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薛凌风走了没多久,王三便颠着他特有的摇摆频率进来了。
“公子,你回来了?”
双飞点点头,“让您等久了。”
“没事,我平时也没什么事做。”王三把他的工具箱放在桌子上,转身又从门外拖进来一个暖炉,“我把炉子升起来,等会衣服脱光了就不会冷了。”
两人又没了声音,王三低着头清点他带的用具,看看还缺了什么。双飞就一直在一边站着,整个屋子里就只有王三捣弄工具的声音。
他老了,清点了老半天才弄清楚,一抬头,就看见双飞仍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
“公子,先去床上躺着吧,等炉子热了我再来。”
双飞看他一眼,“您清好了?”
“是啊。”王三愣愣的点头。
“那开始吧,就在地上,主人不喜欢把床弄脏了。”
双飞转过身,背对着王三,将衣服全部脱掉,然后两手背在后面。王三拿起一副木枷,走过去把他的手铐了起来。
还没等王三说话,双飞便跪趴下去,双肩撑着地,抬高了腰,同时把双腿打开,让自己的后面尽量**出来。
“是这样吧?我记得书上是这样写的。”
双飞天生比较冷淡的声线说这种话时让久经战场的王三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去犯法似的,他拿着润滑的膏药在那根大号的玉势上左涂又抹,没头没脑的答道:“公子,你冷不冷啊?我去拿床薄被给你披上?”
“不用,书上说了不能遮盖。”
薛凌风喜欢性情**一些的床伴,说白了就是在床上没什么羞耻感的那种。像双飞这样冷漠的性子要练到这一步很不容易,只能先从抛开一些羞耻感开始。王三拍了拍他白花花的脑袋,他今晚是怎么了,尽说废话。
王三把涂好的玉势拿过去,又在双飞两腿之间添了一根铁支架,将他两腿分开的宽度固定住。
一番折腾,双飞的发丝从背上滑到地两边,王三看见他背上烙的那个“凌”字。虽然已经年代久远的烙痕了,但是伤处的皮肤还是很鲜红,似乎是特意用了染料染过的。他听说过蟠龙山庄有一种叫做影卫的东西,身上都要烙上主人的名字,难道眼前这个男人也是?
但是他王三活到现在了也没见过影卫,据说一般人是看不见他们的。好奇怪的生物啊,出于好奇,王三的手指不自觉的朝那个烙痕摸过去,想一探究竟。
“您不要碰我其他的地方好吗?”
手指刚刚触上去,双飞冷冰冰的声音立刻传过来,这冷冷的声音了还带了一种他叫不出名字,但其实就是“杀气”的东西。
那一刻,王三老头是给吓住了,他不明白啊,为什么有的人能用声音就吓住别人,就和他的薛庄主一样。他不懂武功,自然不知道杀气的存在。
“对……对不起,公,公子,我……”
双飞的视线越过自己的肩膀,看着被吓得白了脸的王三老头。这个可怜的老人大概不懂,影卫都是不能忍受别人的碰触的,他们对靠近的陌生人会带有一种本能的杀意。双飞真的不知道该对这个僵硬在自己下身面前的人说什么,只好软下声音说道:“请您快一点吧,我还是觉得有点冷。”
“好,好好。公子息怒,公子息怒!”王三连忙点头,埋下头慌张的忙乱起来。
薛凌风晚上去找他的护法们喝酒。元宵已过去多日,按他喜爱游乐四方的性子,他又该准备行程,去寻找千奇百怪的宝贝去了。
他想去和他们商定一下行程,安排一下山庄里的事物。
四护法霍君自然是回到他的千影门里,他再露面的时候应该就是明年的元宵节了。他对薛凌风招了一个影卫当男宠的事情颇为不满,两人闹僵之后一直没有缓和的迹象。
按他的话说,薛凌风会像他的爹一样,痴傻的爱上一个影卫,疯疯癫癫的带着那个影卫去云游四海,再也没有回来。当年,薛凌风的爹真的就是那样一去不返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再回来。
绝对禁止影卫和主人有染的条例也就从此诞生了。
事隔多年,可是当霍君阻止薛凌风的时候就和他当年阻止老庄主时一样的无力。
薛凌风踱到约好的小凉亭,余凡和李玉白两人已经在里面喝了一会了。他们看到薛凌风过来,便都站起来行礼。
“在这里不用讲这些客套。”薛凌风摆摆手,笑着走了过去。
“庄主新得美人,怎么有空晚上来找我们喝酒啊?”李玉白替薛凌风斟上一杯酒,薛凌风端起来仰头全部喝下,笑道:“也不算是新找的,只是一个宝贝以前没发现罢了。”
“霍护法倒是觉得那是一个祸害,不是个宝贝。”余凡不知是不是还没开始就酒喝多了,在一边不知死活的故意插了一句,薛凌风的眼睛倒是还看着方才一杯干了的酒碗,笑容却是在嘴角凝结了。
李玉白连忙去推他,他知道余凡是担心薛凌风会玩物丧志,不过还是不要在风口浪尖上逆流而上才好。
没想到薛凌风放下酒碗又笑起来,好像丝毫没有在意,“二护法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我那个宝贝确实有点缺陷,还算不上是一个完美的宝物。”
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瞧着薛凌风。
“他对我好像还不够死心塌地。”
薛凌风话一说完,两个护法立刻惊道:“一个影卫除了主人之外难道还能有其他想法?!”
薛凌风笑了笑,没再接话
王三拿着玉势的尾端,又向前推了推,玉势已经没入一半,穴口被撑到最开。
“公子,你这里要放松一点才行,就快全进去了。”
双飞仍是趴在地上,姿势没变,紧皱着眉,被锁在身后的手攥得紧紧的,指尖都微微泛白。
王三觉得挺惊奇的。一般人遇到疼痛时会下意识的躲避,至少腰也会不自觉的往前缩,所以以前每次放玉势时,他都要费老大劲把他们的腰按住。可是这个男人不一样,再怎么痛,他也不会逃避一下。
这让王三想起以前青楼里那些专门供客人玩用的小倌,也都训练的很好,客人用上鞭子,银针的时候,他们一般也都能规矩的受着,很少会出现玩到一半逃跑出来的现象。
王三便想,这人以前是不是也干过?
为了防止□流血,王三进得很慢,总是要等到穴口完全张开了,才推进去一点,这使得这段过程更加漫漫难熬。但双飞也没催他,只是默默受着,实在仍不住了,才轻轻哼两声。
好不容易全埋进去了,两个人都舒了一口气。王三卸下双飞手上的铐链和两腿之间的铁架,收拾好药膏重新放进工具箱里。
他本来想把双飞扶起来,但是手刚伸到他的肩膀边上又顿住了,耳边响起刚开始时那句冷冰冰的警告,不敢再动弹。
双飞睁开眼费力的看了他一下,喘息着说道:“不用了管我了,您回去吧。”
王三连忙推出门去,带上门时才说道:“公子,你别自己取出来,庄主交代了,要等他来的时候才能取。”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除了是面对主人,双飞基本没有回答别人的习惯。
王三走了好久,双飞才从地上爬起来,拖着身体里的大号玉势,倒在床上以后连动都不想再动。□里面传来的那一阵阵的胀痛感,一直没有停。
王三告诉他,男人的那里要经常含着些东西,这样久而久之就会变得温润湿泽起来,给别人用的时候,自己也能少受一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