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借题发挥骂死阎埠贵

“傻柱还真是没有隔夜仇,他应该是一知道是阎埠贵搞的鬼之后,就琢磨着怎么报复回来了吧。”

就算是阎埠贵没有说,但是宁海也可以猜测到这是怎么回事,就凭着阎埠贵跟傻柱之间的过节,傻柱对他记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至于傻柱去直接拆了阎埠贵的车轮,应该是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将阎埠贵的自行车连车带走,所以在无奈之下出此下策吧。

只是傻柱没有料到,阎埠贵这样子抠门的人,在丢了一个车轮之后,已经足够他哭天喊地的心疼半天了,甚至是将事情闹得越来越大。

“也不知道他现在是高兴呢,还是惧怕呢。”宁海继续吃饭,听其他人聊这么一嘴也差不多够了。

毕竟也不是人人都住在这四合院里的,而今天在工厂里的时候,没什么跟往常不同的事情发生,直到要下班的时候,易中海主动来找他了。

宁海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快的收拾好了东西,跟着易中海走了出来:“怎么了?这么早让你来找我,这可是稀客啊。”

易中海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甭跟我这儿臭贫,今天早上的事情,你肯定也知道了吧。”

“什么事情啊?”宁海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也不想要跟阎埠贵扯上关系啊,就这么抠搜又事儿多的老头,还成天就想着怎么往人家的身上占便宜,自己吃了一点儿亏都不肯让的,这样子的人,跟他扯上了关系,宁海都怕自己被他给讹上。

“你真的不知道?”易中海有些困惑的看了宁海一眼,觉得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事情才对,毕竟早就已经在四合院里面的人之中传起来了。

许多四合院里的人都在这家工厂里面上班,毕竟就近住的,所以易中海怀疑宁海会听见也是正常的。

宁海笑了笑:“你是说早上闹哄哄的时候吧,那时候我还在睡觉呢,大清早的,我有了自行车,犯不着那么早就出门。”

“噢,那也是,你肯定没出门看这热闹。”想想看,易中海也就理解了,以宁海的性子,又不是什么喜欢凑热闹的性格,不知道这事情也是正常的。

于是易中海就将这事情的经过跟宁海讲了一遍,然后他停下了脚步,看着宁海沉思不语。

宁海见状,心中也猜到了一半:“您不至于以为,这是我偷了他吧?”

易中海连忙摆手:“我可没这么说啊,这都是你自己瞎猜的。”

宁海无言的看了易中海一眼,不说话,这老狐狸,在自己玩儿这心眼子,他才不惯着。

看着宁海的目光,易中海无奈的笑了笑,他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瞒不过宁海这小子的,这时候也不好再遮遮掩掩下去:“好了好了,既然你都知道,我就是想找你问问,这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这要是我做的,你打算怎么办啊?”宁海好整以暇的问道。

易中海顿时瞪大了双眼:“还真的是你小子干的?快点儿将这车轮还回去,我就帮你说些好话,不然当心,叁大爷他都快要准备去派出所报警了。”

“那就让他去报,怎么可能是我偷的,我犯得着吗?我自行车还是刚买的,谁要偷也不是我偷他啊。我跟他有什么仇也不至于让我做这种事情,我是没钱吗?”宁海反问的问题,让易中海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其实在易中海的心中也觉得宁海去偷了阎埠贵的可能性实在是不大,毕竟,宁海的家当,可不比阎埠贵小,而且阎埠贵要养活的嘴可不少,那是一大家子。

宁海倒好,年纪轻轻,前途无限,每个月的工资就比阎埠贵还多了,这种人才,还会做一些其他的手艺赚外快,这是怎么都不可能去偷阎埠贵的车轮子去卖的。

根据易中海对于宁海的了解,他平常也没什么不良的爱好,也不喜欢去做什么花天酒地的行为,再好不过的一个大好青年,所以他也没有真的怀疑到宁海的身上,只是总归要问一嘴。

“你跑来问我,还说不怀疑我,这可能吗?是阎埠贵吧。”宁海看着易中海的模样,都要笑出来了,这种事情,如果易中海说的话,他还真不信。

易中海叹了口气:“是啊,就是他,他跟我说就是你小子,因为他最近就是跟你小子有仇,他不是偷了你一块石头吗,据说拿去珠宝店鉴定,然后被人家指着鼻子骂了半小时,还给人家店里拖了一天的地,最后让人赶出来了。气得回来就差点儿生病,他就说这次的事情是你干的。”

宁海笑着摊手:“壹大爷,这事情是不是我办的,你也清楚,他这就是没人能填坑了,寻思着讹我呢。他偷我的东西,我没找他算账,他还指望这次能让我给他赔钱是不是?让他去派出所吧,可别再让我听见讹我的消息了,不然我就先要去报警抓他偷我祖传的腌菜石。”

“哎,你瞧瞧你们,都是街坊邻居的,非得把这事情弄得这么难看干嘛。”易中海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没有想到,自己来找宁海商量,结果还商量出错事来了,以宁海的习惯,真有可能会把事情这么办,如果真的告到派出所去,那易中海可不敢想这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管是宁海还是阎埠贵,那可都不是好惹的性子,只是这样子一来,难免会让易中海为难。

他作为壹大爷是有责任的,如果四合院里面接连出现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甚至是出动了派出所,那么四合院的口碑可是要被大大的败坏了,他这个壹大爷以后走在街上,都觉得面上无光啊。

“怎么着,壹大爷,他这么冤枉我,你可得给我个准话,不然我就要去找阎埠贵的家里找他了。”宁海冷笑一声,推着自行车就作势要走。

等易中海还在反省怎么办的时候,宁海已经骑上了脚踏,直接就打算杀去阎埠贵的家里面找他对峙了。

见状,易中海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跟上了宁海的脚步拦下他再说。

其他的事情,也得等先把这边的宁海解决了之后再说,这要是让宁海回到了四合院,他跑去找阎埠贵再吵一架,那真是火药对上了炸药桶,还要不要让别人活了。

起码易中海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善了了,赶紧将宁海给拦住才是最要紧的,至于其他的,他也就只有祈祷宁海别再弄出什么事情来了。

“你这么拦着我干什么?我去找阎埠贵吵架,也不是找你啊。”宁海看着易中海,无语的问道。

易中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都已经这么说了,我还能够落下什么好啊,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找回个公道,这事情,我不会让阎埠贵再说你半个字,行了吧?”

“不行,这事情,本来就跟我无关,他非得死乞白赖的扯上我,我的公道,就是要他自己当面跟我道歉。”宁海却是毫不在乎的说了这一句,顿时就让易中海陷入了为难之中。

“这,这也太难了吧,让阎埠贵对你道歉,诶我说宁海你别在这个时候添乱行不行啊,还非得在这个时候去找他说这事情,你说这事情闹的。”易中海非常的无奈,他也拉不住宁海,这要让阎埠贵给他当面道歉,怎么想都知道不可能的事情。

见状,宁海直接一抖车头,从易中海的面前离开了:“既然这样子,我就去找阎埠贵当面说清楚,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够说出什么一二三四五。”

易中海不说还好,这一说,就是将台阶跟铺垫都递到了宁海的手中,这他要是不借题发挥,他都觉得自己对不起易中海的这一通忙活,所以宁海调头就准备去找阎埠贵发泄一番,至于易中海,当然是让他在后面慢慢的赶路,否则他肯定会来阻止自己。

“诶,你这小子,等等我。”也不说载我一下,易中海气得没话说,只能够自己凭着双.腿再走回四合院。

结果还没等他走进去,这外面就已经里三圈外三圈的围着人了,易中海见状不妙,赶紧往前紧赶慢赶两步,这才跑进了人群里面,他听清楚了这里面骂人的内容。

原来是宁海直接上门来骂阎埠贵来了,骂他平常就不知道修身自爱,整天就在这个四合院里面闹事作妖,不停的想要占别人的便宜,找人的麻烦,还腆着个脸以这个叁大爷自居。

跑到宁海的家中偷了腌菜石不算完,还以为自己偷了个宝贝,这些事情全部都被宁海给一一抖搂了出来,至于阎埠贵平日里占别人便宜没够的事情,宁海直接绘声绘色大为详细的描述了阎埠贵平常的神态,听得人是如痴如醉,脚跟长在了地上似的,根本舍不得走啊。

这么好的一场戏,谁舍得离开啊,阎埠贵当场就在屋子内被气得大叫,想要冲出来去跟宁海对骂,阎解放已经冲出来了,他可比阎埠贵冲动多了,上来就抡拳头要往宁海的身上打。

结果被宁海一个大跨步后撤躲开了,气得阎解放的拳头直接打在了一个围观的中年男子的脸上头上,一下子把对方打得晕倒在地上,满脸开花,血流了一地。

一下子大家就爆发出了惊叫,于是宁海这一下又赶紧上前给对方做了个心肺复苏,然后又分散了人群,让保持通风畅通。

结果,阎解放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其他人给控制住了,不让他再上前给宁海捣乱,至于里屋的阎埠贵听到了动静,出门来的时候,就发现宁海已经指挥着其他人将那个被阎解放打了的中年男子送去了医院。

而易中海来的时候,正好是最闹哄哄的时候,可实际上也就是闹腾,没出什么乱子,加上宁海在现场直接就压住了大家伙,除了一个人被阎解放动手打中之外,也没出什么岔子。

饶是如此,阎埠贵的名声算是彻底的毁了一半,而且今天来的许多看热闹的人,都不是这四合院的。

这一下子,阎埠贵的臭名声,算是传到了外面去了,他气得急火攻心,直接就奔易中海的屋子来了:“易中海,易中海!”

“诶诶,在这儿呢,瞎嚷嚷什么啊。”易中海可没惯着他这习惯,直接叫住了他。

“我要个公道,你看看,那个宁海,他给我整出了这一出,我嘴上都快要给他气得长泡了。”阎埠贵指着自己的嘴.巴,直接就冲着易中海告状。

“哦,那你找他去啊,找我干嘛?”易中海则是没动,他也看清楚了,这事情根本就不能够揽上身,宁海找阎埠贵,那是私人恩怨,他可犯不着为了这事情去调解。

而且宁海那是好沾惹的吗,这要是说的不好,那反倒是把自己给惹得一身腥臭,跟宁海作对,易中海已经看到了阎埠贵的下场,他可不想要再沾惹一次。

“他今天下午弄出来的这个阵仗,你难道没看到?整个大院都知道了,我这张老脸啊,算是丢尽了,我以后还怎么活,都让宁海这臭小子,把我的名声给败坏光了。我的轮胎肯定就是他偷走的,你得把他给抓起来,关起来给我出气啊。”阎埠贵气得连眼镜都带不下去了,瞪着两个眼珠子,不住的骂道。

易中海则是不耐烦的摇头:“你这话别冲我说,你没证据,也就敢指认宁海?他哪里需要偷你的车轮子,真要对你有气,他直接就骂出来了,难道他缺了那两块钱,要去偷你的自行车?”

“他嫉妒我有自行车。”阎埠贵立即道。

但是话一出口,他就知道不对,因为眼前的易中海也想到了这点,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你就别忘记了吧,叁大爷,他可是买了一辆比你还好的自行车,他还用得着去嫉妒你?”

这事情说出去都没有人信,也就是阎埠贵在宁海的身上死命的磕碰找茬,为的就是想要把宁海给拖下水去?

就连易中海都产生了这样子的怀疑,因为在他的心中,宁海这么高调的一闹腾,他反倒是觉得宁海被排除了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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