他伸出舌头在怀中的羔羊身上舔舐,“堕落?你管这叫做堕落吗?”
陈枫只是静静的观察着阿克塞尔,寻找可乘之机,他不懂瑞典语,但耳麦中的诺玛会为他实时翻译。
“难道不是吗?我们是神话中的屠龙者家族,本应保护人类,你却选择了杀戮。”
艾琳娜说,“快想想吧,那曾经的美好,孤儿院的孩子们也很想你。”
“美好?”
阿克塞尔又哭又笑,“你是指每周例行对我的盘问?还是指我在铁窗后仰望天空的日子?”
他声音变得寒冷,“我根本不曾拥有过美好的人生,那里没什么值得我留念的,当我不再克制自己后,才发现如此自由,原来我此前不曾活过。”
他的利爪撕开怀中少女的衣衫,露出那白皙的皮肤,爪尖划过少女吹弹可破的肌肤,立马便有鲜红的血珠迸射出来,吓得那名少女忍不住大哭起来。
“阿克塞尔!”
艾琳娜高声道。
阿克塞尔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没那么傻,知道行动队有多么恐怖,他不认识那个东方少年,但他清楚老师是地狱守门人,是家族内的强者。
如今车站估计已经被包围了,要想杀出去,他手中必须有人质。
他目光在艾琳娜身上游移,“老师你不是经常问我吗?是的,我撒谎了,我经常手银,每晚都有,幻想的对象就是你。”
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但艾琳娜仍然神色镇定,“你先放开手中的人质,我向你保证,你还能回到孤儿院。”
此乃谎言,她知道家族不会放过阿克塞尔,卡塞尔学院不会,同时她也不会。
“别骗我了老师,我说了,我这十几天比这辈子过的都要充实,即便伱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会回去的。”
阿克塞尔说,“给我准备一辆车,不准拦截我,不准追击,等我离开这座城市,就放了这个女孩儿。”
这同样是谎言,他此时正处于高度亢奋状态,而他怀中的少女又颇有姿色,等他安全后,一定要释放一番。
陈枫听着这毫无进展的谈判有些不耐烦了,但他没把握在这个距离下直接突进救下人质。
“阿克塞尔……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艾琳娜叹息,似乎是想打感情牌。
可阿克塞尔却根本听不进去,他嘲讽的笑道:“那老师觉得我是哪样的?我应该装成乖宝宝,和你一样晋升吗?然后成为家族的狗?像你一样?”
他声音阴冷恶毒,“别自欺欺人了,在孤儿院里的所有人都是失败作,失败作不会成为成功品,即便你成功通过了十八年的测验,但你的血统真的就稳定吗?也或许就如我一般,只是一直在伪装呢?”
他的利爪轻柔的在怀中少女身上游走,“在寂寞的夜中,老师你难道就没有过姓冲动吗?你讨厌某个人的时候,就没想过要杀掉他吗?什么地狱守门人,不过是家族在用怪物管理怪物罢了。”
阿克塞尔曾经很喜欢艾琳娜,他觉得这个老师又漂亮又温柔,对孤儿院的所有孩子都很好。
他还记得,在去年生日的时候,艾琳娜送了他一部MP3,因为他说他喜欢听歌。
可他其实不是喜欢听歌,只是喜欢听音乐课上艾琳娜唱的歌。
在他血统堕落的第一個夜晚,本想去袭击艾琳娜,最后却放弃了,不仅是因为他知道老师很强,也因为他心中还存着那么点温软。
但在逃亡十几天后,他已经彻底沉醉于放纵的快感中,他勾引并凌辱每一个他看上的女人,最后将她们撕碎,摆成他喜爱的模样。
如今再见艾琳娜,和对方那双难掩杀机的眸子对视,他就知道自己的逃亡或许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