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你是不是喜欢上时渊了?

“温软丫头,你后背伤的,重不重?还疼不疼?爷爷听说你受伤了,吓死了!”

傅爷爷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眼里满是疼惜和关心。

“爷爷,我没事,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人大概就是这样。

一旦有人关心安抚,内心的委屈和脆弱就会被一瞬间放大,尤其是温软从小到大,几乎也没得到过谁的关心,见到傅爷爷如此,她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爷爷知道,温软丫头受委屈了!”

傅爷爷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随后才转过头看向傅时渊,“时渊,你就是这么保护自己女人的?”

傅时渊一整个大无语。

是她不自量力逞英雄,为什么怪他?

他深吸了口气,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不是!爷爷,您误会了!”

看到傅时渊脸色已经不大好了,温软连忙抓住爷爷的衣袖,“是那个男人,想要伤害时渊……是我……”

“什么?”

傅爷爷听到这,不禁瞪大了眼睛。

他再次把目光落在傅时渊身上,确认他没什么大碍后,这才松了口气,接着用不敢相信的口吻对温软道,“所以,你拼了命也不想让他受伤,是不是?”

温软抽了抽嘴角。

她向傅时渊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可显然是徒劳。

“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傅时渊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虽然之前爷爷对他都是一贯的严厉,可自从温软出现,爷爷对他的态度转变,让他一下成了从垃圾堆捡来的了!

“温软丫头,告诉爷爷,你是不是喜欢上时渊了?”

看到傅时渊离开,傅爷爷示意守在门口的吴管家把门关上,然后一脸神秘的问道。

“啊?爷爷,我……”

温软愣住了。

她想要开口解释,可转念想到要在爷爷面前演戏的事,后面的话便转变成了,“爷爷,您别怪时渊,他,也不想这样的。”

“嘿嘿,爷爷就知道!”

傅爷爷拍了拍她的手背,向她投去了然的目光,“爷爷都懂,女孩子脸皮薄!放心,爷爷不会怪时渊了!”

他就知道,他孙子这么优秀,这么帅气。

怎么可能有女孩子会不喜欢!

如果温软丫头不喜欢时渊,又怎么会豁出命救他?

好啊,好啊!

看来在他死之前,他是有望能抱上重孙子了!

为了让温软好好休息,傅爷爷只呆了一会就离开了。

因此医生和护士进来查房的时候,病房内就只有温软一人。

“已经退烧了,再观察一下,没问题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放下听诊器,继续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记得出院后按时换药,不要沾水,饮食要清淡,知道吗?”

眼前的女人,可是傅时渊抱着走进医院的,他们是万万不敢懈怠半分。

“医生……我的后背,伤的严重吗……会,留疤吗?”

温软咬着唇角,有些紧张的抓紧了被角。

“细碎的伤口很多,伤口也深浅不一,不好说。”

破碎的瓶口扎进皮肉,没有玻璃渣嵌入皮肤,伤口不用缝针已经是万幸,其他的谁也不敢保证什么。

温软的目光瞬间暗了下去,也没再说什么了。

虽然她看不到自己的后背到底伤成什么样了,可一想到身上可能会留下密密麻麻的疤痕,温软是怎么也提不起精神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

一个声音从门外的方向飘来,温软微愣,抬起头,看到林晏从外面走了进来。

“林总。”温软收起低落的情绪,冲他扯起嘴角,口吻却是藏不住的苦涩,“不好意思,今天是又要请假了。”

“你好点没?”

林晏昨晚便听说了温软受伤的事。

原本对于这突发的意外,林晏是对温软心里有愧的。

可就在他赶到医院,看到病房内的傅时渊任由她抱着手臂一动不动时,他又忽然觉得,这貌似也不全是件坏事。

“你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没想到还挺勇敢的。”

林晏收回思绪,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笑着道,“你不是很怕时渊吗?怎么会这么奋不顾身?”

温软抿着唇看了他好一会。

随后浅浅的吐了口气,低声道,“怕呀,可……我也不想他出意外,毕竟名义上……而且,他还是公司的顶头boss,自然是不能有事的。”

听到这话,林晏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丫头真的有点傻的可爱。

“其实时渊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可怕,你若想要和他好好相处,我可以帮你。”

仔细想想,自从温软出现,傅时渊虽然时常暴怒,可与事前那个对任何事都事不关己的他相比,已经有了很大不同。

就算对于温软,傅时渊是厌恶,可也是很特别的存在了。

傅爷爷说的没错,说不定,温软就是能照亮他心底阴霾的那缕阳光……

林晏回到公司,便直接来到了总裁办公室,发现傅时渊正在伏案工作。

“老傅。”

他走到傅时渊的办公桌前,神情略有严肃的开口道,“听说那个前天宏建筑的老板,让江离送到警局去了。”

“嗯。”

傅时渊应了一声,目光始终停留在面前的电脑桌面上。

“我记得他们当时是恰烂钱,故意在原料上做了手脚被我们发现了才……”

林晏微微蹙眉,随后继续说道,“昨晚的事我已经联系过了,绝对不会有人泄露出去一个字,至于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杀人未遂。”

傅时渊停下敲打键盘的手,抬起头将没有温度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我已经让江离去查他其他的罪责,数罪并罚,牢底坐穿算是轻的。”

林晏点了点头。

他知道,只要是傅时渊出手,说他有其他的罪责,那他便是有。

“那,温软呢?”

他对上傅时渊的目光,嘴角微微勾起。

“是她自己多管闲事。”

傅时渊眉峰微蹙,口吻听上去依旧淡漠的很。

如果她不自以为是,那男人非但不会伤到他分毫,还会被他当场大卸八块,哪里还有后来这么多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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