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吐字清晰,真不像喝醉酒啊。
肖从宿勾着唇问为什么。
她一脸的认真:“因为你丑。”
肖从宿:......
最先笑出声的是谢厌,笑容栖说得好,笑肖从宿活该。
迟砚一直没有插嘴说话,只是浅浅的笑。
乔淮之早就送乔漾回家了,谢与呢,急着赶下一次,从他回来后这种聚餐就没有断过,他拉着秦明杉一起。
容怀景仰天无奈叹气,不得劲,想想,在他们几个旁观者的眼里,无论怎么清除记忆重生而来的容栖,总是会栽同一个人手里,这是扯不断的缘分。
不过,缘分归缘分,大晚上的,两个人无名无份的,孤男寡女怎么可以待一处。
他气哼哼地“抢”过某个犯着花痴,对着迟砚说你长得好好看,愿不愿意跟我回家的醉鬼。
迟砚失笑,说好。
怎么纵容怎么来。
“容栖,你居然当着你这么好看的哥哥面前,说别的野男人好看?”
“不要你,你不好看,迟砚最好看,你没有他好看。”容栖甩着他的手,又要倒,迟砚重新接过,这次抓得牢牢的。
听到这话,肖从宿心理平衡了。
旁边的谢厌冷飕飕地给他泼凉水:“她是说没有迟砚好看,说明就是,迟砚排第一,容怀景排第二,你还没有排上号呢。”
我知道了!
肖从宿不甘心再问:“容栖,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和你哥谁最好看?”
哦伙,容怀景丝毫没有危机感,十分淡定的摸着垂落在锁骨上的耳链,妖冶无比,比不上迟砚,还比不上肖从宿吗?
容栖烦了,还是认真打量着肖从宿,盯着盯着,好长时间也不说话。
扶着她的男人凉凉的往那边一扫,闷闷地叫了一声:“栖栖。”试图唤回她的注意力。
是不是被他迷住了,肖从宿还期待起来了。
然后,盯着他好长时间的女人,皱着眉,表情有些痛苦。
谢厌有先见之明,先离一步。
肖从宿经过今晚这个事情后,再与没问过这种傻缺问题了。
容栖吐了,容栖居然吐了,容栖看着他居然吐了。
他到处囔囔着要与这些人绝交,在几天后的某一天,谢厌偶然间发现,自家名下一家整容医院混进一个熟悉的名字,姓肖,名从宿。
寂静之夜。
梦境又一次来到桥边,黑衣少年站在那里,时间好像回到他跳桥自杀前。
这次走向好像不一样,容栖低头,看着手上拎的一袋的易拉罐装的啤酒。
有些奇怪,手指上勒出的红痕告诉她,很真实。
黑衣少年很瘦,穿的是短袖,手臂上旧伤添着新伤,黑发被风舞动。
她走过去,不敢惊扰。
“别过来。”少年背对着她。
她停住:“那你能不能先下来?”
少年没再说话,但是容栖不敢再靠近,一直静静站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很诡异。
“栖栖,栖栖。”有人在叫她。
打破这一方的平静,少年动了,不带犹豫的,翻身而下,容栖丢下手中的东西,奔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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