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就别在这里PUA我了。”柳云没好气道：“我去做就是了。”
“好，那就麻烦你了。”李子阳笑道。
……
……
次日。
陈凡来找到了雷虎。
两人还是在咖啡馆里见面了。
“陈先生，你还真是有够勤快啊，天天往我这里跑。”雷虎问道：“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嘛？不会是我们的合作出问题了吧？”
“当然没有，刚刚合作，哪里来的那么多问题。”陈凡笑道“我只是想问您一件事而已。”
“哦？什么事？”雷虎问。
“假如，我是说假如啊。”陈凡压低声音道：“假如松江市要成立一个商会，你会选择支持呢，还是会选择反对呢？”
“商会？”雷虎想了想道：“这个还真不好说，如果对我们这帮企业家们有利益，我自然选择支持，但是如果对我们有危害，我肯定是选择反对了。”
“也就是说，只要有利益，您就会支持对吧。”陈凡问。
“那是当然。”雷虎笑道：“我们是生意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利益角度出发，做事如果不考虑利益，我们还算什么商人？你说是这么个道理吧？”
“没错。”陈凡不可置否。
“不过，你忽然问我这个问题干什么？”雷虎挑眉道：“陈先生，你是不是打算在松江市成立一个商会了？”
“这都被看出来了。”陈凡大大方方的点头道：“没错，我是有这个想法。”
“那你也太大胆了。”雷虎笑道：“你知道松江市是什么地方嘛？这里是麦凯集团说了算的，我可以肯定，麦凯集团绝对不会允许你在这里城里商会，绝对不可能！”
“如果成立商会，麦凯集团的地位会被影响到，他自然是不会允许了。”陈凡说道：“但是呢，整个松江市又不只是他麦凯基团一个人的，只要你们愿意，那么就算是麦凯集团也没办法阻止我，不是吗？”
“你觉得我们会允许你在松江市办商会吗？”雷虎问。
“只要给足了你们利益，我相信你，还有那帮企业家们应该是愿意的。”陈凡说道：“因为你自己也说了，你们是商人，既然是商人，那么对你们有利益的事情，你们就不应该拒绝才对。”
“这简直太荒谬了。”雷虎摇摇头：“陈先生，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个话题了，今天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还是继续合作，我也希望以后你也不要再我面前说起这件事情了。”
“看来雷总是不太愿意得罪麦凯集团啊。”陈凡点点头：“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了，那么就此告辞。”
……
……
晚上，陈凡回到了酒店里。
恰好柳云也回来了。
“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陈凡问：“尹微微和野狼呢，怎么没看到他们俩人？”
“估计是出去忙去了吧。”柳云摇头：“你今天去哪里了？”
“我去跟雷虎聊了一下在松江市成立商会的事，打算谈一谈他们的口风。”陈凡叹了口气：“但是结果让我很失望，这帮企业家们明显很抗拒办商会，他们似乎都不愿意得罪麦凯集团。”
“这也算是正常吧。”柳云倒是不以为意：“毕竟麦凯集团也算是这里的老牌集团了，没有人愿意得罪他们，除非你给足够的利益给他们，他们才会考虑考虑。”
“先不说这个了。”陈凡摇头：“你那边查得如何？”
“结果也很失望。”柳云摇头：“这个张勇的确是个很正派的人，基本上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生都很正直，我找不到他半点把柄。”
“意料之内。”陈凡点头：“如果这个张勇的把柄那么好找，那帮企业家们早就已经下手了，要么就是这个张勇真的很干净，要么就是这个张勇藏得很深，以至于我们都找不到。”
“不管是哪种，对于我们来说都很不利不是吗？”柳云问：“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开展工作呢？我已经没有丝毫头绪了。”
“这个很好办。”陈凡笑了笑：“找人套话。”
次日清晨。
一个漂亮女人果然被柳云带到酒店里来了。
这女人身材火辣，长相妩媚动人，属于那种不管是谁看了，都要惊艳的流口水的那种。
“老爸您好，我叫小艾，请多多指教。”这女人甜甜的说道。
“小艾是吧。”陈凡点点头：“叫你来呢，其实也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误会，就是我给你安排一个酒局，你陪老板喝点酒就可以了，明白吧？”
“没问题的老板。”小艾点点头：“我最擅长陪酒了，以前我就是专业做这个的，保证能把客人喝的神魂颠倒。”
“喝多了以后，你需要做什么，你也应该知道吧？”陈凡问。
“知道的。”小艾点头；“职场那些小手段吗，我见过很多了，虽然这也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不过我还是有把握的。”
“很好。”陈凡递过去一张银行卡：“这里是20万，算是定金，做完以后还有2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