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愣住。
苏黎买吸运符?
什么情况。
白家人她只想离得远远的,也懒得看他们的面相。
更懒得掐指看发生了什么。
“你放心,我会出重金购买的,五百万一张符怎么样?”
反应不是帮他们,白茶火速掏出了二维码。
白默溟当即转了钱过去。
白茶现场给他画了一张符。
她能感觉到苏黎拿吸运符并不是干坏事,又给这么多钱,这才破天荒的给她画了一张。
又解释了吸运符的用法。
“对了,如果一个人的气运被吸走,吸另一个人的气运,他之前的气运还会不会回来?”
“是可以回来的,但是要看他吸的这个人的运气好坏,可能比他之前更好,也可能比他之前更差。”
白默溟点点头,接过了符,如视珍宝的踹在怀里。
看着白茶一脸复杂。
嘴巴张张合合,终于启唇:“白茶,我继续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跟你道歉,所有的错,都是我们的错。”
“不乞求你的原谅,只是希望你的心里能够好受点。”
白茶毫不客气:“你们永远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才会真的好受。”
白默溟没接住话,再次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季宴礼,默默的离开了。
季宴礼出于礼貌,还是送他到了门口。qupi.org 龙虾小说网
白默溟一脸失落,忍不住问:“你在综艺上就发现白茶好了吗?”
季宴礼一脸淡然:“白茶老师的好,嘉宾感觉到了,观众感觉到了,你有没有想过,观众为什么只喷你们?”
“黑白茶老师需要你们买水军黑,但是黑你们的呢?完全是网友自发。”
“白默溟,你只要稍稍用一点心,就能发现白茶老师的好。”
“她会把力所能及的事全部都做了,跟着她全程就像躺赢,她看着面冷,实际上,只要你稍稍对她好一点点,她就会回报你很多很多。”
“你和她相处这么些年,难道还用别人告诉你这些?”
短短几句话,说的白默溟身上瞬间变冷。
是啊。
他和白茶相处了好几年了。
白茶一直默默的在背后付出,做饭陪读研究,为什么他们就是看不到呢。
为什么他们就只能听到白芊芊说的那些没用的话。
回到白家。
白默溟把吸运符交给了苏黎,简单的说了一下吸运符的用法。
苏黎拿着符,把白默初叫进了房间里。
白默初手里没拿法器,一步一步艰难的走了进来。
苏黎见此目光冷了下来。
“是不是老五又把法器抢给了白芊芊?”
白默初唇色苍白,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这是一道吸运符,你一会儿把他放在你五哥的身上,你放心,你四哥会帮你。”
“她不是喜欢说风凉话?就让他也尝尝这其中滋味。”
苏黎说的毫不留情,白默初一脸感动。
“妈,你真是我的好妈妈,要是我五脏六腑都疼,我真的好像教训他。”
苏黎示意了下白默溟:“去叫他吧。”
她则为白默初解释了下符的用法。
片刻,白默陵进了房间。
“妈,你找我?”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我以为你眼里,只有白芊芊呢!都屡次狠心从你弟弟手里抢东西了!”
白默陵瞪了一眼白默初。
告状鬼。
“妈,芊芊真的很疼,默初皮糙肉厚的耐造,芊芊不行。”
“可是你弟弟也很疼。”
白默陵一脸看不起的样子:“能有多疼,一个大男人,这点苦都吃不起。”
苏黎强忍着怒气,就差一巴掌甩过去。
“既然你说的这么轻松,不如你来替他?”
白默陵耸耸肩:“我倒是想替,我替不了啊。”
“你过来,坐在你弟弟身边,仔细看看他的神色。”
白默初抓住机会,把符箓塞进了白默陵的口袋里。
“五哥,你看我这么痛苦,你愿意把你的好运分给我吗?”
白默陵点头说着风凉话:“六弟,我愿意啊,可是哥也没办法啊。”
“不,五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苏黎冲着白默陵摆了摆手,让他滚了出去。
毕竟是自己亲手足,白默初多少不忍:“妈,这样做会不会很残忍,真的是五脏六腑移位的那种疼,一般人真的承受不了。”
“你五哥夺走你法器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有心疼下你?”
“有些痛,不自己尝尝,永远做不到感同身受。”
“同样的,他不自己尝尝,自己知道自己身边的是人是鬼?”
苏黎的话一脸深意。
运气见效的很快,大概五分钟,白默初就活蹦乱跳全好了。
隔着门,他们都听见了白默陵的惨叫。
白默溟在心里感慨,白茶画的符就是不一样,立竿见影。
苏黎走了出去。
“妈,我走楼梯摔断了腿,又一脚摔在了地上,快送我去医院。”
白默陵阴沉着脸,欲哭无泪,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不过是摔断了腿,去什么医院?一个大男子汉,这点苦都吃不得你?”
白默陵不可置信:“妈!”
他看向了老四:“四哥,快送我去医院。”
“我还有新歌要写,没时间。”
“老六,你怎么好了?”
“可能是你诚心帮我转移霉运,上天被你感动,所以我好了。”
最终,白默初还是不忍心,送他去了医院。
苏黎也没阻止。
白默溟离开后,白茶一直在房间里鼓捣着不知名的东西。
季宴礼在几个小时候,按捺不住,敲响了白茶的房门。
手里还拿了两张入场券。
“白茶老师,这是京都拍卖行的入场券,里面的古玩器具还是很多的,你看有没有你感兴趣的?”
白茶拿过一看。
一眼就看见了一个令牌。
虽然只是图片,她就能感受到里面所蕴含的天地正义之气,可呼风唤雨,调兵遣将,另诸邪避退。
可这是阴间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皱起了眉,细细感受了一番。
什么都察觉不到。
她看向了这个令牌原来的主人。
乔闻之。
姓乔?
“这个乔闻之是乔家人?”
“对,差点忘了说。”
“他就是你一直想见的,乔家的家主,乔闻之,这次拍卖会也会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