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娘不会开车,这是她没有考虑到的,但是为了能逃出去,别无选择。
她挑了个人少的道路,开得不是很快,不会开车是一回事,还有一件就是,她快生了。
迟会生的人来得很快,身后是整个黑色车队,按着相隔十米的距离跟着她。
有一辆车加速开到与她同事速,车窗降下,是那张她最不愿意见到的脸。
男人亲自开着车,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强硬的态度:“停车。”
阮娘抿了抿唇线,当做没听到,加快速度,车子一下子赶超在他前面。
迟会生微微眯眼,加的速度更快,一下子超出她好大一截,开始堵路,后面的车想要往左,他就往左,往右他也开右边,就这样来来回回数十次,后面的车慢慢减速。
他减慢点,保持两辆车在平行线上,这次他态度柔软了不少,带着诱哄:“只要你停车,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放我走。”女人只说了这三个字,他脸色不虞,握着方向盘的手背凸起青筋。
“好。”
答应得这么爽快,阮娘不太相信,毕竟像迟会生这种人,就算是他不要的东西,都不会允许任何人沾染。
但是现在肚子越来越疼,羊水快破了,她真的撑不住。
迟会生看到她脸色不对,心底的冷静开始迸裂,慌张起来:“阮娘你怎么了?”
阮娘想要把车停下来,但是发现车子已经停不下了,车子被人动了手脚!
前方是个分岔路口,横向慢慢行驶着一辆大货车,她拼命踩着刹车,但是车子还是不停使唤的往前冲。
“阮娘你快踩刹车!踩刹车!”
耳边的车鸣声,还有男人的呼喊声,不绝于耳,阮娘渐渐的开始握不住反向盘,她的手落了下来,腹部临盆的扯痛,彷佛要将她的灵魂搅碎。
但是预想的碰撞没有发生,一辆黑色的车横在她和货车中间,用车身来抵住她这辆失灵的车,沥青路上拉扯出好长一截的车辙痕迹,车轮与地面的摩擦作响刺耳。
“砰!”
两辆车的力度撞上货车,将中间那辆黑车挤压到变形,但是阮娘已经晕了过去。
迟南衣就知道这些,他只承认当时为了报复,将刚出生但是无人看管的婴儿偷出来,放到迟会生手伸不到的京州。
“你娘当时没抢救过来,我当时差点被父亲给整死了。”所以他后悔极了,不仅失去了父亲的信任,还活生生成了一个残疾人。
迟砚单手抚向那竖立的匕首,冷色刀光反射在他脸上,眼底鸷狠足可杀人。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车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迟南衣站起来,愤恨:“四弟,我承认当时是我被仇恨迷了心窍,但是不至于这么狠毒,而且当时我股份已经到手,有何理由杀你母亲。”他自己先分析起来,头头是道。
说完,倒是让他想到当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你怎么不怀疑一下你大哥二哥呢?当时他们怕迟家再出一个少爷,这万一父亲一股脑把财产都给你,对此下毒手也不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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