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莫认真找嘎巴拉碗,经过喜欢的藏品时也会停下脚步驻足欣赏,在妈妈公司里也见过不少价格不菲的收藏品,但怎么好跟博物馆里的天价品相比,趁着这个机会自己来大饱眼福的。
她正看着一件清雍正茄皮紫釉灯笼瓶,撇口瓶,形制灯笼型,器型端庄规整,盘口,口沿描金,短颈、丰肩,长圆腹,圈足,修足圆润,胎质细腻,通体呈茄皮紫色,内施白釉,是美到极至的雍正朝单色釉灯笼瓶。底足为青花双圈内篆书“大清雍正年制”六字款识。
英莫心想,紫色是自己偏爱的颜色,看到紫色的瓷器,也真是有眼缘。她挪动着脚步,目光也舍不得离开紫釉灯笼瓶。
“她美吗?”一个冷峻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韩非子》记载“齐恒公好衣紫,国人皆好服之”。李白诗“握瑶图而倏升,登紫坛而雄顾”中的“紫坛”指的就是帝王祭祀大典时用的祭坛,因为祭坛是紫色的,又称为“紫坛”。到宋朝时,有“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的说法。”英莫不假思索地把肚子里存的墨水给背诵了出来,也没看是和谁在对话。
当她转向这个人的时候,她看到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霸气的长脸,没有一点胡渣,非常干净,眼睛窄长冷静,薄薄的嘴唇不怀好意。
“我是这个馆的总经理,我叫盛森。能认识你么,女孩。”
面对这个男人的开门见山,英莫支支吾吾地毫无准备地自报家门,她回答:“您好您好,我叫英莫。哦,我今天来贵馆参观很荣幸,因为我妈妈就是开古玩字画公司的,我正好来看看奇珍异宝。”
盛森把手机拿在手上,说:“加个微信,我扫你。”
英莫有点不愿意,但也不好拒绝,迟疑了好几秒钟,才拿出手机,硬着头皮让盛森扫码自己的微信二维码。
盛森在微信上肆虐地翻看英莫的朋友圈,自言自语地说:“你本人比照片漂亮多了,我就喜欢你这样清纯的。”
英莫毫无设防听到这样的对自己当着面的评价,脸迅速就红了。她撒开了腿就想跑,可是盛森竟然拉住她的小手,死死地拽着,把她都捏疼了。盛森强盗似的要求,说:“英莫,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和我交往,我很想。”
英莫一听,不好怎么自己遇到这么个纨绔子弟,缠上自己了,她把手使劲挣脱了,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溜掉了。
盛森追了两步,绕过几个客人,也没追到,然后装了一个趔趄,正没好气地准备发作,愠色就缓和下来,不解地问撞到自己的人,说:“爸,你怎么这副打扮?玩的微服私访哪?”
盛博作为盛森的父亲,在王江历的公司掌管经济大权,财务总监身份。盛森是王江历的孙子,盛博是王江历的女婿,王江历只有一个独女,这么大一个老板,人丁不旺,只有一个独生女儿。所以王江历对女儿的婚姻变态地关注,强行选婿。
王江历的女儿叫王珊珊,娇生惯养,从小母亲就多病,但父亲也没有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之类的传言,洁身自好。有些女人特别是自以为是的那种,总倚仗自己能在私生活方面把控一个成功男士,就能凌驾于这个成功男士之上,有的不知哪来的自信,会用那种“往后我会改变他,他听我的”这种荒唐的语句来支配一个已经成功的男人,怎么可能呢?不要说一个和自己只是特殊性趣关系的女人,就算是自己的发妻,自己的老妈,也不能轻易改变。因为能做到芸芸众生所做不到的事业的男人,都有自己坚定的主见。但凡做得很大的老板,精力和时间当然不可能浪费到取悦俘获女人的方面,而是全心做事业,也说明王江历有着冷酷的个性。一方面避免传出绯闻丑闻,对产生公司不利影响,一方面他根本就不相信女人,不肯让任何女人凭借着与自己有染而企图靠近自己的身边、左右自己的决策、扰乱自己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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