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如往常那般忙碌。
.虾氏集团派来的工程师和监工团队,尽职尽责地指挥数百个当地工人,有条不紊地施工。
不指挥不行,当地人远没有东大人勤劳。
冬青带着数十人的保安队,将工厂区域布置得如同一个铁桶,就算是一只蚊子进出,都逃不出监视。
虾仁是个甩手掌柜,料到会有人上门,只好坐在办公室里无所事事地玩着小游戏,直到午后,还没等到要等的人。
这办事效率,也真是的。
虾仁无聊,就去了大明。
反正有时空眼,通过小虾米时常观察一下,有情况了就及时赶回去。
虾仁出现的地方,是在哈密。
大雪纷飞的西域,着实是冷。
朱老四难得没有高歌,坐在火堆旁打着喷嚏。
“乍地,感冒了?”
虾仁走到朱老四的对面坐了下来。
朱老四又打了个喷嚏,抽了张纸擦了一下鼻子,整个大鼻子红得就像是一个酒糟鼻。
这厮将纸揉成一团扔进了火堆,叹道:“唉,别提了,昨天我打猎,没注意踩空,掉进了窟窿里,好家伙,里面是水,差点没把我冻死!”
虾仁看着朱棣,摸了摸他的额头,皱眉道:“感冒挺严重啊,还有点发烧,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吃了感冒药,发下热就好了,再说了,去医院随便一检查,一个小时远远不够,叫人来替代,太麻烦了。”
“那也行,要是好不了,就发电报给标哥,我再来带你去医院!”
“好!”朱老四问道:虾哥,母后恢复得怎么样了?”
“姑母恢复得不错!”
“虾哥,要不带咱去向母后请下安问个好,不然咱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你现在这样子,不适合去看姑母,等感冒好了再去也不迟!”
朱老四一拍脑门,忙道:“对对对,咱可不能将感冒传染给母后。”随即朱老四又问道:“妙云来过电报,说安庆和老二也成为时空坐标,虾弟,还有谁?”
虾仁实话实说:“老三和高炽!”
朱老四大喜:“高炽不愧是咱的仁宗皇帝,就是有福气!”
以后父子俩建国打天下,高炽坐镇中枢,朱棣四下征伐,都能得到虾仁的协助,要是高炽镇不住场子,朱棣也能秒回。
出任务帮场子捞便宜,也不用去麻烦别人,直接让高炽来替换自己,省事又不用欠人情。
父子俩同为时空坐标,这天大的好事,怎不让朱老四欢喜得鼻涕泡直冒。
“高炽的确有福气!”
虾仁一语双关,并没有透露此高炽非彼高炽。
要是现在告诉老四,老四难免抓耳挠腮,还是等开副本的时候,再给老四一个惊喜。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种!”得瑟的朱老四没有继续吹嘘,转而问道:“虾哥,最近有没有什么节目安排?”
大雪天,朱老四待在哈密,也是挺无聊的。
有节目的话,也能捞便宜,发上一笔横财。
“有啊,昨晚就干了一笔买卖!”
“啥买卖?”
虾仁说了一下。
朱老四拍着腿叫道:“这样的事,叫咱啊!”
“行,下次叫你!”虾仁站了起来,说道:“闪了,老四,你好好养病,别硬撑着!”
“行,虾哥,再有节目,千万千万要叫上咱!”
“ok”
虾仁上了车,回到蒲甘工厂。
昂山公馆被血洗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依旧没有查到虾仁头上,这让虾仁等得花儿都要谢了。
该来的,总归会来。
德钦北和赛耶东来了。
虾仁坦坦荡荡地迎接了两个局长,以纨绔的态度,带着他们参观整个工厂,各处工地、厂房、车库、宿舍……
几乎没有死角。
德钦北开口道:“虾总,此案重大,为了洗清贵司的嫌疑,需要采集一些贵司员工的指纹!”
“理当如此!”
虾仁让冬青召集保安队,任由德钦北安排人采集指纹。
凡是被采集指纹的人,也被冬青登记在册。
…………
德钦北和赛耶东上了同一辆车,离开了虾氏工厂。
德钦北问道:“你怎么看?”
赛耶东道:“不会是虾仁,这个纨绔有些经商头脑,但要血洗昂山公馆,是绝无可能的!”
“的确没这个可能!”
德钦北本就没有怀疑虾仁,眼见为实,虾仁坦荡,工厂正规,虾氏产品畅销,种种一切,虾仁都没理由血洗昂山公馆。
况且,虾仁也没这个实力。
血洗昂山公馆的人,要么是昂山西的仇家,要么是蔡坤的仇家,又或者是两者共同的仇家。
身为禅州警局局长,德钦北是知道昂山西的底细,更知道西尔卡园区的罪恶。
“找到那四辆车!”
眼下,只能通过车辆,看能不能发现线索。
…………
送走德钦北等人,虾仁给工程师监工团队每人发个红包,又给所有土着工人每人发了一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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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其名曰,压惊。
实则是虾仁心情好。
晚上来到大明,见到了蔡坤和昂山西的惨状,虾仁的心情就更好了!
听着二人的供词录音,虾仁指示小刀刘,时间不用那么赶,割上三个月。
实在是蔡坤和昂山西罪恶累累罄竹难书。
小刀刘心中大喜,嘴里却是小心翼翼地道:“侯爷,这要是割三个月,每人割上六千刀,小人是有把握的!”
虾仁点头道:“好,多多益善!”
叶枫见状,猜到是侯爷忘了许诺一刀一两的事了,就跟着道:“刘爷,一刀一两,尽管拿出你的本事来!”
得到叶枫的提点,虾仁这才想起说过的话,乐道:“小刀刘,要是能割上一万刀,赏钱如数给你,本侯还给你一份额外赏赐!”
小刀刘大喜拜谢:“小人拜谢侯爷赏赐!”
一万刀!
看来要先出点血,要买人参鹿茸等大补之物,每天还要鸡汤炖着,尽可能地吊着那两个倒霉蛋的命,好让自己尽可能地割。
一刀一两,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呜呜呜!”
蔡坤和昂山西拼命挣扎,只是被固定在架子上纹丝不动,为了防止受不了痛咬舌,嘴里被堵住,发不出声音。
之前,昂山西只被割了两刀,就痛晕过去。
蔡坤就好多了,割了十几刀都没晕,却也疼得受不了,面对询问,竹筒倒豆子,吐了个一干二净。
蔡坤和昂山西知道没活路了,期待招供之后能得个痛快,结果虾仁这贼厮鸟不讲武德,还要割上三个月。
今天才割了三十刀,就不是人受的。
这要是三个月,简直不敢想象。
蔡坤和昂山西拼命挣扎,要求饶。
虾仁看着二人惊恐无比的眼神,冷冷地道:“你们好好想想犯下的恶,想想那些惨死的人,割你们三个月,一点都不冤!
好好受着吧,权当你们在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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