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温软,是真的在一起了吗?”
林晏坐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双腿随意的叠放在一起,满是调侃般的口吻说道,“这次承认自己倒栽了?”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
可傅时渊很不喜欢这种被看透的感觉。
他拧着眉将审视的目光落在林晏的身上,许久才开口道,“温软是我的女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开她。”
这句话口吻虽然淡漠如水,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样的淡漠。
可在林晏听来,却是十分郑重的宣示了温软的主权。
“咳咳,是该这样。”
林晏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随后冲他挑了挑眉,“我之前就知道,温软是有那个能让你动心的能力的……说到底,我也算是促成你们好事的,第一大功臣了吧?”
“功臣,呵。”
傅时渊轻嗤了一声,食指有意无意的敲了敲办公桌的台面,“奖励,昨晚不是给你了。”
林晏愣了愣。
“擦!奸商啊你!”
片刻后,他反应过来,直接爆了粗口。
我擦,合着电动车的钱给了他,多出来的三千块,作为他的“红娘”费用了!
你清高,你了不起。
傅时渊你这样对好兄弟斤斤计较,你会失去我的!
就在这时,温软端着咖啡推门走了进来。
她并没有听到两人之前的对话,就只是感觉到气氛有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她低着头走到林晏面前,把咖啡放在茶几上后,在他开口前,笑着对他说道,“两颗方糖,我记得的。”
林晏挑了挑眉,倾身拿起咖啡杯,递到嘴边喝了一口,随后微微蹙眉。
两块放糖,怎么也这么苦?
温软端着另一杯走到傅时渊面前,看向他的目光带有一丝小迷妹般的痴迷,“傅总,冰美式相对于热的来说,苦味会冲散一些,你尝尝。”
傅时渊没说话,只是将深邃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脸上。
她的脸顷刻间便再次红了,随后忙心虚到低垂下脑袋并向后退了一步。
温软啊温软,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
这种一和他对视就脸红心跳的毛病,到底是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了,不仅会尴尬的要死,还有可能会……露馅的啊。
这么想着,温软用余光瞥向林晏,看到他嘴角噙着的明显坏笑,让她顿时像是被戳中小心思般,更加窘迫不已。
傅时渊心情莫名的不爽了起来。
他抿紧薄唇,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苦涩顿时充斥了整个口腔,让他不禁皱起眉头。
“对了,林……总。”
温软顿了顿。
在工作时间,还是叫林总比较合适吧?
“之前不是说邀请你吃饭嘛?我收到工资啦,你今晚有时间吗?”
其实林晏从一开始就帮她很多,又送她那么贵重的入职礼物,请他吃顿饭,自然也是必要的了。
可这句话却是让傅时渊一下子恼火了起来。
这女人,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和别的男人约饭,真是当他不存在,还是当他死了!
“没时间!他马上就要出差!”
林晏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便被傅时渊没好气的冷声打断。
温软愣住了。
林晏也愣住了。
他什么时候要马上出差了,他怎么不知道?
林晏眨了眨眼,看了看同样一脸发蒙的温软,又对上了傅时渊那阴冷的目光,一下子便明白了。
特么的。
你小子,吃醋归吃醋,不要太离谱!
你特么迟早要失去我!
即使心里已经开骂了,可林晏表面上却是笑嘻嘻的点了点头,“是啊是啊,马上出差,我可得好好去准备一下了,那就下次再一起吃饭吧,温软。”
说完他便站起身,抬腿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算了。
谁让这颗千年铁树终于开花了呢。
这对于身为傅时渊多年好友的林晏,还有傅爷爷来说,都是十分欣慰的事。
林晏的薄唇越抿越紧,直到走进电梯,仍旧在刻意压制着心底那抹浅浅的酸意,随后扯了扯嘴角低喃道,“这醋味,都酸到我心里了,傅时渊,有你可真是我的晦气。”
与此同时,总裁办公室内。
就算和傅时渊已经发生过那么亲密的事。
可面对着眼前明显情绪又不太对劲起来的男人,温软还是感觉到有一阵心慌。
“过来。”
看着女孩低垂着脑袋站在距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傅时渊拧了拧眉,口吻听上去有些生硬。
温软抿紧唇瓣,向前走了一步,没想到下一秒便被男人握住了手臂,用力一个拉扯,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去。
“啊——”
温软大惊。
她直直的摔进了男人的怀里。
傅时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甚至身体端坐在老板椅上动都没动,只是用他那双有力的手臂扶住了落在他怀里的女孩的细腰,随即轻轻一提,便很轻易的让她双脚脱离的地面。
待温软再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势,面对面的跨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并且,男人的双臂搂紧她的腰,让她被迫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
“傅总,别在这里……”
温软的脸滚烫无比,也随即瞪大了眼睛,心跳再次不断加快。
这男人,到底想干嘛,这里可是办公室啊!
“不在这里,那……去休息室?”
傅时渊眼眸微暗,大手不自觉向下,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
温软惊得大脑有那么一瞬的空白。
“不,不要!傅总……上班时间……”
她身体禁不住颤了颤,随后双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企图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声音却是越发的微弱。
傅时渊不满她的推搡。
将她搂的更紧,让她的身体紧紧的与他贴在了一起,随后嘴角微微扬起,“那又怎样,我的公司,谁敢说什么。”
而且。
刚刚和林晏眉目传情的时候,怎么没考虑,是上班时间呢?
“我……”
接下来的话被男人尽数吞入腹中,只剩下了两人缠绕在一起的紊乱的呼吸声,和一些细碎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