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哥!”
楚知溪诺诺道,俏脸红彤彤的,小手也紧张的无处安放。
是心动的感觉啊!
该死的臭老哥,也太有男子气概了,简直让人受不了!楚知溪这会儿果真是悲喜交加。
喜的是这是自己老哥,悲的是这是自己老哥啊!
“踏实住着,谁敢找茬你就给我打电话,我弄死她!”
楚穆说着,冷冷扫了一旁的达秋柠一眼。
这才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达秋柠浑身激灵抖个不停的,果真如同筛子一样了。
这个小野种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会有今日这般田地?
莫非是成为那位境主的女婿?
达秋柠心砰砰直跳,这般阵仗,果真是把她吓坏了,今天终于算是见到这小野种的能量了。
“二姨,我的房,你还要吗?”
楚知溪声音戏谑,又有些愠怒,今天若非达秋柠起头,也不会搞成现在这种局面。
“不,不要了,这房子是楚穆的,我怎么住的起!”
达秋柠不说话了。
飞机大炮今犹在,魂已经吓没了!
刚才楚穆的话明显是在警告她,她哪里还敢造次!
“楚穆,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记着!你记着!!我路家一定会杀了你的,一定!!”
路露抓着草地,疯狂的嘶吼着。
活了快三十年,尊贵无比的皇族大小姐,今天第一次尝到被羞辱的滋味!
她发誓一定要把这小野种置于死地!
达秋柠摇了摇头,如今那小野种已经成了气候,恐怕路家也未必会愿意为路露出头。
这件事八成会不了了之,这路露被打,打了也是白打。
更何况,本身就是路露自己的错!
只是楚知溪如果嫁过去,怕是少不了被挤兑了!
而另一头,楚穆已经回来了直隶营。
赵义直接被关进了小黑屋!
而后脚,燕梁便赶过来了。
“楚境主,是我疏忽,我去府京开会,刚回来,不然也不会……”
楚穆摆了摆手,直接便将他的话给打断了。
“子不教父子过,他虽然不是你儿子,但若非你过于骄纵,也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楚穆淡淡道。
“燕梁啊!你是在我东境待过的,我始终对你另眼相看,但你今天,令我很失望,原本袁会明滚蛋,惩戒处的处首位置一直高悬,我有意让你接任,但现在看来,还是差了点火候!”
楚穆摇了摇头道。
“今天你外甥这事,往小了说,是假传上令,往大了说,无异于谋逆!”
“看在你代管惩戒处这么长时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怎么定罪,我交给你!”
“你的外甥,你自己处理!”
楚穆抿了茶水,说完这话,直接起身负手朝着外边走去。
“燕副首,这……”
身旁副手一脸发懵的表情,“不知道楚境主这是什么意思?”
燕梁深吸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什么意思?
这个处理的结果,关乎着他燕梁的前途!
处理好了,他燕梁在建功立业的路上还有机会。
处理不好,他燕梁以后在楚境主这里,恐怕就要坐冷板凳了!
“把人拖去靶场,毙了吧!”
良久,燕梁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露出一抹决绝之色。
副手听闻,瞳孔骤然锁紧。
居然要……毙了?
“燕副首,那是可你亲外甥,您怎么能……”
“闭嘴!”
燕梁大吼道。
“君法面前无娘舅!”
“更何况他擅自出动战坦,这相当于谋逆,不赤九族,已经是楚境主的恩赐了,他赵义都是自找的,实在罪该万死!”
燕梁冷冷开口道,眼神冰冷如雪山。
他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知熬了多少岁月,岂能半途而废。
毕竟他承载的不只是一个外甥,而是整个家族!
副手摇了摇头,随着这一声咆哮,赵义的命运终究是注定了。
而赵义还不知道这些,被拖到靶场上的时候,嘴里还在不屑冷笑。
“枪毙我?吓唬谁呢?”
“老子只是调了两辆战坦而已!”
“你们知道我舅舅是谁吗?我舅舅可是……”
砰!
枪子直接穿透赵义的脑袋,声音戛然而止。
赵义眼睛瞪的老大,仿佛至死都无法理解。
远处一辆红旗车缓缓经过。
卫均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摇了摇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燕梁,倒也算有些钢骨!”
“钢骨?”
楚穆嘴角泛着冷笑。
似乎不以为意。
“公子的意思……”卫均眼中有些不解。
“此人善于权衡利弊,终究不过是个宦臣!”
“处首的位置赏给他吧,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
楚穆摇了摇头,一脸失望的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