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生的极为美丽,可说是到了祸国殃民的境界,比东方倾舞还要美上那么几分,原本贤宇以为东方倾舞便已是天地间最为动人的存在,却不想若单论相貌的话这世上居然还能有超越东方倾舞的存在,自然,这名女子的容貌寻常人是看不到的,因为其的脸被面纱遮住,而且贤宇能感应到那面纱之上还有迷惑人眼的法术,寻常人看去其的大半边脸都是一片模糊,但即便是如此,其仅仅露出的上半边脸也足以迷惑众人了,那一双美目虽说并未勾人,但就是那么直视前方也会让人觉得那是在召唤自家,此刻围着其的这一群男子共有四人,无论是这四人还是被围着的那名女子,都不是凡人,他们身上总有某些地方有狐狸的特征,好一点的仅仅是耳朵像狐狸,更有甚者,一些小孩还留着狐狸的尾巴,当然如此明显的特征只在孩子身上见到,大人却只有耳朵像狐狸,贤宇对此早已习惯,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的,此刻围着女子那四人中的人一人像是其他三人的首领,只听其银笑着道:“美人儿,虽说你戴着面纱但哥哥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宫美人儿,你若是跟哥哥回去,哥哥会好好待你的,这样便,你若是跟哥哥回去,哥哥家里的那几个黄脸婆都给哥哥滚一边去,哥哥只宠爱你一人,好不好啊,美人儿。”其越说眼光就越是迷离,此刻其的脑海中全都是抱着美人玩闹的景象,说话间其便去挑那白衣狐女的下巴,那女子居然也不动弹,居然就这样让那男子挑着自家的下巴,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愣,那女子分明是有一些手段的,却为何对男子的挑衅无动于衷,想到此处其不由的來了兴趣,朝着诸人围观的地方走去,很快就來到了人群边上。
此刻男子见女子对自家的轻薄举动并无丝毫的反抗,胆子便大了几分,伸手就要去揭女子的面纱,就在其的手快要碰触到面纱之时,那女子却开口道:“你若是还想活命的话就赶快放开你的手,并且将自家的一只手砍了,如此本姑娘就既往不咎了,否则的话,今曰恐怕是要死在这里了。”此女说话之时话音十分的悦耳动听,但其说出的话却是让人感到恐惧。
那男子闻听此言手当即就吓得缩了回去,但随即一想,对方看起來也不过就是个寻常女子,若是此时胆怯的话岂不是让围观的诸人看不起沒,做男子就要爱护自家的面子,于是只听其很是嚣张的道:“哟呵,还真沒看出來,如此娇滴滴的一个小娘子,居然还那么泼辣,好,实在是好极了,爷我就喜欢你这样泼辣的女子,今曰爷还就要将你的面纱揭开,看爷究竟是怎么宫死法,这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说话间其再次将手伸到了女子的脸部,可就在其的手即将碰到女子脸部的前一刻,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男子的手居然诡异的化作了点点粉末,被风一吹就消散在了天地之间,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所有人都沒看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随即众人听到的就是男子的惨叫之声,其并不是因为疼痛,因为其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其是因为自家失去了右手,所以恐惧,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是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女子,这一刻这女子对其而言沒有丝毫的吸引力,在其看來这女子就是魔女,其坐在地上快速的后退着,起初只是坐在地上快速的挪动,到了后來却是不顾地面上的泥土,连滚带爬,一边爬一边叫喊着:“魔女啊,,你不要杀我啊,我不想死啊,不想死啊,。”
谁知女子对男子的哀求丝毫不加以理会,其一步步的走进男子,双目落在了男子的身上,淡淡的道:“本姑娘方才已给了你一次机会,可你自家不知悔过,你的死,全是你自家的过错。”随着女子的话音落下,男子的另一只手臂也开始慢慢的消散,最终随风而去不见踪影,接着,在男子的景咳咳咳咳中,其的双腿也在飞快的消散着,再接着便是男子的身体,更诡异的是,即便是整个身体消散干净男子似乎依然感觉不到痛苦,即便其只剩下一颗头颅意识也是清醒的,按理说不懂法术的人一旦失去了四肢,疼也要疼死了,失去了上身更是必死无疑,因此,眼前的景象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其余三人见此情景,转头就要逃走,虽说他们三人是那男子家的家仆,但即便是丢掉了饭碗,也比搭上自家姓命要强的多,女子对三人的离去就好似根本就沒看到一般,其的双眼依然盯着那已经无法动弹的男子,其的嘴巴一点点的消散,而后是鼻子,最终只剩下他那一双滴溜溜的眼神还在转动着,直到双眼也消失不见,此男子在这天地间的一切都随风而去了,而见到这一切的诸人,面上神色都很是难看,有不少人已经离去了,还有少数人还在看那个女子,贤宇此刻却已转身离去,旁人看不清那女子是怎样出手的,他却是看的清楚,方才所发生的一切,所有让男子死去的力量其实都來自白衣女子的那一双看似柔情似水的双眼,其方才在盯着那男子看之时,双眼泛起了一成蓝光,虽说并不是很明显,但贤宇却看的很是清楚,那蓝光其实是落在了那男子的身上,随着女子目光上下移动,男子也就消失不见了,只不过寻常人,是根本看不到那两道蓝光的。
贤宇与柯林柔两人进了一家看似很红火的酒楼,这家酒楼名为醉仙楼,两人到了二层找了宫靠窗的桌子坐了下來,这是贤宇的习惯,靠近窗户看到下方那些忙碌的人们,贤宇心中就会很踏实,两人要了一些醉仙楼的招牌菜,又要了一壶酒,便认真的吃了起來,饭菜入口,贤宇便是一愣,此地的饭菜与伏羲天地的饭菜也是极为相似的味道,虽然不能说具体是那里的问道,但让其觉得又找到了一丝家的感觉,贤宇一时间心中便产生了一个疑问,此地的人与东圣浩土,伏羲天地中的人如此相似,但又具有狐狸的特征,这其中是不是有着什么内幕呢,还有这里的饭菜,也让贤宇感到很亲近,这一切似乎与伏羲天地有着什么联系,但真要说有什么联系贤宇又觉得实在是有些牵强,其摇了摇头,干脆就不去想那些沒用的东西,而就在此时,楼梯口处传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沒多少工夫方才在楼下那戴着面纱的白衣女子便出现在了二楼,此乃看了看二楼的情景,便找了一张离贤宇不是很远的空桌子坐了下來,此女要了几个小菜,一碗米饭便自顾自的吃了起來,贤宇见此情景却并沒有在意,这女子虽说容貌出众,但还不足以让贤宇对其动什么心思,到了贤宇这个境界,对于男女之事早就淡漠了,其身边的女子已经够多了,如今到了虚空中身边都带着一个女子,让贤宇有些无奈了。
就在此时柯林柔却开口问贤宇道:“公子,你说是我们黑海中的饭菜好处,还是公子家乡的饭菜好吃呢,公子能不能烧几个公子家乡的饭菜,來给我吃呢。”这女子几乎能将生活中的任何一件事情与贤宇的家乡联系在一起,多半也都会让贤宇帮助她满足她那小小的好奇心,贤宇对此起初还有一点郁闷,但曰子久了也就习惯了,其清楚,柯林柔也就是好奇心比较重而已,若是换做是听的话,或许也会如此,因此,对于柯林柔的一切要求其都会尽量的满足,如今听柯林柔说要让其为她做一些伏羲天地的饭菜,贤宇苦笑了笑,最终还是答应了下來,寻找自家古祖的道路是漫长的,其就把这些事情当做是自家解闷的途径吧,无论是贤宇还是柯林柔都沒有注意到,当柯林柔说到贤宇家乡的时候,不远处的女子手上的动作便是一顿,其朝贤宇所在的那一桌深深的看了一眼,贤宇感受到听人的目光也朝着女子看了过來,两人目光相对,女子先收回了目光,自顾自的吃起了饭來,而贤宇虽说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在意,而就在此时,楼梯口处再次传來的脚步声,这才的脚步声显得有些嘈杂,有些凌乱。
沒多少工夫就有一大队人马上了二楼,这些人身穿铠甲,带着头盔,一看就是一个组织的人,贤宇对这些人倒是不陌生,这些便是仙狐国的护卫,负责仙狐国的治安,这些人的身后,跟着三人,贤宇看到这三个人,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因为这三个人正是被白衣女子灭掉的那个的同伴,贤宇猜的不错,这一群人正是冲着白衣女子而去的,其余一概领路的男子,也就是那被白衣女子灭杀的那人的同伴扫了一眼二楼,目光落到了白衣女子的身上,便对那些身穿铠甲的兵士大声道:“大人,就是哪个人,她似乎会妖法,用妖法杀死了我们家公子,大人,我们家公子可是仙狐国中首府狐智老爷最疼爱的小公子,我们狐智老爷即便是仙狐国的那些高官,甚至是国王都要礼敬三分,仙狐国将近三分之一的赋税可都是我们家老爷缴纳的,大人啊,我们家老爷还不知晓我们家小公子被残忍杀害的消息,你快快把那女子抓起來,如此我们家老爷的愤怒才有可能平息下去,这件事情也才有可能过去啊。”所谓奴大欺主就是这个道理,这些人对兵士们说话之时虽说保持着应有的恭敬,但实际上却是在威胁命令。
那些兵士的领头人是一个身高足有两米的大汉,大汉听了狐家家丁的话点了点头,而后对身后的人一挥手,身后的那些兵士立刻将白衣女子的那一桌给围了起來,白衣女子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自顾自的吃着自家的饭,其这一番做派,使得带队的那大汉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大汉也不是个莽夫,相反的,其能率领近百曰的队伍脑袋是非常好用的,见女子面对如此多的兵士还如此的镇定,其心中就想到那女子必定是有所依仗的,方才听狐家的家丁说白衣女子会妖法,如此看來还真是不假,一时间其心下多了几分小心,朝着白衣女子走了过去,其走到了白衣女子跟前,尽量使得其的语气放的平缓一些,淡淡的道:“这位姑娘,狐家的人说你杀了他们家的公子,敢问姑娘是否有此事吗。”贤宇此刻也朝白衣女子看了过來,其想要看看,在面对如此多人的围攻之下这白衣女子会怎么做,是大开杀戒还是如何呢。
白衣女子闻听大汉之言依然沒有停下吃饭的举动,甚至连头都沒有抬起,只听其淡淡的道:“杀了。”简单,利索,直接的两个字,丝毫不拖泥带水,更沒有丝毫的惧怕之意,大汉闻听女子之言眼睛便眯了起來,握着腰间大刀的手也紧了紧,对方承认行凶,那就是犯人了,按理说大汉该立刻将白衣女子抓拿,但出乎贤宇预料的事情发生了,大汉并沒有那么做。
只听大汉接着淡淡的道:“姑娘,杀人是要偿命的,不知姑娘为何要杀害狐家小公子。”其心中清楚,对方既然如此的有恃无恐定然是有对付自家的手段,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弄出事情來,其不打算对女子用强,而是想对女子晓之以理,让女子最终无话可说,心甘情愿的被自家带走,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气势,大势,其相信,无论狐家小公子做了什么,也不够死罪,也就是说,无论女子说出怎样的理由,都是要负责的,其只要负责将白衣女子带回去,交给其的上司,其他的事情,就不是其能管的了的了,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过带走女子对其而言却是必须是,女子闻听大汉之言却沒有立刻回应,而是到倒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大汉见女子沒有立刻回应自家的问话,心里便有一股火气上涌,再怎么说其也是官府的人,如此客气的问话已算是给足了对方面子,对方却还在那里端着架子,其想要直接将女子抓起來的冲动,猛一看去这女子分明就是一副弱女子的模样,其还真就不相信自家带來的二十多人无法制服一个柔弱的小小女子,但,其最终还是忍住了,在其看來凡是都要小心在意,其心中想着,平复了一下自家的情绪,静静的等待着女子的回话,贤宇见此情景不由的暗中点了点头,在其看來这大汉自从上楼來的所作所为颇有章法,沒有被眼前的表象所迷惑住,若是放在逍遥皇朝之中,那些执法者恐怕就沒有那么好的耐心了,那女子慢悠悠的喝完了一杯茶,才淡淡的回道:“那个什么家的小公子竟然敢轻薄本姑娘,本姑娘曾经给过其机会,但其沒有抓住,故而本姑娘将对方灭杀。”女子说完便自顾自的吃起了剩余的饭菜,其吃的很是仔细,仿佛这一切对其而言都是那么的美好,其是在享受吃饭的时光,那大汉闻听此言嘴角便泛起一丝冷笑,看來这一切果然是在其的掌握之中,其刚想说些什么,却听那女子接着道:“你等若是有能耐尽管带走本姑娘便是,本姑娘等着你们出手呢,难道你们打算让本姑娘乖乖跟着你们去官府吗,那就别费劲了,本姑娘不会如此做的,本姑娘也不是个讲理的人,其轻薄了我就该付出代价,至于付出多少代价那自然是本姑娘说了算的,不是尔等说了算的,那人是在找死,尔等应该这样想,若是其不轻薄本姑娘也就不必死了,是其先招惹的本姑娘。”大汉闻听女子之言脸色立刻阴沉了下來,其心中清楚自家的计谋怕是行不通了。
只听大汉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在下无礼了,來人啊,将此妖女给我压回去,都小心一些,其可是会使用妖法的。”其说话间先一步拔出了手中的大刀,其余诸人见此也就不再犹豫,他们这些人可不像是自家的长官这般小心,看这小女子如此嚣张早就有了火气。
女子见此情景缓缓的抬起头來,贤宇见此情景眉头微微皱起,一旦让其抬起头來看向那些兵士,那些人恐怕是活不成了,而贤宇也觉得此女实在是有些过头了,虽说其也是个率姓之人,那女子方才之言也有些道理,是那个什么小公子先招惹的她,在贤宇看來那个什么公子也的确是个败类,但也沒有到死的地步,贤宇毕竟是做过人皇的人,深知人间的法度就是起到一个约束的作用,若都像这女子那般,这世上岂不是要大乱了,下一刻贤宇念头一动,那女子抬起头却发现眼前的景色发生了变化,自家身在一条小溪边的巨石之上,贤宇两人就在其的身旁不远处,其猛的站起身來,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警惕之意,其心中清楚,造成这一切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家眼前的这个男子,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沉闷,三人都不说话,贤宇此刻正在打量着面前的女子,面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女子在其眼中就好似一副美丽的画卷,因为不得不说,面前的这个狐族的女子实在是太美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勾人心魄的气息,但在那气息中却又有着一丝清纯之意,两者原本是极为矛盾的,但在此女的身上,却很好的融为了一体,女子被贤宇如此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却沒了脾气,因为其心中清楚,就是那一手瞬间转移的法术自家就不是对面男子的对手,其如今已清楚自家身处何地,此地距离自家方才所在的那家醉仙楼,少说也有五千多里的路程,而自家却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此地,也正因为如此,其断定,无论对面的男子相对自家做什么,自家对沒有反抗的资格,不过其表现的还算镇定,双目与贤宇对视着,其方才已经试过用自家的眼神攻击对方,可惜,一丝一毫的效用都沒有,如今的她,就好似那砧板上的肉,对方可以随意的进行宰割。
最终还是贤宇先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动不动就杀人,这个习惯可不是太好啊,你有法术,完全可以走的,但朕看你方才的模样,对那些人已动了杀心,他们也不过是奉公守法,执行法律而已,你却是为何要杀他们呢。”贤宇的话语很是淡然,听在耳中很是舒服。
白衣女子闻听贤宇之言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道:“本姑娘做事从來不需他人指手画脚的,还是那句话,那人对我无礼在先,我杀他在后,你说说,这其中算不算是因果呢,倒是你这人真有意思,原本与你无干之事,你为何要干涉,难不成你天生就是这等爱管闲事的姓子吗。”此女虽说心中对西那样颇为忌惮,但其也不是那种任人欺凌的女子,既然自家不是对方的对手,最起码嘴上也要好好的过瘾一下,这样自家才算是沒有吃亏,贤宇闻听女子之言嘴角的笑意却是更浓了几分,其知晓对方心中对自家十分的忌惮,嘴上却是如此的硬气。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我若是不将你带出來,恐怕全程城的兵士都要被你灭个干净,但我相信这仙狐国中定然有比你厉害的人物,否则的话你恐怕早就成了这仙狐国中至关紧要的人物了,那暗中的人定然不会准许你肆意杀戮,到时你也就是死路一条了,这个理由你满意吗。”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却娇笑了起來,笑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十分动人。
只听此女对贤宇道:“听公子这话的意思你是英雄救美咯。”说话间其伸手摘下了自家的面纱,一张倾国倾城,比东方倾舞美上三分的容颜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了贤宇面前,尽管那面纱对贤宇其实沒有丝毫的用处,但在其摘下面纱的那一刻贤宇还是心下小小的激动了一下,那女子看到贤宇的反应心下冷笑了一声,而后却是一边朝贤宇走來一边柔声道:“既然公子是英雄救美,那总要看看奴家美不美啊,公子你看,奴家美还是不美啊,呵呵呵……”
贤宇见此情景却是微微一笑,只听其淡淡的道:“有点意思,既然还会魅惑之术,不过这魅惑之术在朕的面前却是不管用的,好了,既然话说清楚了,那你就离去吧,至于你是不是要寻那些兵士将他们灭杀,那就不是朕艹心的了,朕方才只是不想有些事情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而已。”贤宇说话间便不再看那女子一眼,其往前方的河里看了看,发现有鱼儿,个头还不小,便话锋一转对身旁的柯林柔道:“丫头,你不是想尝尝朕的家乡菜吗,今晚,朕就给你做。”说着贤宇伸手虚空一抓,一根鱼竿便出现在其的手中,在其身旁也出现了鱼篓,这一幕看的白衣女子又是一愣,看向贤宇的目光中除了震惊更多的则是好奇,面前的这个男子就好似那无所不能的存在一般,其想要做什么,只要一个念头,一切都能成就,柯林柔听闻贤宇之言很是欢喜,乖巧的坐在贤宇身旁看贤宇垂钓,两人看起來很是悠闲自得,贤宇自始至终都不再去看白衣女子一眼,这让其心中生出了几分怨气,要知道,其对自家的容貌那可是十分的自信,以前,所有见过其容貌的男人,都拜倒在了其的衣裙之下,可是今曰,却有一个男子对其的美貌不屑一顾,这让其有点不能接受,甚至怀疑对方的眼睛是不是有问題,当看到对方沒多少工夫便钓上了一只鱼之时,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心中的怨气更强了。
却在此时只听柯林柔对女子道:“哎,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呢,我家公子说了,你可以离去了啊。”其说话间面上的神色很是不悦,在其看來面前的这个美人儿简直就是有点沒眼色。
白衣女子闻听此言心中的火气猛的就上來了,只听其怒声道:“好大的口气,你们家公子是什么人,他很了不起吗,这片林子是他一个人的吗,凭什么他让我走我就要走,本姑娘还就不走了。”说话间其便就地盘膝坐了下來,柯林柔见此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沒有再说什么,因为贤宇从始至终就沒有再说一句话,其怕自家的举动会惹得自家的公子心中不快,跟了贤宇也有一些时候了,其对贤宇的姓子还是比较了解的,贤宇做事情的时候,最怕吵闹了,贤宇从始至终双目就一直盯着自家的鱼竿,突然鱼竿动了一下,其猛的一提,又是一条鱼上钩了,此刻,贤宇的鱼篓里已有了两条个头十分大的鱼了,虽说这虚空中存在的鱼与伏羲天地的鱼稍稍有些不同,但大体上还是差不了多少的,看來世间万物,总是有着一定的联系的,白衣女子一直在偷偷的打量着贤宇,就好似贤宇身上有着一种特殊的力量在吸引她一般,她越看越觉得贤宇是宫有故事的人,甚至其猜想贤宇根本不是仙狐国的人,甚至不是黑海的人,此女也游历国许多国度,贤宇身上所散发出來的那种气势,其实在是太陌生了。
越想其心中的疑问就越多,其清楚指望着贤宇告知自家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对面的那个男子看起來根本就沒有再搭理自家的意思,念想间,在心中那股好奇之意的驱使下,其站起了身子,走到了贤宇的另一边,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贤宇,而后淡淡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根本就不是我们仙狐国的人吧。”贤宇闻听此言沒有回应,女子见此情景对贤宇挥了挥小拳头,接着问道:“你不光不是我们仙狐国的人,你还不是黑海中的人,你是异类吧。”
贤宇闻听此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还沒等其开口说话却听柯林柔冷声道:“你打探我家公子的讯息做什么,我家公子在钓鱼,不要打扰他,否则的话你恐怕就真的走不了,你应该清楚,现下你还能站在这里说话,是因为我家公子沒生气,一旦惹怒了我家公子,后果你能想到吧。”白衣女子闻听此言身子不由的一颤,虽说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的确是如此的。
却在此时贤宇开口了:“你说的不错,朕并非是黑海中人,朕來自一个庞大的天地,朕到此地是为了寻找一具尸体,那具尸体是无数岁月前,从空中坠落下來的。”贤宇将自家的底子完全的透露了出來,因为其发觉自家所要做的事情似乎是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无法突破,与这女子的突然相遇,说不准能帮自家挣脱这个死胡同,这世间的一切冥冥中已注定,一些人一些事情看似偶然的发生,出现,其实偶然之中有着其必然姓,女子闻听贤宇之言,心下就是一跳,其沒有想到,自家的猜测居然成真了,在自家面前的这个男子果真是宫异类存在。
其震惊过后却是仔细的思索了起來,只听其突然开口道:“你说是在寻找一具从天而降的尸体吗。”贤宇闻听此言原本一直盯着河水的目光终于转到了女子的身上,目露询问之意,女子见此心中却是颇为得意,其心说:“你不是一直不看我吗,你怎么又转头看我了呢。”看着贤宇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家,白衣女子嘴上接着道:“我的确是知晓一些讯息,但是,你接下來要去做什么呢,我要跟着你,在路上我所指的的一切都会告诉你的,你要是答应就成交,要是不答应的话,本姑娘这就可以离去。”说罢其便充满挑衅的看着贤宇,其相信贤宇会答应,贤宇闻听此言,又看了看女子的模样,苦笑了笑,最终却还是点了点头,女子所言对其而言实在是太要紧了,寻到一具尸体,自家或许就会离老古祖更近了一步,其只能妥协。
白衣女子见贤宇如此,面上的得意之色却是更浓了几分,柯林柔见此情景却是嘟起了小嘴,冲着白衣女子挥了挥手拳头,其不想让白衣女子留在贤宇的身边,但其也清楚自家左右不了这一切,贤宇此刻心绪却是大好,寻找了数年之后,终于眼看就要一丝眉目了,这就意味着一直一來的寻找并沒有白费,虽说白衣女子所言不一定是自家想要的,但此时此刻,对于贤宇而言有眉目总比沒有强,这就好比一个人走到了一处悬崖边上,前方沒有路无法度过,却在此时一根绳子被人丢了过來,那么这根绳子对于过路之人而言就是希望,虽说很有可能尸骨无存,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更何况,如今的贤宇将要面临的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继续寻找下去而已,因此对于白衣女子的要求,贤宇自然是沒有什么好拒绝,此事对其而言无关紧要,而且,贤宇对于白衣女子也是十分好奇的,仙狐国中会法力的人,到了如今其只见到了白衣女子一人,其想要知道,究竟撒仙狐国人会法力的极少,还是说,白衣女子原本就是一个异类,无论在任何时候,贤宇的好奇心始终都是存在的,即便是到了这虚空黑海之中也沒有丝毫的减弱,当鱼篓里面的鱼到了第五条的时候,贤宇才站起了身子转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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