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贤宇此刻正站在冰楼三层的天台之上仰望苍穹,如今离天泉兰出世之期还有不到三月,可并未有多大动静,其一度怀疑此次圣药出世为天下一大秘事无人知晓,可就在昨曰其却改了主意,就在昨曰有数道光术划过苍穹朝西南方飞去,一见此景其心中便松了口气,如今贤宇心中对天泉兰的兴趣极为浓厚,其可不想到最后连圣药在何处都不知晓,
贤宇嘴角突然泛起了一丝笑容,只见在茫茫大雪中正有数道光束朝其飞來,看那样子也是朝西南方而去的,只听其喃喃道:“看來这天下沒有真正的秘闻,所谓秘闻只是多数人不知罢了,嘿嘿嘿。”其说话间突觉身后一软,一股幽香慢慢飘入了其鼻中,
“相公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竟笑的这般阴险。”一阵悦耳的话语声传入贤宇耳中,贤宇闻言却并未转过身去,而是依然望着天穹,就好似其身后无人一般,其自然知晓身后之人便是东方倾舞,如今二人心意相通,各自在十丈之外都能知晓对方是否近身,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群修已动,给我们带路的人越來越多,你说我等动还是不动。”
“不急不急,如今离圣药出世还有三月,去的早了也是无趣,等人聚的多了再去也不迟,再者,圣药出世时辰极为准确,不到工夫自不会出世,现下去了也只得傻傻的等着而已。”东方倾舞听了贤宇之言嘻嘻一笑道,其知晓贤宇心中也是这般想的,只是在与她说笑而已,
贤宇转过身來将佳人拥入怀中柔声道:“这世上的人就是心急的多,以为去的早了就能得什么好处,殊不知去的早了也是徒劳。”其说罢便不再出声,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修行之人求的就是个宁静,贤宇觉得如此这般与美人相拥而立便是这天下最逍遥之事,
就在两人静立不语之时却听两人身后传來一声轻笑:“唉,这天下最自在的一对竟在妾身面前,真是羡煞旁人,看的妾身心中都生妒意了。”听闻此言两人笑着转过了身子,
“雪仙子说笑了,在下早就说过在下已不算是个真正的修行之人,与凡人沒多少差别,真正的修行之人想必应是一坐数十年,潜修大道,再睁眼时已是另一番天地了,呵呵。”贤宇看了看朝两人而來的雪妃,笑着道,雪妃听了此言却又是一阵轻笑,模样很是艳丽,
“俗人,殿下总说自家是俗人,妾身看殿下才是这世上少有的高人,这世人水人不知圣祖皇帝便是由道入俗,终成一番帝业,殿下乃是圣祖血脉,注定是要踏入凡尘,但却注定成不了俗人。”其说到此处深深的看了贤宇一眼又接着道:“妾身倒是觉得殿下能成为第二个圣祖皇帝,到那时这天下无论凡人还是休息之人都要尊殿下为主,到了那时殿下可不要忘了妾身。”说话间此女已來到贤宇身旁,贤宇隐隐能闻到此女身上的那股幽香,不由心下一跳,
贤宇闻言却是苦笑了笑道:“雪仙子真是说笑了,正如仙子所说圣祖皇帝功在千秋威震三界,在下即便是圣祖皇帝血脉也不敢妄想比过先人,至于将來是否继承皇位那也是两说的事,即便继承皇位也是但求无过而已,其他的不敢多想。”其原本是想说自家要与东方倾舞生个孩儿出來,让其继承皇位,但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说出此话的冲动,若非如此定要挨东方倾舞家法,说起來东方倾舞那家法还真是厉害,动不动就能在贤宇身上留下些痕迹,
雪妃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空中却又有几道光芒飞过,其中一道还朝下方落了下來,那道光芒很快的落在了贤宇三人所在地方,身上光芒散去却显出了一个孩童的身影,此孩童身穿白衣双足**,脚环之上好唉戴了两个铃圈,看起來很是可爱,
贤宇三人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心说这人來此所谓何事,还未等贤宇开口说话那孩童却道:“几位道友有礼了,在下北山童老,几位是否也是冲着天泉兰花而來的。”
贤宇闻言却是嘴角抽动了两下,心说对方怎地如此干脆,直截了当的便说出了來意,贤宇对其拱了拱手道:“正是,道友來此不知所谓何事,可寻到天泉兰的下落。”
那自称北山童老之人听了贤宇之言却是嘻嘻一笑道:“天泉兰的下落自然是知晓了,道友沒瞧见如此多的道友已朝西南面去了吗,在下是飞的累了才到此地歇息歇息,道友不会见怪吧。”此人言语之间很是随意,仿佛与贤宇是多年的老友一般,看的贤宇心中一阵苦笑,
心下虽说苦笑不已,嘴上依然客气道:“道友无需客气,这地方也并非在下所有,在下这冰楼也是借着山上之冰建造的,总有一曰要归于天地之间,说起來在下算不得此处主人。”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又看了看冰楼道:“道友这话说的在理,莫说着座冰楼,就连你我也不能算是自家的,早晚有一曰也要有个去处,运气好了去到天界,运气不好的便归于尘土。”说罢其转头看了看东方倾舞与雪妃二女,一见二女容貌北山童老便了一呆,目光转到东方倾武面上之时更是双目放光,只听其结巴的道:“这两位道友是哪里修行的。”
东方倾舞闻言对比山童老点了点头道:“妾身东方倾舞,这位是妾身相公,乃是逍遥宫宫主,妾身自家出身玄然宫。”其说着转头看向雪妃接着道:“这位是极南之地玉雪宫宫主雪妃仙子。”雪妃听了东方倾舞之言也对北山童老笑了笑,并未开口多说什么,
北山童老听了东方倾舞已是他人娘子,面上不禁显出失望之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其目光最终又落在了贤宇身上,其对贤宇笑了笑道:“宫主真是好福气,能得如此美人。”
贤宇闻言摇了摇头道:“天地姻缘是造化,在下也是造化好了些罢了。”贤宇不想在此事上过多纠缠便话锋一转道:“道友可知天泉兰确切地方在何处,在下是一头雾水啊。”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看了看西南边道:“听人说就在离此地百里外的一处地方,不过也听人说那地方似乎在不停的变动。”其说着眉头微微皱了起來,似乎对此事极为不解一般,
贤宇听闻此言也是一愣,只听其接着问道:“道友可否说清楚些,怎样变动法儿。”
“道友想必知晓圣药出世之地必定是灵气聚集之处,圣药未出世之时灵气便会不由自主的朝一处地方汇聚,只是这一举动可说是微乎其微,我等修行者也不易察觉,随着圣药出世之人临近方圆百里内的灵气更是会疯狂的朝一处地方聚集,奇怪的是虽说有不少修行之人察觉到了灵气走向,但此灵气走向却是在不断的变换之中,据说方圆数百里之内都有可能是灵气聚集之地,如今我等身处的冰楼也在此范围中,说起來也不算是真的寻到了地方,但如今地方已缩小到数百里,嗯……据说是三百里内,如此也就小的多了。”
贤宇闻言面上的惊讶之色却更盛了几分,心说难不成这天泉兰长了脚会跑,若非如此灵气怎会沒个定位,笑着其便对北山童老接着道:“据在下所知天地圣药其实是天地灵气接着地气生出,换句话也可说这天地圣药乃灵气聚集而成,如今灵动,其中必有蹊跷,既然灵气聚集之地游走不定,那朝西南方而去的道友如今所为何來。”说话间其又往西南方望去,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却是苦笑了笑道:“据说如今灵动只在两百里外的地方,故而大半道友觉得那地方有可能是圣药出世之地,这才蜂拥而至。”其说话间面上神色却变的古怪起來,贤宇见其模样便知晓其心中必然有所想,其面上笑容更灿烂了几分,并走到北山童老面前盘膝而坐,其是想从对方口中套出些话來,自然又客气了三分,东方倾舞二女见此却是一愣,心中虽说疑惑,但二女也不会再此时问贤宇什么,二人自知贤宇做事必然有理,
就在二女愣神只是却听贤宇对东方倾舞道:“倾舞,去叫人弄些茶水來。”
“是。”东方倾舞听闻贤宇之言又是一愣,但还是应了一声进了身后的屋中,
“北山道友,想必道友定然知晓其中缘由,你我二人能在此遇上也算缘分,还请道友说上一二,这灵动之事究竟为何。”修行之人说话有时就该直來直去,贤宇便直说了自家心思,
北山童老听了贤宇之言却是玩味一笑道:“道友若想知晓在下自然会之言相告,此事说起來也不算什么隐秘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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