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设计别人被反设

陶彬完全没想到她会还击,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左颊上。

只听“嘭”的一声,那声音就像沉闷的鼓被重重地敲响。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往后倒去,他的后脑勺“咚”的一声撞在洗手间的墙壁上,那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

他的身体顺着墙壁慢慢滑落,在墙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最后瘫坐在地上。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愕和愤怒,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捂着脸颊,半天都没缓过神来,脸上还带着一种被击中后的茫然和羞愤。

只听阮青舒像一头愤怒的狮子怒吼一声:“你疯了,拽我头发做什么?”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眼神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眼神中透着一种被冒犯后的盛怒。

头发被陶彬揪得有些凌乱,几缕头发垂在眼前,但丝毫不影响她那愤怒又威严的气势。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喘着粗气,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都随着呼吸释放出来,表情十分激动。

她的脚用力地跺着地面,发出“咚咚”的声响,仿佛每一脚都在向陶彬宣泄着自己的愤怒,脸上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陶彬气得脸涨得通红,就像被煮熟的虾子一般,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青色的小蛇在蠕动。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像是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样,里面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噬。

他伸出一根手指,那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直直地指着阮青舒,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像是一把划破空气的利刃:“你敢嫌弃老子!”

那表情简直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鬃毛竖起,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冒犯自己的人给撕成碎片。

阮青舒却像根本没听到他的怒吼一般,毫不犹豫地转过头去,她的长发随着转身的动作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她迈着有些虚浮的脚步,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走到水槽边。

刚到水槽边,就“哇”的一声开始呕吐起来。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住水槽边缘,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惨白,指关节突出得十分明显。

她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就像两座小山丘,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嘴巴张得大大的,唾液和呕吐物混在一起从嘴角流下来。

陶彬呢,他可是个医生。看到阮青舒还在不停地呕吐,刚刚那愤怒得近乎扭曲的脸瞬间就平和了下来,就像一阵狂风突然停止了呼啸,平静得让人有些诧异。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珠在眼眶里转动着,像是两颗灵动的黑宝石,寻思了一会儿。突然之间,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他的嘴角开始慢慢上扬,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舒舒,你是不是有了?”陶彬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光芒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明亮而又炽热。

阮青舒一边呕得死去活来,一边愤怒地骂道:“有什么?有你的头,给我滚开,老娘是不是食物中毒了?怎么呕个不停?”

她现在难受得只想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根本没心思去理会陶彬的话。她的声音因为呕吐而变得有些沙哑,听起来就像破旧的风箱在拉动时发出的声音。

阮青舒难受极了,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刺猬,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她凶巴巴地冲陶彬喊道:“陶彬,你这王八蛋,还不赶快送我去医院。”

她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带着满满的愤怒和不耐烦,那声音大得几乎要把屋顶都掀翻。

陶彬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来,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古铜色的肌肤。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一样,走到阮青舒身边,伸出手轻轻地搭住了她的脉。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搭在阮青舒的手腕上,眼睛微微眯起,一脸自信地说道:“你忘了,我就是个医生!”

那模样仿佛他只要一搭脉,就能知晓所有的病症,就像古代的神医一样,有着神奇的医术。

阮青舒用力一抽手,她的手臂快速地向后缩去,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在躲避猎人的捕捉。她没好气地说道:“是医生,你没带药啊?你以为你是神医啊!呃,呃……”话还没说完,她就又弯下腰呕了起来。

她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不停地晃动着,头发也变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上。

陶彬却依旧十分欢喜,眼睛里满是好奇和期待,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两颗铜铃。他又问道:“你这个月的月事来了没有?”

“死色胚,你问这个做什么?不关你的事!”阮青舒虽然嘴上这样恶狠狠地说着,可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想了一下。

这一想,她才惊觉,这两个月好像都没来月事哦!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愤怒所掩盖。

阮青舒像是突然被点燃的炸药包,猛地跳了起来,她穿着的裙子因为动作而有些飘动。她挥舞着拳头就朝着陶彬一阵拳打脚踢,她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像是两个坚硬的石头。

边打边骂:“王八蛋,你是不是没戴安全套?”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像是要把陶彬给烧成灰烬,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十足的怒气,打在陶彬身上发出“砰砰”的声响。

阮青舒的双眼猛地瞪大,那眼珠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一下子鼓胀起来,好似下一秒就要冲破眼眶的束缚。

她的睫毛如风中的细草般剧烈颤抖,满脸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微微张开,嘴角还残留着刚刚呕吐后的一丝秽物,整个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一般,僵在了原地。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精心谋划的计划居然会出现这般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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