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铁柱突然点头道:“可以。”
孙氏听到李铁柱答应后,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忍不住夸赞道:“还是铁柱明事理,你跟二丫差不多大,等二丫过来让她好好给你调养调养身子,到时候生他个七八个。”
铁柱娘听完忍不住嗤笑一声,嘲讽道:“可别,谁不知道你闺女粘人的很,我可不希望我家铁柱被掏空了身子。”
孙氏原本带点欣喜的脸色瞬间又阴沉下来,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闺女被人这么说。
“婶子你别听我娘的,你回去跟二娃说让她安心备嫁就行。”
孙氏也反应过来了,这时候不能跟铁柱娘说话,干脆的应下来后,转身就往外走。
梁贵没好气的瞪了眼铁柱娘,也跟着走了。
她们一走铁柱娘就冲李铁柱吼道:“你这是干什么,还嫌咱家不够丢人吗?”
李铁柱冷笑一声,“听你的就不丢人了吗?”
“难不成你还想跟对梁欢一样各种阻挠?”
铁柱娘一听这话原本的火气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有气无力道:“随你吧!”
在李铁柱的催促下,他跟梁二丫的婚事很快就提上了日程。
为了堵住大家的嘴,李铁柱甚至不惜请了全村的人去吃喜酒。
当然作为梁二丫的堂姐,梁欢应该提前去给梁二丫添妆的,但梁欢对梁二丫厌恶至极,连表面功夫都不想做,更别说去给她添妆了。
梁欢虽然没去添妆,但也没引起什么波浪,毕竟梁二丫想勾引宋庭岳这事全村皆知。
梁二丫跟李铁柱成亲没多久,就到了梁言跟梁栋考试的日子。
梁欢特意停了宋庭岳的功夫,让他负责去陪考,弄的宋庭岳意见连连。
“这陪考需要好几日呢,你就这么舍得我。”
梁欢看着这个有事没事就想往身上贴的男人,果断把他推远了些。
“谁说需要好几日了,我又不是不去看你们。”
宋庭岳顺势就贴了过来,抱着梁欢撒娇道:“话虽如此,但你又不能陪我。”
梁欢轻笑一声,转身就把吻印在了他的唇上,宋庭岳这才心满意足。
备考期间梁欢去看了两次就没在去,因为她怕宋庭岳分神,没办法谁叫他是隐藏大佬。
虽然如此,但宋庭岳还是等他们一考完就带着他们回来了,梁栋不用说天生乐天派,考的好不好都不重要,倒是梁言有点让人出人意料,只见他考完回来便继续拿起了书。
梁欢看了诧异不已,“你不休息休息?”
梁言摇了摇头,“这次的试卷我觉得不难,应该还能往上考。”
梁欢顿时吃惊不已,“这么厉害?”
梁言害羞的点了点头,轻声应了声。
回去后梁欢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宋庭岳,而宋庭岳就跟早有准备一样,点头认可道:“以梁言的水准确实可以往上在走走。”
梁欢:“你说梁言能不能一举夺魁?”
宋庭岳却摇了摇头,“没那么容易。”
要是朝廷是个清澈的朝廷或许有可能,可朝廷从里到外早已腐败不堪,根本不会给梁言这个机会。
梁欢听完却并没有觉得伤心,梁言今年才十二,有足够的时间慢慢熬。
很快就到了放榜的时间,优秀的梁言成功得到了榜首的位置,弄的镇上最好的书院都投来了橄榄枝,问过张秀才后梁欢很快就同意了书院的邀请。
最令人惊讶的是梁栋也考上了秀才,不同于梁言的榜首,他则是以吊车尾的成绩进入的,但依旧让人高兴了很久。
转眼已是三年,梁栋跟梁言也已经在书院待了三年整。
这天兄弟俩一起从书院回了家,原来又到了考试的时候,梁言回来跟她们商量要不要考试。
此时的朝廷已经破败不堪,内忧外患,老皇帝的身体也是强弩之末,几个皇子斗争的厉害,谁也不知道以后这个朝廷落在谁手里,所以大家都很谨慎。
对于朝廷之事梁欢了解的并不多,所以只能朝宋庭岳看了过去。
她在担心以梁言的能力肯定会出人头地,那到时候宋庭岳会不会因此暴露。
宋庭岳却安抚的冲她笑了笑,“无妨,可以考。”
梁言听完微微松了口气,上次考举人他没考上,内心十分受挫,这次他只想证明自己。
却不知不是没考上,而是被人冒名顶替。
原本以为梁栋会跟梁言一起,却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提出要出去看看。
这些年梁栋虽然在书院读书,但对于练武从未懈怠过,此时的他已经能堪堪跟宋庭岳打个平手,当然宋庭岳也存了放水的意思。
梁言这事好说,毕竟有人陪着,但梁栋这个却有些危险,尤其现在的风气还这么乱。
就在梁欢犹豫的时候,梁栋正在拼命给宋庭岳使眼色让他帮忙说话。
结果宋庭岳没开口,梁欣先站出来了,“大姐,我想跟梁栋一起去。”
梁栋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二姐,瞬间心如死灰。
“姐,你这时候出来捣什么乱啊!”
梁欣听到梁栋的抱怨只是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
梁欢却沉默了好久,“你让我想想。”
梁栋一听这话立马又高兴了起来,没关系只要有希望就好。
随后的几日梁栋跟梁欣就跟孔雀开屏一样不停的展示着自己,把梁欢看的都无语至极。
“你说我该不该让她们去?”
梁欢看着正坐在一旁看书的宋庭岳一脸困惑的问道。
宋庭岳却放下了书,一脸你终于问我得表情。
“你当初让他们读书学武的目的是什么?”
梁欢瞬间不说话了,当初让他们读书习武自然是想让他们有自保的手段了。
可等真正要放手的时候,却又有了各种的担心,担心她们吃不好喝不好,被人骗,被人欺负。
宋庭岳见她有了松动之意,继续道:“如果让她们俩各自一人独自出去,确实需要担心。”
“梁栋武力值高,但想法却太过简单,容易被人哄骗。”
“梁欣虽然柔弱,但脑袋聪明,又在砖厂待了那么多年,脑袋瓜自然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