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签到!”
……
一会儿后,陈安看着眼前的嗨丝陷入沉思。
各种款式纹理应有尽有,长中短款式齐全,颜色各异,约摸百来双。
还有那裸色细带捆绑高跟鞋和透明拖鞋是什么意思,怎么签到了这玩意,难道昨天碰了什么不该碰的?
一脸晦气的换掉夜里穿的四角,陈安才起床洗漱喂狗,随后骑车直奔李怀德办公室。
所谓任务,就是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纺织厂搞点肉,看李怀德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他私人的利益交换。
可陈安不在乎,挣外快嘛,不寒颤,答应李怀德尽量后便离开了。
到办公室把脏衣服往吴曼桌子上一放,随后又骑车回了四合院。
超额完成任务的采购员和穿上裤子的渣男一样的硬气。
今天回来早主要是不想再当采花大盗了,今天主要买点花草树木,搞点石子来装饰小院。
小黄这几天油水很足,原本枯黄的毛逐渐变得油光水滑,身上的肉也多了起来,没事就喜欢歪着脑袋看陈安。
在小黄的嗷呜声中,摸了摸它圆滚滚的肚子,把小黄往车斗一放,陈安就推着心爱的小三轮出了小院门。
贾张氏手里拿着布鞋,秦淮茹抱着孩子在陈安小院外等着,见他出来两人连忙上前。
贾张氏给布鞋,陈安虽然诧异但也接受了,反正那张纸还在,但凡贾张氏不老实,直接就让她以敲诈罪入狱。
秦淮茹也上前道谢,并提出给陈安收拾家里卫生,洗洗衣服什么的。
对比贾张氏表示赞同,甚至还规劝陈安同意。
家里贵重东西都在系统空间,陈安想了想也就答应了,并给了她两把钥匙,随后才离开。
等陈安走后,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视一眼,齐齐松了口气。
昨夜,都失眠的贾家婆媳难得的开诚布公讨论了以后贾家的出路。
两人一致认为单靠贾家只能苟延残喘,前期没有收入来源,后面三年秦淮茹也只能拿学徒钱。
听说南边好几个省都没粮食等待救援呢,以后的粮食肯定更贵,所以急需找人帮助。
原本看好的人员是傻大方的何雨柱,但两人都知道傻柱心怀不轨,一个不慎估计会被吃干抹净。
思来想去,前院的陈安更适合,孤身一人无牵挂,也就意味着没有外在的阻力。
年轻有为前途光明,为人善良又大方,但社会阅历不多。
有邻居温柔美丽的大姐姐时不时照顾,说不定真能帮助贾家养孩子。
甚至贾张氏都想到了最坏的打算,万一秦淮茹被用了强,那就直接让陈安拉帮套,前提是秦淮茹上环。
贾张氏的心里只有自己和棒梗,其他的都不重要,儿子都没了,要儿媳干嘛。
秦淮茹也差不多,虽然对陈安有感情,但她更爱孩子。
贾东旭没了她没有多伤心,想起能和年少多金的陈安长相厮守,甚至内心还有难以遏制的激动。
所以婆媳俩一拍即合,贾张氏用行动弥补和陈安间的矛盾,秦淮茹全方位的迎合陈安。
只要她在陈安身边留下的痕迹够多,那其他好人家的姑娘就心存疑虑,不敢和陈安谈对象。
贾家婆媳俩的算计早在陈安的预料之内,并且后手都留好了。
花鸟市场……
陈安买了一株直径一米二的金桂做小院主景色,外加几盆悬崖菊、大丽菊和木槿花。
等到来年春天再买紫藤花和葡萄秧子给小院架个顶棚,到了夏天可以花下乘凉。
三轮车放不下这么多话,便请板车师傅送上门,陈安自己则买了些漂亮石头回小院。
回到小院,就看到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洗自己换下的衣服,贾张氏和小当没在小院里。
把小黄关进狗别墅后,陈安和板车师傅一起把买的花草搬进小院里。
从阎埠贵家借了铁锨后,便开始平整土地,把漂亮的花木栽好,漂亮石头也铺成小道,静等天冷花开。
做完一切后已经大汗淋漓,秦淮茹也适时递上打湿了的毛巾。
“陈安,谢谢你。”
听到秦淮茹语气真挚的道谢,陈安满心错愕的转头看她,这一看就凝视深渊了。
秦淮茹大热天的洗衣服累的一身汗,薄衫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她丰腴的身上,曲线诱人。
心情激荡的陈安瞄了眼被已经关上的院门,忍不住抬手。
虽然秦淮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依旧被陈安的大胆吓到了,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更让她心里一跳。
担心场面失控的秦淮茹连忙按住陈安不安分的手,语气哀求道:
“不…不要,东旭尸骨未寒。”
伟大的园丁田伯光告诉我们,不要就是要!
兴致盎然的陈安自然遵循先贤的教诲,手上的力道更是强了三分。
“嘤咛…别…,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陈安诧异的看了眼气喘吁吁的秦淮,没想到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是觉得吃定自己了?
在秦淮茹惊讶的眼神中,陈安笑着抽回手,指了指小院门道:
“得嘞,秦嫂子,多谢您今天的帮忙,您把钥匙给我就先回去吧。”
客气又陌生的语气,让秦淮茹惴惴不安,在她印象里,只要她表示想,陈安必直捣黄龙。
而且上周在山洞里陈安特意布置了那么唯美的地铺,想来陈安心里肯定有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秦淮茹满脸凄苦的抓着陈安的手臂哀求道:
“陈安,你别这样,东旭刚走,我怎能在大院里和你那样,你体谅一下我,给我点时间好吗?”
上次是谁趴在桌子上对我说还有半小时的?那时候贾东旭和贾张氏都在中院呢。
怎么贾东旭一走就守起节了呢?
陈安自然不会被秦淮茹牵着走,看样子秦淮茹没有认清自己定位。
“秦嫂子那里的话,您想为了贾东旭守节我肯定支持,以后就不劳烦您帮忙了,免得落人口实。”
“不是,陈安你误会了,我……”
“没误会,您这个年龄,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没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
要是您突然为了名节喊一嗓子,我跳进黄河洗不清,到时候丢了工作事小,要是讨不着媳妇,陈家断了根就完了。”
说完话,就指着秦淮茹裤兜处继续开口:
“秦嫂子,您把我钥匙还我,免得让人误会。”
秦淮茹听着陈安的话,看到他满脸的决绝就知道今天一个处理不好,两人就彻底完了。
想到这里便把心一横,拉着陈安的手就要往屋里去,可陈安直接甩开她的手。
当下心里更是绝望,双眸含泪满脸哀求的看着陈安。
更绝望的是陈安笑着指了指院门,见她不为所动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淮茹怔怔的看了陈安良久,眼睛里的希冀和哀求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如死灰般的空洞眼神。
抬起颤抖的双手逐个解开纽扣,衣服落地的声音仿佛抽在她心上的巴掌。
最后变的亲近自然,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可秦淮茹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好整以暇的上下打量几眼,看着秦淮茹脸上滑落屈辱的泪水,陈安啧啧几声才开口。
“你们婆媳俩是打定主意让我养着贾家老小?
贾张氏是不是还想让你上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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