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梦想才是好青年,尽管秋羽的目标有点不靠谱,却还是得到两位美女的赞赏和支持,觉得他蛮有进取心,有志气。
不过,要合作的项目太过庞大,先期投入资金达十亿元,林雪珊根本没有权利做主,必须上报集团公司董事会进行批准,然后才能定论,便让秋羽等她消息。
秋羽笑着点头,“好吧,我就给你一星期的时间,已经很宽裕了。在这期间我先把制药厂开业了,另外组建集团公司,有好多事要办。”
“哇,小羽你太了不起了,还要成立集团公司,那以后你不就是总裁了?”夏兰惊叹不已。
秋羽也是志得意满,笑着说:“怎么样,有没有兴趣给我当秘书?”说这话的时候,他又邪恶了,想起流传在商界的一句至理名言,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不知不觉的,这小子眼里又闪过无良眼神,往人家身上瞥过。轻微细节却没能逃过夏兰的明眸,她撅着红唇道:“拉倒吧,一看你就没安好心。”
林雪珊也打趣道:“我看也是,兰兰你要是给他当秘书,纯粹是狼入虎口。”
正说笑间,有电话打进来,是秋羽的义兄北旺看守所所长乌刚打过来的,用极为沉重的语气说道:“兄弟你过来一下吧,老骨头不行了。”
“什么?”闻听此言,秋羽大惊失色,忙问:“多长时间的事了?”
“已经在镇医院呆了一个星期左右,据医生说是罕见的红狼斑疮病症,全身免疫系统遭到破坏,眼看着就要不行了。说来也怪,从来没说过话的老骨头在今天开口了,说他不行了,想要见你一面,你赶紧过来吧,恐怕他熬不过今夜,若是来得早,也许你们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那好,我马上过去。大哥,老骨头是什么血型,你知道吗?”
“你等会儿,我问一下主治医生……”
手机一阵沉默,秋羽脸色很难看,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老骨头佝偻瘦弱的模样,尽管两个人并无真正意义上的交流,他却把对方当成要好的朋友看到,如今听说老骨头即将离开,让他心痛不已,暗下决定,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希望,也要把老骨头从鬼门关那边拉回来。
稍后,手机里又传来乌刚的声音呢,“我刚才问了下,主治医生说老骨头是o形血,。”
“那行,我知道了,先挂了,我这就去北旺。”
挂断电话之后,林雪珊忙问:“怎么啦?”
“我之前进入看守所的时候,在里面认识的一个监友,他现在得重病要不行了,我得赶紧过去。”
“那你快去吧。”
“嗯,我先走了,工程的事等你消息。”
“好的。”
秋羽跟二女告别先行离开,他走出客房之后打了两个电话进行安排,作为江阳地下皇帝说话就是好使,当羽社成员开车载着他来到韵松路的时候,那里已经等着一辆警车,身穿警服的司机站立在车旁等待着。
越野车在路边停下,秋羽从车上下来,那警察马上敬礼说道:“秋总好,柳局派我过来听从您的安排。”
作为社会大哥,能有如此礼遇,可见秋羽多牛叉,他点头道:“辛苦你了,咱们上车吧,马上去往北旺镇。”
“是。”
二人上车,那司机开动警笛,车顶红蓝光芒闪烁鸣叫着向前风驰电掣而去,见车超车,红灯照闯不误,充分发挥特权的作用。这也是秋羽所看重的,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抵达北旺镇,所以征用了警车前往。
警车即将驶出市区的时候,一辆救护车在后面跟上来,同样鸣笛发出刺耳的叫声,尾随在警车后面。这辆救护车隶属于江阳市人民医院,车上载着好些o形血,是刚从血库提出来的,足够把一个人全身血液都换掉。
一路上,两辆车畅行无阻,在下午两点多钟抵达北旺镇医院,秋羽大步流星的进入其中,在病房内见到了义兄乌刚和躺在病床.上的老骨头。
小镇的医院设施简陋,并没有重症监护室,老骨头所在的就是普通病房,因为他病很严重,其他患者都不愿意入住这间病房,因此,只有他一个病号,其他床位都空着。
相近病床.上坐着个身穿警服的威武男子,正是看书所长乌刚,看到秋羽进来,他连忙站起来说道:“兄弟,你来了?”
秋羽顾不得跟义兄寒暄,直接问道:“大哥,老骨头人怎么样了?”
乌刚叹道:“已经陷入到重症昏迷当中,医生通知准备后事了。”
秋羽赶紧上前,当他看到老骨头现在的样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老骨头脸上尽是一片片的紫红色斑块,有的已经溃烂溢出腥臭的脓水,双目紧闭,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尽管老骨头看起来很恐怖,很让人作呕,秋羽却没有嫌弃,他弯腰低声叫道:“老骨头,你醒醒呀,我是小羽,来看你了。”
老骨头没有一丁点的反应,秋羽伸出手去,轻轻掀起盖在老骨头身上的被子,目光瞧过去,只见老骨头里面什么都没穿,瘦骨嶙峋看起来不足七十斤的样子,身上也尽是大片大片的红斑,病症非常严重。
秋羽手指捻动间,玛瑙为柄的佛心针出现在手中,闪着点点金光。
乌刚知道义弟会医术,忙问:“怎么,你要给老骨头针灸?”
“我试一下,看能否把让他睁开眼睛。”手掌金针飞快扎出,接连刺中老骨头身上的十八处穴道,目前情况下,他要把老骨头弄醒再说。
还别说,秋羽出手犹如神助,片刻之后,老骨头眼皮动了下,让旁边两个人的心脏也随之颤动,暗自祈祷老人家早点醒过来,又过了一会,老骨头睁开晦涩的双目,眼神瞥过去。
秋羽收起金针,低头道:“老骨头,你醒了。”
眼里的年轻人逐渐清晰,待看清对方五官,老骨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虚脱无力的道:“你终于来了,刚刚好,再晚几个小时恐怕就见不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