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方皓落都带着琳明玉在芙蓉城游玩,要不是琳明玉还要参加纽约大赛,方皓落就带着她去帝都了。
此刻,私人飞机上的休息室里,方皓落穿着一件褐色浴袍坐在床背上浏览着昊宇发来的文件,而琳明玉正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
“落,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还留着南宫凝亦,他现在天天都在貊胜会所砸几千万,要不了一个月他恐怕能把南宫家都输了!”
蓝牙耳机里响起馨雨烨逸那调侃的声音。
“输掉南宫家,他还没那个胆子。”
听到馨雨烨逸的话,方皓落唇角微勾,眸中闪烁着一抹精光
“我还是太低估他了,原以为他最多只有几亿,但现在他已经砸了十五亿在貊胜会所里。”
“落,需不需要他全部的家当?”
蓝牙耳机里响起季琛锡那淡漠的声音。
“不急,慢慢吊着他,今晚给他一点甜头吧。”
方皓落唇角微勾,墨眸闪过一抹算计。
“好,我会告诉他们的。”
季琛锡轻轻的应了一声,随后想起什么
“对了,落,今年你在哪里过年?”
“上次在日料店碰到小飞了,我答应他过年会回去。”
方皓落一边浏览着文件一边说着。
“既然你决定回高雄市了,那我们也应该回去了。
对了,爸说想跟你好好谈谈。”
听闻方皓落的话,馨雨烨逸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你十四年没回去,之前高雄市的服装业、娱乐圈和餐饮业还有之前的房地产都被南宫家独占,不过自从你把房地产和电竞还有娱乐圈迁回时,高雄市就变天了,现在的高雄市的商业圈可是乱套了。”
“乱吧,就怕它不乱,等年关一过高雄市就会变成另一副面孔。”
方皓落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到了那个时候,南宫振、南宫凝亦还有沈清瑶他们就会为当年的那件事付出代价。”
“那到时我们就在高雄市见了。”
季琛锡思索片刻淡然开口
“既然你都决定回去了,那么我也要把产业迁回去了。”
“对了,轩的产业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让暗把轩的产业迁回去了,估计就这两天的事儿。”
“你动作到快。”
听到他的话,馨雨烨逸轻笑一声,感慨着。
“轩这几天怎么样了?”
提到蓝雨轩,方皓落眸中染上几分阴郁。
“他还是老样子,漠文昨天给他看过,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季琛锡微微叹息着,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沉痛。
“我现在真的特别想把那个神秘人揪出来毒打一顿,如果不是他,轩也不会变成这样。”
蓝牙耳机里响起馨雨烨逸那气急败坏的声音。
“会有那一天的。”
闻言,方皓落眸子微眯,一抹杀气被他很好的隐藏在眸底。
“唔……”
这时,窝在男人怀里的女孩轻轻低吟了一声,方皓落将手机放下,并对两人说着
“玉儿睡醒了,之后在高雄市见面再说吧。”
说完便挂断了语音通话。
“玉儿,你醒了,饿不饿?”
男人将睡眼惺忪的女孩从怀里扶起来,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还好意思问我!都是你啦,大坏蛋!”
女孩全身软绵绵的趴在男人胸膛上,沙哑的嗓音里充满了控诉。
“是,我是大坏蛋,我是色狼。”
方皓落唇角微勾,眸中带着几分宠溺轻哄着女孩
“我带你去洗漱好不好?”
“不好!我自己去!”
闻言,琳明玉当即拒绝,挣脱男人的怀抱下床,刚站稳,双腿之上就传来一阵酸痛,往后倒去。
“你站都站不稳,还要逞强。”
方皓落拦腰抱起人往浴室走去。
“我站不稳都是你的杰作,你还好意思说!”
琳明玉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娇媚的的眼神里染上几分哀怨。
“那是宝宝一直在勾引老公,老公哪里忍的了?”
女孩那沙哑的声音以及哀怨的眼神令男人眼神一黯,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压下心中的冲动,给她洗着脸。
“我哪有勾引你?”
琳明玉轻声开口,避开男人那要吃人的目光。
洗漱完,方皓落就带人去吃饭了。
在用餐过程中,两人又开启了撒狗粮模式,令一众人有苦说不出。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到达纽约时刚好早上七点。
方皓落将白色围巾套在女孩脖子上,又将大衣给她穿上
“纽约入冬很冷,多穿一点别感冒了。”
穿完后,又给她戴了一顶帽子,这才牵着人下机。
“距离比赛还有三天才开始,这三天我带你去附近转转。”
上车后,方皓落将女孩的帽子和围巾还有大衣脱下,将人抱在怀里。
“嗯,你安排就好。”
琳明玉坐在男人腿上,精神很好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一小时后,车子在一栋庄园的主楼前停下,方皓落直接抱着琳明玉下车走进主楼,温柔的开口
“肚子饿不饿?”
“我现在不饿。”
琳明玉窝在男人怀里,眼睛不断的打量着这座宛如宫殿的庄园。
注意到女孩的小动作,方皓落唇角微勾,他将人放下,温柔的看着她
“现在困吗?”
“不困。”
琳明玉摇摇头,上前挽着男人的胳膊微微摇晃着
“落,我想参观一下这个庄园好不好?”
“可以,不过要等你休息好了再去参观。”
方皓落揉了揉她的发丝,目光宠溺。
“嗯嗯。”
琳明玉乖巧的点点头,踮起脚尖费力的在男人唇边印下一吻。
女孩刚想离开,方皓落的手就放在她的纤腰上将人往上一提,低头含住了她那娇妍的唇瓣。
“落……”
女孩一惊,伸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拦腰抱起往楼上走去
“既然不困,那我们就去做做运动。”
“你!!!”
女孩被男人吐出的话惊到,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划过一抹恐惧
“落,你脑子里现在只想着那些事吗?”
“宝宝,这可怪不了我,谁让你这么诱人?”
男人一路抱着人上了五楼,将人放在阳台上的沙发上,揉着她的发丝,目光邪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