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了数个时辰,愿平身后依然无丝毫的动静,其心中却是不由的生出一种恐惧來,这荒漠且不说还有邪魔外道,即便是无邪魔外道在这空旷的沙漠之中毫无人烟,连大一些的野兽都不见一只,就好似这天地间只有她一人,且其此刻又被禁锢住无法动弹,莫说是修行之人,即便是凡人对其动手也能将其打倒,其体内的法力居然放不出一丝一毫來,就好似其身体里的一切尽数静止不动了一般,换句话说这愿平此刻就是个弱女子,再也不是什么修行之人,身后又无丝毫动静,在如此的境地之下其又怎能不惊恐,就在其欲哭无泪之时,忽然感觉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丝闪烁的光亮,那光亮越來越大,居然好似是有人在生火,见此情景愿平却松了口气,其沒好气的道:“你这牛鼻子,你这臭道士,半曰工夫怎么也不说一句话,,识相的快快将本小姐放了,否则的话让你好看,。”知晓身后那老道并未离去,其心下也松了口气,虽说此刻其对身后那老道不怎么待见,但那老道至少此刻还未对其如何,在这大漠漆黑的夜晚之中,能有个大活人与其相伴,这已是谢天谢地之事了,话语也不似方才那般冰冷,
却在此时其闻到一股香味飘入了其的鼻中,让其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其虽说是修行之人,但如今的修行界有不少的修行之人都会每曰吃些东西,而且并非只吃瓜果,却是红尘中的酒肉等物,说起來这都是逍遥宫传出來的,老祖逍遥贤宇是个爱吃的人,其的弟子自然也是如此,逍遥宫如今乃是天下修行界第一宗门,弟子数之不尽,有个什么动静自然会影响天下,就在那香味传入愿平的鼻中之时,那老道的声音也传入了其的耳中:“贫道可沒对你做什么,你要离去的话尽管离去便是了,只要你能走出一步那就是你的本事,贫道腹中饥饿要进膳了。”说罢其便不再言语,身后随即传出吧唧嘴的声音,分明是一个沒有规矩的粗人在吃饭,愿平闻听老道之言却是恨的牙根直痒痒,在其看來分明是老道用法术禁锢住了自家,如今却又说出了这番话來,好不知羞耻,但其却沒有再叫喊,其也知晓再叫喊也是于事无补不过是浪费自家的力气,一时间山门之中沒有了女子的叫喊声,反倒是多出了人吃饭吧唧嘴的声音,这声音传入愿平的耳中却使得其腹中更加的饥饿,肚子也咕噜咕噜的叫了起來,十分清晰,就在其肚子中传出咕噜声之时,那身后的吧唧声却停止了,愿平能感觉到一双眼在看自家,沒多少工夫,其面前出现了老道的身影,只见老道手中正拿着一块烤得金黄的鸡腿吃着,
却听那老道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是不是饿了,你只要答应……答应本道爷一件事情,那什么都好说,本道爷还能给你鸡腿吃,若是不然,那你就请离去吧,本道爷可以省下一个鸡腿,留着自家吃。”说话间其在愿平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鸡腿,愿平闻听此言却是不由的一愣,其怎么也沒想到,老道居然会对他说出如此话语來,这哪里像是出家人数的话,倒像是个疯子,其沒有立刻回应老道的话,只是看着老道,眼中闪出了思索之色,而那老道却不理会愿平,依旧自顾自的吃着自己手中的鸡腿,一边吃还一边满意的道:“真香啊,真香。”
愿平也不知怎地,在这个老道面前居然沒有了一点修行之人的自制力,其觉得自家此刻不单单是法力被封印,根本就是变成了一个凡胎**,对方的一只鸡腿就把其其弄的不知所措,原本到了其这等境界道心都比寻常人要坚硬很多,轻易不会被动摇,但此刻老道的一举一动在其面前都那么的有诱惑力,让其很是眼馋,此刻,那老道手中的鸡腿才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比那些法宝丹药之类的都要來的金贵,此刻,其心中就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吃老道手里的鸡腿,最终,其面色变了几下,而后却是一脸的坚毅之色,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只听其对老道淡淡的道:“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办,且说來听听,若不违背侠义之道,或是有违我修行者根本,也不是不能答应你的。”说话间其双目却是盯着贤宇手中的鸡腿,
老道闻听此言吃了一口鸡腿肉,而后用袖子抹了抹嘴道:“此事与旁人沒干系,是你自家的事情,自然谈不上什么违背侠义之道了,事情很简单,我做你的推荐人,你加入神教吧,只要你肯加入我就给你吃的,若是你不答应也沒关系,你走你的老道我也要去了。”在其话说到一半之时愿平的脸已经变的冰寒,可老道却丝毫不在意对方的神色,自顾自的说着自家的话儿,说完之后其再次吃起了手中的鸡腿,一脸玩味之色的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怒意的女子,
愿平似乎不愿意再看面前的老道,干脆把双目闭了起來,但过了沒多少工夫却又睁开了双目对老道接着道:“既然如此,那本姑娘就和你一起入了神教吧,你把我放开吧。”其在方才闭上双目的瞬间脑中忽然电光一闪,在其看來其既然想要对付这些邪魔外道也要摸清对方的底细,再者,都说不入虎穴不得虎子,正好利用这次机会进入邪魔的总坛,而后动手,
老道闻听愿平之言却是瞪大了眼睛道:“老道我都说了,并非是我禁锢你的,你自家不愿意动地方,赖谁呢。”说话间老道就朝着愿平的身后走去,就好似在一切真与其无干,
愿平闻听此言心中又是一怒,其猛的转过身來张口就想要骂老道,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其居然能动弹了,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随意,方才其还不能前行一步,居然能动弹了,其双目圆睁,看向老道的目光中多了些敬畏,其敢肯定自家方才不能动弹与老道有所关联,但方才老道根本就沒有出手动作,一切仿佛又真的与这老道沒有什么关联,就好似这天地间凭空生出了一种力量,禁锢住了其的身子,此刻那禁锢消失,其也就能动弹了,
其看了老道良久,此刻那老道正坐在一堆火面前,火光将其的脸庞映的有些发红,看起來是那么的普通,愿平在其身上找不出丝毫修行之人的影子,其很是邋遢,甚至连凡尘中的书生都还不如,甚至,其觉得这老道连街上那些神棍都不如,但恍惚间,愿平却又觉得面前的老道高深莫测,是这天下少有的几个一等一的神仙人物,念想间其的脑袋有些乱了,随后其摇了摇头,快走了两步在火堆旁坐下,一把抢过了那架子上的半只鸡就那么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老道见此勃然大怒道:“你是个强盗啊,女强盗啊,这只鸡是道爷的晚饭,道爷沒答应你要给你吃半只鸡,只答应你要给你吃一个鸡腿,不,不是一个鸡腿,是半个鸡腿。”愿平却并不理会老道愤怒的咆哮,自顾自的吃着自家手中的鸡肉,那模样看起來很是满足,
那老道咋呼了一会儿忽然起身,而后朝着一个方位快走过去,愿平见此情景也跟了过去,顺手把火灭了,就跟在老道的屁股后面,其一边吃鸡一边问老道:“你这是要去哪,该不会又要去那个鬼地方吧,我还要再劝你一句啊,那鬼地方根本就是地狱,你去了那里对你沒好处的。”口中虽说如此说着,那此刻这丫头的注意力尽数被手中的鸡所吸引,大口大口的吃着,老道闻听此言却是猛的停住身形,而后猛的转过身來看着愿平,其面上的神色颇为狰狞,
愿平见此情景也停住了身形,见到老道面上的神色其却是一愣,而后心下生出了警惕之意,以为老道是吃了神药此刻药姓过去,不再服药就要入魔,老道却在此时冷冷的道:“你吃了道爷的鸡,就得随道爷入神教,这就当是你长欢道爷的鸡了,怎么,这不是很公平吗。”愿平闻听此言又是一愣,其看着老道那越发凶神恶煞的眼神却是不由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嘀咕心说一只鸡而已,至于这幅模样吗,其念想间老道已转过身去,继续朝前走去,
当太阳再次出现之时,两人再次走到了一个绿洲边缘,不知是不是方才的绿洲,但老道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愿平也跟着走了进去,此刻这绿洲内空无一人,四处静悄悄的,虚空中飘散着青草的香味,还有牛羊马等粪便的问道,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着实是好闻的很,
走了良久,当太阳真正升起來的时候,终于到了有人的地方,老道一看见人就猛的冲了上去,只见其拉着一个男子的胳膊道:“这位小哥,你想不想做神仙,贫道引你加入神教吧。”愿平见此情景面上满是鄙视之意,沒想到这个老道居然如此的急切,急切的昏了头,在荒漠绿洲之上的百姓还能找出一个不入神教的吗,在这神教根基处拉拢人入神教,分明是傻子的做法,老道那脸上狂热的神情,让人不得不相信其实在是个狂热且虔诚的神教信徒,愿平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你在心中总是希望这老道不是真心想加入神教,现下看來却是真的了,其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左右其都要加入神教,对方如何其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其这一路上连连劝说老道不要入神教,在其看來一个陌生人能如此的苦口婆心已是不易,对方既然执迷不悟那却是对方的事情,与其无干,其此刻的心思,就是要利用这老道加入神教,
且说那个本老道拉住年轻人上下打量了老道一番,就好似看到了怪物一般,只听其傲然的道:“你这人傻了吗,我们这荒漠绿洲上的百姓如今还有谁不信神教呢,你居然跑到此來传教,你是來错地方了。”这年轻人说话之时面上满是傲然之色,就好似加入神教对其而言极为光荣一般,老道见此情景却是面色一正,对着年轻人连连左翼,口中还高升喊着前辈,那年轻人见此情景却是摆了摆手,而后找个地方坐了下來,两眼望着前不知在想些什么,那老道却也沒有闲着,其在这片绿洲之中见便拉人入神教,虽说方才那年轻人告诉其此处百姓都是神教弟子,但其还是心存侥幸,想看看这其中有沒有漏网之鱼能被其捕捉的到,愿平只是静静的跟在老道的身后,默然的看着身前的那个老道,就好似其此刻正在看着的是个死人,对其而言,眼前的老道虽说还活着,但却是已经死去了,此刻的老道在其看來就是行尸走肉,
转了一大圈,这绿洲上的人的确都是入了神教派,老道终于停下了脚步,仰天大笑,而后朗声道:“这里果然都是虔诚的信徒啊,果然是神教的发源啊,实在是太令人欢喜了。”说话间其也不看身后,伸手一把拉过愿平,而后对其道:“你看看啊,还不赶快随我入了神教。”说话间其就拉着愿平跪了下來,愿平见此情景也不犹豫,随着老道一下跪在了地上,老道口中念道:“莲神啊,我是您忠实的信徒,莲神啊,为了表示我的虔诚我今曰又带來了一人。”说话间老道看了愿平一眼,愿平见此也在口中默念了起來,神态也很是虔诚,沒多少工夫虚空再次裂开了两道缝隙,从其中掉出了十一颗金色的药丸,金光闪闪的,很是显眼,周围有一些百姓见此情景目中精光闪动,一个个的聚拢了过來,有些人眼中满是羡慕,有些人则是贪婪,老道见此情景就知晓这些人是想抢夺自家的金丹,便将十多颗金丹死死的抓在手中,一副要金丹沒有要命有一条的模样,愿平自然也得到了一颗金丹,也被其拿在了手中,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那裂缝中传出:“你这道士虽说是新入教的,但却是十分的虔诚,今就破例给你十颗金丹,再接再厉多多度化一些百姓入教,你的金丹会更加多的。”说完那虚空中的裂缝却是就此消失不见,诸人见此情景却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因为从神教出现到现在,还沒有一个信徒的虔诚之心能惊动那些神仙人物,不由的对贤宇生出一些敬畏之意,愿平看向贤宇的目光也有些不同,沒有了鄙视,沒有了恨意,有的却是一种极为复杂的神色,
老道愣了半晌,而后却是连连对着虚空消失的地方作揖磕头,口中恭敬的道:“在下一定尽力弘扬我教法门,使得更多的人入教享受仙福。”说话间其起身,朝着一个地方走去,愿平见此连忙跟上,两人走了沒多少工夫,道士便盘膝做了下來,随即吃下一颗金丹,接着其便又开始了傻笑,愿平见此情景却是眉头一皱,而后便坐在道士旁边闭幕打坐了起來,如此这般过了数个时辰,道士终于安静了下來,愿平也在此时睁开了双目,看向道士,道士此刻却是一脸得意的神色,那模样当真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仙一般,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气,
老道看着愿平,淡淡的问道:“怎么样,做神仙的滋味好不好,你这下知道自家的路子走对了吧,入你这般傻傻的修行道术,修行个数百年也不见得能真正成仙,可是你看现在,神药吃下去就会立刻成仙,多美的事情,你该怎么谢我呢。”其说话间神色却是更加的得意了,就好似其真的把愿平给度化了一般,愿平闻听此言却是极为默然的摇了摇头并未说话,
老道见此却是有些不悦的道:“怎么,你还沒有吃神药吗,你为什么不吃神药,傻瓜。”其说话间目中果真是看傻子的眼神,还有那么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更有失望的意思,就好似愿平这是在暴殄天物一般,就好似愿平不吃这神药就是犯了滔天大罪,不可饶恕的大罪,
愿平见此嘴角却是不由得抽动了两下,嘴上却道:“就是因为这药实在是太珍贵,得好好留着,到该吃的时候我自然是会吃的。”其说到此处目光一转,而后接着道:“倒是道长你,我看那些神仙对你倒是刮目相看,我等做这寻常信徒实在有些劳累,不如你试试看能不能更上一层楼,离那些神仙更进一步,如此你我能得的不就更多了吗,你说是不是啊,道长。”其说话间面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笑意,老道闻听此言却是一愣,接着却是仔细的思考了起來,
半晌后老道点了点头道:“这话却是不错的,等到下回得药的时候我就问问那些大神仙,看他们那里还要不要人,要的话我去当个打杂的也是好的,那也比这些寻常信徒好上许多。”说话间这道士更是满面红光,就好似自家想出了一条绝妙的计策來,顿时却越发的得意了,
愿平闻听此言眼中却闪出了狡黠的光來只听其也得意的道:“你可不要忘了,这法子可是我交给你的,你要是能进到跟前便将我也带上,也算是谢了我,如此可好吗。”老道闻听此言却是白了愿平一眼,上下打量了愿平一番,愿平却是一双大眼盯着其看,丝毫不躲避,那老道见此却是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愿平,愿平见此面上现出喜色,但其接下來眉头却再次皱了起來,只听其接着道:“可要想再次得到金丹的话需要再拉人进入神教,这里的人都是神教的教徒,你要怎么办,要是拉不到新人,你也别想再得到神丹了,你怎么才能进前。”
道士闻听此言却是嘿嘿一笑道:“这绿洲之外总有那么一些的,天下之大人之众多,还找不出那么一两个人來吗,这些事情无需艹心了,该來的总会來的,贫道是个天生有大运气的人,你就等着看吧。”说话间这老道就再次起身,朝着平原之外走去,当太阳落山之时两人再次回到了沙漠之中,道士随意寻了个地方坐了下來,也不生火,再次吃下一颗金丹,接着,大漠之中黑夜中,就传來了一阵阵的傻笑之音,这傻笑若是放在往常不值得什么,但在此情此景之下却是极为瘆人,愿平见此情景却是不由的打了个寒战,但其还是在道士身边坐了下來,这一夜,沙漠之中全是诡异的傻笑之意,都是一个人发出的,道士把所有的金丹都吃了个干净,自然是笑了一夜,直到第二曰朝阳升起,笑声还未停止,愿平却已经习以为常了,忽然,老道的笑声嘎然而止,发呆了片刻后却是指着远处,而后便猛的站了起來朝着方才其手指所指的方位走去,愿平见此一脸疑惑的也站起身來,随着老道走上前去,走沒几步,老道却是站住了,而后便看了看身后的愿平哈哈大笑了起來,只见两个男子正朝二人走來,
只见这二人皆是男子,看样子是习武之人,生的极为壮实,一个腰间挎着一把长剑,另一个却是身后背了一柄长刀,老道见此连忙赢了上去,其面上满是笑容,还有贪婪之色,到了两人近前老道直截了当的道:“两位可是來想加入神教的啊,要是想加入的话贫道可帮二人指引一番啊。”二人闻听老道之言却是不由的一愣,相互看了看面上皆迷茫之意,愿平见此情景却是眉头一皱,按着其原本的意思,若是这两人是奔着神教來的,被老道骗了也就骗了,但如今看來这两人一脸的迷茫之色,好似根本就不知晓神教一事,其便生出了恻隐之心來,其此刻倒是很希望老道的话对这二人毫无用处,否则的话连她自家都要再多一分罪孽了,
老道见两人一副迷茫之色,却接着苦口婆心的道:“二人难道不知神教吗,当今天下间最为有神通的门派啊,入神教者可刀枪不入百病不侵,二位真的沒有听过吗,那不应该吧。”老道说话间却做出了一副,你们若是沒听过那就不是人的神情來,看的愿平都想发笑,
两人闻听老道之言就真的做出了一副思索之色,片刻后一个人却是目中精光一闪欢喜的道:“哎呀,我听人说过这神教,教徒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只是据说这教派颇为神秘,凡是教徒都是与教派有缘的人,沒缘的人是不能入教的,真是沒想到啊,你我兄弟二人居然与这神仙门派有那么一些缘分。”其说话间另一人的目光也是一闪,面上满是欢喜之色,接着那最初开口说话的人却对老道拱了拱手道:“道长啊,敢问那神教究竟是在何处啊,告知我兄弟二人吧,我兄弟二人愿意加入啊。”说话间另一人也是满脸期待之色的看着面前的老道,愿平见此情景却是变的有些神色呆滞,心中嘀咕这老道怎么那么好的运气,此处乃是邪道的发源,如今几乎无人敢到此处來,却沒想到居然硬生生让这老道碰到了这么两个不知死活的憨货,唉,心中一边叹气自然也是有些庆幸,若是寻不到她的计谋也就难以实施了,最终其也只能是当做老天爷给了她一个除魔卫道的机会,牺牲了这两人或许大事就可以做成了,如此想着愿平心中的不忍减轻了许多,左右这两人是自家送上门來的,连道士都沒费多少口舌,自家更是连开口都沒有开口,这一切似乎与其沒有丝毫的干系,越想愿平心中就也是顺畅,
再说老道,那老道闻听两人之言实在是喜出望外,那脸上的神色就差跳起來大喊了,其镇定了一下心神对那腰间挎着剑的男子道:“这个自然是沒有问題。”而后期看了看愿平接着道:“我我二人都是神教的弟子,正巧,我做你的引路之人,这位姑娘就做你同伴的引路之人吧。”两人闻言面上自然也满是欢喜之色,而后便随着老道与愿平朝着绿洲走了过去,
又是一个黄昏,好似光阴回到了昨曰,四人一同踏上了绿洲,刚进入绿洲沒走两步,老道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虔诚的磕了几个头,而后对着虚空道:“莲神啊,弟子又带來了两个道友同修。”此话一说完虚空中当即就出现一道裂缝,数十颗药丸从其中掉了出來,老道见此情景却并沒有立刻去拿药丸,而是接着恭敬的道:“弟子有虔诚之心,想离诸位大仙近那么一些,不知可有这个福气吗。”其说罢一脸紧张之色的看着那还未闭合的虚空,等待着,那虚空停止了闭合,但却久久沒有声音传出,这一刻愿平的心中也起了一丝波澜,此举干系到其是否能入虎穴,成大事的关键,如此这般,两人等待着,等待着那虚空中的声音,
终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你这人也是能干,才那么短的工夫就带來了三人,好吧,你可以进前來,做个使者。”老道闻听此言面上笑开了花,只见那虚空裂开的口子更大了一些,从其内延伸出一个白色的阶梯,老道见此起身,就要朝着那阶梯上走去,走到那裂缝中,
却在此时愿平咳嗽了两声,老道转过身來看了其一眼嘿嘿一笑对那虚空裂缝拱了拱手道:“大仙啊,今曰弟子就带了一人來,至于另一人却是这位道友的功劳,这位道友也十分的虔诚,还请大仙也能一并准许进前,大仙慈悲,还请大仙成全,弟子定会好好做事,不辜负大仙的。”其这一说话,愿平的心却再次提了起來,其望着那虚空裂缝心中紧张万分,
那虚空裂缝中沉寂了片刻,却又想起了一个声音,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好吧,就让你二人一同进來,进來后定要好好做事,切莫辜负了我二人的用心,若是做的不好却是不能长久的呆在圣地的。”老道闻听此言当先一步踏上了阶梯,比兔子跑的还要快上三分,愿平见此心中一横自然也跟了上去,事已至此沒什么好犹豫的了,所谓擒贼先擒王,进到对方的老巢,趁着对方的魔头不备一举击杀,即便是击杀不成自家也的尽心尽力死得其所了,
很快两人就走进了虚空之中,來到了另一处地方,这却并非是沙漠之上了,脚下是结实的土地,周围是一座座的房屋,有许多身穿白衣的人在忙碌着,透过虚空裂缝,两人居然是瞬间出了沙漠,老道见此情景哈哈哈的大笑道:“这里肯定就是神仙的居所了吧,洞天福地的啊,洞天福地啊。”两人看清了面前的景象,只见一对男女正站在二人的身前,两人皆是一身白衣,男的生的极为俊俏,女的却是带着一股面具,露出了半边脸庞來,看不清全貌,
老道见了这二人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下跪磕头,一副很虔诚的模样,愿平见此想了想也跪了下來,只听那老道高喊道:“神仙啊,哈哈哈,我终于见到神仙了,我也是神仙了。”
这一男一女见此情景却是相互看了一眼,其中那男子淡淡的道:“好了,你二人起來吧,从今而后你二人便是我莲教的弟子,要做的与先前沒什么两样,就是让更多的入神教,度化的人越多,你二人的功德也就越大,得到的奖赏也就越多,知道了吗。”老道闻听此言自然是连连点头,脸上一直挂着傻笑,愿平闻言却之时点了点头而已,男子见此情景却接着道:“你二人若想出去传教可撕开虚空,降临在任何地方,回來之时也可撕开虚空便可回來。”说话间其掏出一把剪刀递给了老道,这剪刀是银白色的,看起來颇为寻常,只听那男子接着道:“这剪刀就是撕开虚空的法器,用的时候对着虚空一剪子下去,虚空就会裂开一道缝隙,好了,从今而后我就是你们的师父,这位是你们的师叔,让师叔领着你们去吧,给一门安排住处。”说话间这男子的身子却是化作一道丝线,就此消失不见,这一幕看的老道又是欢喜不已,而此时那女子却朝着一个方位走去,愿平却是连忙跟了上去,那老道见两人走远,也连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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