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美女向来是众多男人毕生追求的目标,为了这些,有人竭尽全力的想要当官,一旦身处高位,及拥有了一切。
风俗大酒店的客房内,本市三位领导累的跟死狗一样搂着光溜女人呼呼睡去,经常在外面喝酒玩女人的他们已经被掏空了身子,所以公文包内除了文件之外还有万艾可,那种可以让男人雄风大振的蓝色药丸,随时帮助他们在女人身上驰骋。
相比他们,顺平黑老大廖成刚的体力要强悍许多,特别能干,他也没走,正在客房内搞女人,一个身材丰满的小姐双手拄在沙发上,撅着白哗哗的大腚正承受他猛烈的冲撞,发出哭也似的叫声。“啊……老板你怎么总搞我后门啊,受不了啦……”
没错,这就是廖成刚异于常人的嗜好,没念过几年书的他居然怀有文人雅士般的浪漫主义,最爱采菊,乐此不疲。
这种重口味嗜好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承受的,他老婆已经被搞得脱肛,再也不让他往那里进,于是他经常过来风俗大酒店找面前绰号双枪小寡妇的女人过瘾,享受那种难以描述的美妙感觉。
这一对男女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已经搞了好长时间,还没有完事,正爽着呢。忽然间,锁着的房门被人一拳轰开,发出蓬的声响,让那女人不由自主的尖叫,“谁呀,不敲门就往里闯?”
廖成刚也慌忙看过去,却并未跟女人分开,两个人依旧相连。只见出现在门口的是个身材矮小的男子,脸色阴沉,紧张的神经马上放松,老不要脸的他笑呵呵的道:“童爷回来了,肯定是马到成功了吧,您先歇会,我再干几下就出来了,待会也给你找两个美女过瘾。”
双枪小寡妇原本正嗨,突然被人打断,心里未免有所不满,目光瞥去,看到那个其貌不扬的侏儒,撇了一下嘴,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中,晃动着pp嗲声道:“别管他,老板你快点接着搞我呀,好痒……”
心情极度恶劣的暴童瞪了廖成刚一眼,没好气的骂道:“干个屁,你是公狗啊,一天就知道干……”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忍痛坐在沙发上,满脸沮丧之色。
廖成刚一阵惊讶,猛然觉得不对劲,没有了继续的心情,连忙挪开身躯,说道:“你先回去吧,今晚上不干了,我跟童爷有要紧事商量。”
听说到此结束,小寡妇觉得很扫兴,撒娇似的道:“讨厌,人家还没够呢。”
“听话,赶紧去吧。”
小寡妇只好悠荡着两个球状物穿好裙子,扭动着腰肢向门口走去,却始终憎恶那人不人鬼不鬼的矮子中断了她的好事,鄙夷的目光瞥过去。
不料,此举撞在了枪口上,暴童本就一肚子怒火没处发泄,发觉那娘们瞧不起他的眼神,勃然大怒,恶狠狠的骂道:“死b女人……”愤恨之下,他抓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丢过去。
烟灰缸自暴童手中丢出去,立刻变成杀人凶器,可怜小寡妇头部被击中鲜血横流,惨叫着倒下去,昏死在地上。
廖成刚大惊失色,慌忙说道:“童爷,您这是干什么,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吧。”小寡妇是他最喜欢弄的女人。如今遭遇袭击,让他心疼不已。
“闭嘴,没你的事。”冷酷的回应之后,暴童身形窜起,他越过茶几之后,纵身下落,那只没受伤的脚猛然踩下去,小寡妇雪藕般的胳膊便被硬生生的踩断,疼的她睁开双目尖声嚎叫,“啊……我的妈呀,疼死我了……救命啊。”
“草泥马,敢蔑视老子,你找死啊。”暴童几近疯狂的窜起来落下去,单脚一下下的踩在女人温软的身躯上,渗人的骨骼断裂声响起,手段残忍恐怖,让人发指。
小寡妇肠子都悔青了,自己纯粹就是个贱b,刚才赶紧出去不就完了,鄙夷那矮子干什么呀,现在遭来杀身之祸。她疼的满地打滚,却根本无法躲开那矮子的袭击,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刚才干她的那个男人身上,凄厉的喊道:“老板救命……快点救我啊……”
廖成刚面露难色,按理说,他应该予以制止,毕竟小寡妇跟他关系不一般,可是,暴童岂是好惹的,若是他再敢废话,只怕自己都会受到牵连。所以,他绝对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对方,只能在心中暗叹,你呀,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他,现在没人能救得了你。
顷刻间,小寡妇身上多处骨折,门牙几乎全部被踩掉,满脸鲜血,原本风骚可人的她现在变得跟鬼似的,能吓死人,躺在地上几乎动不了,目光呆滞奄奄一息的她只能虚弱求饶,“童爷……别打了,是我该死,求您放过我……”
暴童身躯自空中落下,冷哼道:“是你自找的,敢对老子不敬,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事到如今,廖成刚走过来,暗自惋惜,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暴敛天珍啊,小寡妇即便抢救过来也是废人一个,白瞎那朵极品菊。花了!他蹲下身躯,眼里露出柔和的目光,询问道:“英子,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小寡妇含糊不清的道:“老板……救我……”
“唉,都怪你自己啊。”廖成刚长叹一声,伸手扳住小寡妇脑袋用力扭了下。
只听得“咔”的一声响,小寡妇颈椎骨被拗断气绝身亡,双目圆睁着看向天花板,提前结束了人生。如果她不死的话会很麻烦,还得给她医治,乃至照顾她的下半生,廖成刚当然不会做这种傻事,还不如直接弄死了埋在荒郊野外省心,一了百了。
弄死小寡妇之后,廖成刚起身,随即说道:“童爷,是不是行动不顺利啊,还有夜爷呢,他没跟您一块回来吗?”
暴童咬牙切齿的道:“行动失败了,夜叉被偷袭目前生死不知,我也是好不容易才逃回来。”
此事彻底出乎廖成刚的意料之外,他颤声道:“什么?您和与夜爷同时出手都没制住那小子,还弄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