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被毁

长孙心儿哭的涕泪横流,紫丽柔声劝着,“县主放宽心,都是那裁缝的错,您别多想。”

“连你们也要糊弄我吗?一个裁缝怎么可能有如此大的胆子。”长孙心儿哭喊着。

紫丽和蓝栀相视一眼,满脸为难,却又不知道从何劝说。

外边的争吵很快就平息了,毕竟这是太后赐婚,宁熙也不愿意过多纠缠。

剩余不多的宾客,便落座吃席,萧丞煜也很快就整理好了心情,将酒一桌桌的敬过去。

长孙心儿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萧丞煜来房中哄她,于是心中怒气蒸腾,冲了出去。

紫丽和蓝栀急忙阻拦,可是长孙心儿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任谁也拦不住。

此时,萧丞煜已经喝的有些醉了,但是依旧拿着酒杯一杯一杯地和谐。

长孙心儿来时,萧丞煜正在跟部下士兵猜拳行令。

这一幕,无疑是火上浇油。

“砰!”只听见一声巨响,众人愣在原地。

原来是长孙心儿冲了过来,将席面掀翻。

萧丞煜愣了几秒,大声骂道,“长孙心儿,你疯了吗?

长孙心儿一双眼睛红红地瞪着萧丞煜,“我就是疯了,今日是我们成婚,我受了这般大的委屈,你竟然还在这里喝酒作乐,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什么委屈?就是一件嫁衣而已,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萧丞煜怒不可遏地吼道。

长孙心儿听了这话,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一件嫁衣而已,你说的竟然如此轻巧,女子一生只穿一次的嫁衣,被你母妃就这样毁了,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尽毁,难道这还不算委屈!”

一群人看着这场面鸦雀无声,关系好些的几个人站出来劝道,“是我们的错,竟然忘了新娘子还在房中等候,拉着萧将军喝个不停,我们几个跟长孙县主赔罪,自罚三杯,还望县主消消气。”

说着几人便拿起酒杯,朝着长孙心儿敬酒赔罪。

却不料,长孙心儿挥袖将酒杯打翻,大骂道,“你们算什么东西,也轮到你们说话!”

长孙心儿说完,几人立马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萧丞煜此时已经决定颜面尽毁,怒不可遏道,“轮不到他们说话,那你又算什么东西?”

“啪!”萧丞煜话音落下,耳边便炸开了巴掌声。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安静的可怕,萧丞煜捂着半边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长孙心儿。

侧妃听到后,冲过来心疼地喊道,“丞煜,疼不疼呀!你怎么样!”

萧丞煜咬着牙,摸着被长孙心儿扇过得地方,猛地伸出手将侧妃的手甩开。

就在众目睽睽下,萧丞煜冲过去掐住了长孙心儿的脖子。

方才赔罪的几人,急忙冲了过去,劝说着萧丞煜,“萧将军别动怒,咱们男子汉大丈夫何必与自己的夫人过不去。”

可是萧丞煜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他的手缓缓用力,长孙心儿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长孙心儿也并非柔弱女子,缓了片刻,立马出手。

两人的武功不相上下,顿时混战在一起,但是长孙心儿身穿着嫁衣,头上更是带着各种金簪首饰,行动多有不便。

很快就落了下风,但是她依旧不甘示弱,一招一式毫不保留,拳拳到肉,看着两个人厮打,侧妃哭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大喜的日子,你们这是做什么!”

可是两人依旧充耳不闻,打成一团,见自己家县主被欺负。紫丽与蓝栀也不在袖手旁观,两人与长孙心儿联手,一起打萧丞煜。

三人对决一人,萧丞煜自然是落了下风的,见此,萧丞煜的几名好友也连忙上来拉架。

“两位姑娘快些劝劝你家县主。再这样打下去对谁都不好。”

紫丽和蓝栀冷笑道,“方才我家县主占了下风。你们怎么无人来劝,如今但是来劝我我们,当真可笑。”

见劝不住,萧丞煜的好友们也加入了进来。

席面随着打斗都散落一地,此时,林王府中一片狼藉。

“太后到!”就在打斗中,一个声音响起。

众人这才停了手,跪在地上,等着太后。

太后脸上堆着笑容走了进来,但是在看到一片狼藉后,顿时笑容凝固在嘴角。

“你们在干什么!”太后大喊道。

长孙心儿见太后前来,一双眼睛立马通红地跪在地上,抱住了太后的大腿,哭着道,“皇祖母,今日心儿第一天嫁给萧丞煜。便受尽委屈,他甚至对我大打出手。”

侧妃见状赶紧说道,“长孙县主你信口雌黄,方才明明是你先动手,打了丞煜,丞煜才还手,如今你竟然恶人先告状,你真是居心不良。”

“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用了最便宜的布料,跪坏了我的嫁衣,又怎么会有接下来的事情。”

“你的嫁衣毁坏,是那裁缝的错,与你说了多次,你也听不进去,一个姑娘家,竟然当众掀桌子,掌掴夫君。真是反了天了。”

“住口!”太后被吵的烦躁。大喝一声。

两人都瞬间闭了嘴,跪在地上不再说话。

长孙心儿一双眼睛哭得普通兔子一般,满脸委屈。

萧丞煜跪在地上一副愤愤不平地表情,却一言不发。

太后看着几人。开口道。“这婚是哀家赐的,也是你们求了许久的,如今竟然这般闹腾,让大家都看了笑话。是你们对这婚约不满。还是对哀家不满!”

这话一出,长孙心儿与萧丞煜都跪再地上。,连忙说道。“不敢!”

最后,太后将目光落在了侧妃身上,她看着侧妃的眼神是愤恨,是厌烦,“侧妃,你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早先,哀家便知道你愚蠢。可是却未曾想竟然愚蠢到这种程度,有你这样的母亲。丞煜早晚会被你坑害,自从丞煜回来,你便惹了诸多的祸事,几次惩罚于你,你也是没有记性,照此看来,你才是整件事情最大的根源。”

“太后,妾身没有,妾身是丞煜的母亲。一心为着他着想,怎么会坑害于她。”侧妃哭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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