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声声野兽低吼如期而至,我们三人互看一眼,我更是在心里暗道:“糟糕。”
胖子更是直接破口大骂:“艹,这玩意是阴魂不散了是不,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张欣蕊简单扫视一圈,发现这里足足八个门:“这么多门往哪走?”
我看着这八门金锁阵对着所有人说道:“你们先扛住,我看一下先。”
张欣蕊没好气说道:“你会吗?”
“抱歉,八门金锁阵我还真会一点。”
“八门金锁阵?”张欣蕊当即疑惑。
我点着头:“没错,这里是按照八阵图,再套加八门金锁阵所形成的一个墓葬。”
“这墓主人是变态吗?”胖子忍不住大骂。
我当即说道:“你们先别管他变不变态了,胖子,谢小哥你们先把门关上挡着,我来找。”
胖子和谢辰骏互看一眼,就走到敞开的大门,胖子还不忘对着张欣蕊的人威胁道:“我警告你们,别,给,我,自作聪明,不然到时候子弹可不长眼睛,你们的枪全在我身上。”
两人开始奋力推动那厚重的石门,此时张欣蕊却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我呵呵两声:“你爱信不信我也没让你信,我只是让胖子和谢小哥去,没让你们,如果你不相信我,大可随便挑一个门就走。
你以为我待见你,之前你对我围追堵截的时候,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现在信不信我对我来说无关紧要。”
说完,我潇洒转身开始研究着一个接着一个卦象,并在脑海中将整个图拼凑完整。
根据脑海中的卦象,我开始从记忆深处寻找,当初四叔下山后,教授我的道家奇门遁甲,梅花易数,还有下围棋是战阵教导。
我不断在心中开始推算,手指掐诀念数,张欣蕊看着我一副神棍的模样,一咬牙一跺脚,转头看向他的队员。
“李天泽,老蛇你们两个去帮那个胖子,老余你和我去另一边人多力量大。”
“是!”
四人刚想有所行动,谢辰骏抽刀而出,让张欣蕊四人纷纷一惊,谢辰骏却淡淡开口:“你们四个每两人一扇门,我跟胖子看着不要搞小动作,不然杀了你们。”
张欣蕊开口询问道:“那你们两个呢?”
谢辰骏还是一如既往淡淡开口:“它已经快到门口,我去对付血尸。”
“那个死胖子呢?”
“他有枪,血尸身后跟着很多东西。”
“把枪给我们,我们同样也可以战斗。”李天泽不服气抢答。
“打不完,只有关上门,我们才算安全。”
张欣蕊还想着继续开口,谢辰骏直接举刀,刀尖对准张欣蕊,让她欲言又止。
张欣蕊被气得只能通过不断深呼吸来调整,三息后张欣蕊贝齿轻起:“好!”
语气虽有不服,但现在她完全没有任何办法,挪步走向大门,下一面一只血手就出现在门口。
谢辰骏一把抓起血尸的手将他拖拽进来,开始在这偌大的炼丹室角落进行决斗。
张欣蕊四人相互默契点头,奋进全力开始推动着两扇厚重的石门,石门一点一点被推动着。
然,不出谢辰骏所料,一个猿猴奔跳着朝这边而来,这猿猴脸上还佩戴着一个青铜面具。
而在其身后还有着密密麻麻,不知道多少这玩意同伴,胖子先是一惊,但很快回过神
胖子毫不客气扣动扳机,对着那个跑在前面的面具猿猴开始扫射陌生,枪声,打斗声,这声音从四面八方涌入我耳朵里。
我费力不让自己分心,开始在脑海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推演分析还时不时对每一个卦象重组。
谢辰骏这边刺、扎、斩、劈、扫、撩、推、割使得那叫一个老练通达,招式直取要害。
刺则追魂索命不由人,扎时一点即收必见红,斩似惊龙泛狂涛,劈似猛虎破囚笼,扫似罡风卷惨云,撩法起手不留痕,推无定形随敌变,割法无须等二刀。
胖子这边,则是打空后不换弹夹,而是直接换枪,继续稳定输出火力,完全是不求有多准,不求击要害但求先发。
随着门缝越来越小,胖子边开枪,边欺身向前,直到门缝只有枪口大小,退后收枪开点射。
直到大门彻底关上,胖子重重呼一口气,然而这玩意力气还挺大不断撞击大门。
张欣蕊四人,加上胖子死死顶住大门,不让它们突破。
直到推背感越来越强烈,张欣蕊有些着急大声质问我:“我说你好了没有?就快顶不住了。”
我大声怒喝:“催什么催!你以为八门金锁阵那么好破吗?还是说那八阵图好破解?”
张欣蕊自知理亏,也不再催促,谢辰骏这边战斗也慢慢落下帷幕。
就在谢辰骏斩下最后一刀,推着血尸来到我们三人进来时那个大门前,一脚猛踹力度之大让血尸如同炮弹一般飞出去。
墙壁也被砸出一个大洞来,谢辰骏趁机走到大门左侧对着墙面一块凸起的砖块狠砸下去,门开始缓缓下落。
此时,门外的血尸慢慢站起身,就想继续和谢辰骏决斗之时,龙蛇藤树的藤蔓瞬间冲出缠绕血尸。
奋力将它向后拖拽,速度快到血尸都模糊不清,石门彻底落下的一刻,谢辰骏悬着的心终于回到它该在的位置。
谢辰骏也没闲着,快步向着胖子这边跑去,和五人一起顶住大门,静待着我推演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在行走,但在顶门的五人组这里却度秒如年,外面的那些东西越挤越多。
在我这里又何尝不是一道惊天难题,我有时心里暗骂墓主人:“有病啊!一天天搞东搞西,这第一次探墓就遇到这等难题。”
五人顶得越来越吃力,忽然一只手从推开的门缝中穿出,谢辰骏眼疾手快,一把拉开挡在正中门缝的老徐。
拔刀对着那手臂劈下,一道绿色血箭瞬间飞出,对着老徐脸上喷去,老徐赶紧闭嘴闭眼。
但,到达脸上的一刻,还是被一阵恶臭熏得呕吐起来,三息后,强忍恶臭再一次和其他人一起用力,将门缝暂时封起来。
张欣蕊咬牙切齿喊道:“好了没,快顶不住了!”
也幸亏那是石门,不至于像木门一样,推不开就会被破坏掉,这也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
然而,一次次推背,一次次奋进全力,是个人也会力竭,果不其然,老蛇最先力竭,门再一次被打开一个手臂大小的门缝。
胖子觉得一直这样顶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开始东张西望,期望有什么东西能暂时减少推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