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七点,华灯处上的地下站台,驶入了今夜第一辆车头带血迹的列车,嗤嗤嗤的蒸汽发动机下,滴落一滴又一滴的混浊白水。
随着广播里传来车辆抵达终点站的提示,两侧的车门顺势启开,便宛如打开了沙丁鱼罐头,乘客们拥挤而下。
徐束就站在车厢衔接处,顺势推着哭了一路还把他胸口衣领和袖子当做纸巾用的女孩,将其压在门上走下列车,挡住了汹涌的人潮。
女孩擦着红肿的眼眶说:“谢谢你陌生人,我感觉好多了,我叫云堇溪……你叫什么名字?”
“额~”徐束犹豫了一下,还是报上了在这边没什么名气的本名。
他没有再用大主教的名号,因为感觉不太合适合在这种时候让“喻鸣銮”出现。
“徐束?好,我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