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了钱才能走。”
贾东旭嗷地一嗓子。
何雨柱和秦淮茹都愣住了。
何雨柱:……
秦淮茹:“……”
“赔什么钱?”
何雨柱无语了。
“你和我老婆说话,影响到我了。”
“所以你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那照你这么说,是不是我赔了你钱,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你老婆做点什么了?”
“你滚蛋,何雨柱,我告诉你,今天不赔钱,你还别想走了。”
易忠海推着车到了门口,就看到在台阶上站着的三人。
好啊,可算是逮着机会了。
上次何雨柱这小子给他家扔粪包他正愁怎么报复他呢。
“东子,这是干嘛呢?下了班不回家。”
“师傅,你回来了?这小子早上调戏我媳妇儿。”
易忠海听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
“调戏良家妇女?这可是流氓罪。”
易忠海严肃的说道。
这年代流氓罪可严重了去了。
弄不好会吃花生米的。
这易忠海够狠。
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的先给何雨柱扣顶能致死罪的大帽。
何雨柱可绝对不会让易忠海得逞的。
“那我昨天还看到易大爷天黑院里没人的时候和秦淮茹在院里低声说着什么。”
“哦,当时你俩人甚至耳朵都贴到一起了,看起来似乎颇为亲密。”
“难道说,贾东旭是你徒弟,所以你徒弟的儿媳妇你也代为照顾?”
造谣谁不会?
易忠海会血口喷人,他何雨柱也会胡说八道啊。
上一世何雨柱死的时候想明白很多事情。
第一件让他咬牙切齿的就是这秦淮茹和易忠海有一腿。
这俩老鸟可不是什么好玩意。
“所以说易大爷这也是耍流氓罪了?”
“而且这么大年纪了,易大爷是为老不尊呐。”
何雨柱一番话,气的易忠海脸都白了。
贾东旭也脸色变了,似信非信的看着易忠海。
何雨柱说的这么的信誓旦旦的。
贾东旭不敢相信自己媳妇儿要是和他师傅有一腿的话,他该怎么办?
秦淮茹气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手指着何雨柱。
“你血口喷人。”
“那我和你有关系吗?你老公血口喷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
“生气就是心虚,越生气越代表着你没话反驳,才会用愤怒来掩盖你的心虚。”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这番话,心里不断地骂着何雨柱。
尼玛,你诬陷我还说我心虚。
简直一口老血要从秦淮茹嘴里吐出来了。
“何雨柱,你嘴巴放干净点,随便诬陷人,我要告你。”
“那易大爷,你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调查都不调查,就给我扣顶大帽子,难道就你会告我不会告?”
“你们师徒之间这些恶心烂事,我说出去还嫌脏了我的嘴呢。”
“我们有什么恶心烂事?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易忠海气的心脏病都快犯了。
为老不尊。
这话好说不好听呀。
以后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怎么看他?
“那我可就说了。”
何雨柱余光扫到邻居们正在往这边走来。
他清了清嗓子。
“易大爷无数次下了班,手里拿着东西,去贾家屋里。当时你的徒弟还没回来,贾家只有贾张氏和秦淮茹,你一个大老爷们在只有两个女人的屋里一呆就是半天不出来。”
“你们做什么了?有什么话让你们见天的一说说半天呢?”
“院里困难的邻居这么多,易大爷为什么只关心贾家给贾家送东西?”
“是大家不配吗?”
邻居们听到何雨柱的话,一想对啊,凭什么只帮贾家不帮我们?
你易忠海又没有孩子,一个月还拿着高工资,那么多钱分点给大家花花又怎么了?
只分给贾家,是不是看上贾家两个女人中的哪个了?
难到看上贾张氏了?
毕竟这俩人年龄差不多。
不知情的贾张氏走过来,看到大家纷纷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
她一脸的莫名其妙。
难道她脸上有花?
“我说你们都看我干什么?东子,你和这臭小子叽歪个什么劲,还把你师傅叫到这,人家上一天班不累呐?”
“贾大妈挺关心易大爷的嘛。”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笑道。
“那是,中海可是我们东子的师傅。”
“啧啧啧,中海,忒亲热。”
易忠海,贾东旭还有秦淮茹站在一边,脸上都成了猪肝色。
每个人心里感受也各有不同。
贾东旭:尼玛,师傅你个老壁灯真和我妈我老婆有关系?
秦淮茹:完了,这下解释不清楚了。
易忠海:何雨柱这小子怎么这么难杀?每次想抓他的把柄都抓不到,反而被他给狠狠地反杀,今天他是跳进黄河都说不清楚了。
“我说你们大家以后有困难,记得主动去找易大爷,易大爷肯定也会给你们送吃送喝的。”
何雨柱笑眯眯地对着众人说完,推着自行车便走了。
收了这半天,还真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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