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惊骇欲绝,他的武器被毁,自己岂不是毫无抵抗之力?
“我饶你不死,赶快消失吧。”苏尘淡淡道。
汉子哪里还顾得上找苏尘麻烦,狼狈逃跑。
解了吕秀才的围,戏散场。
众人都是满怀敬畏,看着苏尘。
“谢谢恩公!”
“恩公救命之恩,我等铭记于心。”
吕秀才等人对苏尘千恩万谢。
他们都认定苏尘是个神秘莫测的修炼者,能弹指间摧毁古董巨刀。
苏尘摆摆手:“无妨,举手之劳罢。”
吕秀才上前作揖,念了一句:“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遥闻卧似水,易透达春绿,岸似绿,岸似透绿,岸似透黛绿。苏兄,你觉得我的词怎么样?”
苏尘愣住,旋即摇头:“不愧是大秀才,让我的女朋友陈姗姗欣赏吧。”
“诗词之法,博采众长。但唯独‘卧梅’二字太悲伤。”陈姗姗正儿八经地说。
“啊?”吕秀才疑惑问道:“为何?”
陈姗姗道:“你们看那株卧梅,枝叶繁茂,叶脉青翠。但叶脉上却爬满枯枝烂叶,宛若秋霜,这便是‘卧梅’二字含义。”
吕秀才等人恍然大悟。
“今晚一聚,我已备下酒宴!咱们痛饮几杯。”吕秀才热情邀请苏尘他们一群人去参加夜宴。
“也好。”苏尘笑着应允,随着吕秀才去赴约。
……
夜色朦胧。
吕家班后院。
月光下,吕秀才和苏尘相谈甚欢。
“没想到苏兄弟居然懂那些玄妙的术语,真令人叹服啊。”吕秀才赞叹不已。
苏尘谦虚一笑。
“对啦!苏兄弟可否教授我一招半式?”吕秀才忽的想起一事,期盼望着苏尘。
苏尘略微犹豫片刻,便答应下来。
吕秀才顿时喜形于色。
苏尘指点道:“首先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你的喜怒哀乐,会影响你的心境。”
“明白!”吕秀才肃然点头。
“第二,要学会克制自己的力量,尽量不要外放力量,否则很容易引起外界变化。”苏尘又提醒。
吕秀才再次点头,深吸一口气。
苏尘继续说道:“最后,就是你要吟诵你的那首词,配合你的心法进行修炼,方能更加完善你的体质。”
吕秀才眼前一亮:“好的,俺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要问我是谁,一头大蠢驴。俺是驴,俺是头驴,俺是头呆驴。”
苏尘忍俊不禁,道:“孺子可教也。”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苏尘站起身,道:“吕兄弟,告辞。”
“嗯,下次一定来玩,俺们好久没聚在一起聊聊天。”吕秀才起身送客。
苏尘走出院子。
李火旺站在原处恭候。
“师父,咱们接下来去干嘛呀?”李火旺问道。
苏尘瞥他一眼:“咱们先买米。”
“呃?”李火旺愕然。
师父要买米干什么?难道吃不饱吗?
“一头驴,一个板车,拉着,我们才方便。”
苏尘笑着拍拍李火旺肩膀。
李火旺恍然,咧嘴笑道:“嘿嘿嘿,师父,俺明白啦!”
师徒俩打着手电筒出吕家班。
苏尘将一袋米倒入板车,又取出一块玉石雕刻成木鱼,用布包裹好。
一言不发,坐上板车,板车吱嘎吱嘎往前推动。
李火旺拿着手电筒照路,跟在后面。
板车驶离吕家班,向北而去。
李火旺问:“师父,这是准备去哪里呀?”
“建邺镇。”
“哦。”李火旺挠头,建邺镇距离这里有点远,要走一整晚呢。
师徒俩和陈姗姗走着走着,夜空中传来一阵嗡鸣声。
李火旺抬头望去,只见一架直升飞机悬浮在天空,俯视着地面,螺旋桨呼啸卷起狂风。
直升机上有两名武装士兵,朝苏尘和李火旺降落。
其中一人掏出证件,递给苏尘。
苏尘扫一眼,眉毛一挑,淡漠道:“有事吗?”
“奉命请你上船。”
苏尘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必须上船。”另一名士兵冷酷说道。
苏尘皱眉。
“我劝你乖乖听话,这样我们也少废功夫。”士兵又补充一句。
苏尘脸色一沉:“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不管你是什么人,我们只负责执行任务。”士兵毫无畏惧。
苏尘呵呵一笑:“好,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凭什么抓我。”
话音刚落,一股磅礴的元气自苏尘体内爆发出来。
周围树木剧烈摇晃。
直升飞机亦是猛然震颤,仿佛承受不住巨大压迫。
士兵被震退,连忙按动扳机。
“哒哒哒!”密集枪声响彻云霄。
苏尘脚步不停,一步踏出,如同缩地成寸般瞬间出现在百米之外,躲开密集射击弹雨。
“追!快点!别让他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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