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弟,这次多亏有你,不但救了我的命,而且让我看清了钱薄的为人!”
一栋豪华的别墅里,阎雨眉摇头叹道,随即命人将一个檀木做的药匣取了过来。
“这是之前说好的,灵祝草,一共七株,全在这里。”
“另外,没想到这玉矿里竟然是极品的紫玉,既然这玉矿是老弟你发现的,那便见者有份,以后这紫玉矿开采出来的玉石,利润都有你的一半!”
阎雨眉当场便将合同签了下来。
一方面是为了报答楚穆的救命之恩,另一方面,今天在矿中楚穆大发神威的模样,她可是都看在眼里了。
作为世族掌门人,她自然知道楚穆的能力意味着什么,甚至要比阎家那些所谓的底蕴还要厉害,自然是升起了结交的心思。
“那就谢谢阎姐了!”
楚穆淡笑着点头道,而此时则是摆了摆手,让卫均过去接合同。
任谁都没有看到,此刻楚穆的手藏在袖子底下,一滴殷红的鲜血忽然滴落下来,但却并没有落地,而是在半空中便被真气蒸干,消失不见。
而就在卫均刚要接下合同的时候,阎雨灵忽然从远处跑了过来,直接便将合同抢了过去撕成了两半。
“凭什么给他们玉矿,我不同意!”
阎雨眉将碎片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踩,看着楚穆一脸怨恨之色。
“雨灵,你做什么!楚老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阎雨眉脸色一变,连忙呵斥道。
“什么救命恩人!明明就是仇人!要不是他,你怎么可能下矿,要不是他,钱大哥怎么会离开我们!”
阎雨灵说着便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啪!
阎美丽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阎雨灵,你给我醒醒!钱薄狼子野心,他本来就是要图谋咱们家的玉矿,楚老弟为咱们揪出内奸,这才是咱们的恩人,我不许你是非不分,快给楚先生道歉!”
“姐……你居然打我?”
阎雨灵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是阎雨眉从小到大第一次打她。
而且居然是为了一个外人?
“我不!我就不道歉,我现在就去找钱大哥,你不是我姐,我讨厌你!”
阎雨灵眼睛红红的,捂着脸转身朝着外边跑去。
“雨灵……”
阎雨眉顿时心软了,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着楚穆一脸歉意道:“楚老弟,让你见笑了,这妹妹从小被我惯坏了,不过你放心,玉矿的合同,我会重新拟一份让人给你送过去!”
“没事!”
楚穆点了点头,笑着道:“既然没什么事,在下就告辞了!”
楚穆站起身来,朝着外边走去。
来到车上,卫均刚启动车子,楚穆便哇得吐出一大口血出来。
“公子,您受伤了?”
卫均一脸震惊之色。
“没事,先回去!”
楚穆摆了摆手,卫均连忙踩了脚油门窜了出去。
高山别墅。
卫均拿着绷带为楚穆缠在了手上。
刚才那一幕,触目惊心,公子整只手红得发烫,如同烙铁一般,整个手掌都溃烂出血,接连用了两桶冰才将热度降了下来。
“公子,您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卫均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问了出来。
“地火!”
“地火?”
卫均有些发愣,地火只存在于一些火山岩浆附近,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江东?
楚穆长叹一声,随即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泽,“如果我没猜错,这地底有条幼年的龙脉,而且是条火龙,孕育离火之精!”
“离火之精?”
卫均眼神湛湛。
那可是传说中的宝贝啊!
传说上古时期,离火之精可是比三昧真火还要厉害的灵火,是火中之精华。
“公子,要不要我立刻命人将紫玉矿保护起来?”
卫均连忙问道。
虽然他不知道离火之精具体有什么用途,但知道这对公子来说一定很重要,自然是不能被别人抢走。
楚穆则是摆了摆手,“那火龙在地底深处,稍微透露出的一点地火,便不是肉体凡胎可以抵挡的,即便我全胜时期也没有把握炼化离火之精,其他人就是想拿也绝对拿不走,只要封锁消息就可以了!”
“是公子!”
卫均连忙点了点头。
卫均走后,楚穆陷入了沉思,沧源诀上有记载,离火之精是太清道人炼制元婴神丹的时候用到的真火,也就是说此地应该便是当年道祖炼制元婴神丹之所在。
若是能够收付火龙,炼化离火之精,即便将来兽皮残卷未能凑齐,他也可以自己炼制元婴神丹。
但转念一想,又忍不住苦笑起来。
想要炼化离火之精,谈何容易?
当务之急,是要先将宝丹炼制出来,恢复实力再说。
楚穆打坐调息了一会,紧接着便开始着手炼制大凝气丹。
从东境运来的丹炉已经架在了别墅后边的院子里,因为有大墙隔着,也不怕被别人看见,楚穆让卫均将准备的材料都带了过来,卫均也不干别的,就坐在底下烧火。
楚穆则是按照丹方,将药材一一丢进丹炉,最后放的是灵祝草,一股脑的全丢了进去。
“火候需要三天三夜,后两天尤为重要,你可不要给我打马虎眼!”
楚穆一脸严肃的说道。
“放心吧,公子!”
卫均也是老实巴交的,境主让干啥干啥,这便当起了守丹炉的童子。
而另一头,楚穆刚回到别墅洗了把脸,言朵朵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楚先生,后天拼哆哆三轮融资,到时候股价一定会有剧烈波动,咱们和邦流决一死战的时刻,怕是就要到了!”
言朵朵语气严肃的开口道。
“我听说蔡家和田家已经和谷汇文联合起来,而且他们手里拼哆哆的股票又比我们多出50万股,形势对我们很不利!”
言朵朵又不无担忧的说了一句。
毕竟股市交锋,拼得便是资本,现在青衫集团明显处于劣势。
“不要怂,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有我在后边保你青衫集团,你怕什么?”
楚穆不以为意道。
听到这话,言朵朵心瞬间便踏实下来,不过还是稍稍有些忧虑,又忍不住问道:“楚先生,有您在,我倒是放心,但咱们总得制定个方案吧?咱们这次是做空,还是买空?”
“看谷汇文吧,如果他做空,咱们就买空,如果他买空,咱们就做空!”
楚穆随意说道。
“啊?”
言朵朵顿时有点蒙了。
在股市里,谁能占据先机,成为庄家,赢面才大一些。
楚穆这么做,直接相当于把主动权送到了对方的手里。
“不用紧张,这两天把资金集中起来,其他的事交给我就好!”
楚穆淡淡道。
表面上,这是两个财团之间的交锋。
说到底,这是他和谷汇文之间的恩怨。
终究要有个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