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太过分了。
经验多了,缪蓝拿捏他也?是游刃有余。
贺京桐心甘情愿被?她拿捏。
这是另一种程度的爽。
缪蓝以为能结束时,没想到这人盯着看两眼,立马又起来了。
她目瞪口呆,此刻只有一个感觉:前?功尽弃。
整个人向后躲,但跑不掉,
“没……还没完吗?”
“早着呢。”贺京桐心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她别太天真了。
“哪能光让你?给我服务?蓝蓝,我们之间很公平的。”
“……”
谁要这种公平了。
贺京桐将人打横抱起来,“今天我保证你?不用费力。”
房间的大?床正对着落地?窗,外面是私人游泳池,再向外望便是无边的蔚蓝海域。
贺京桐的目的地?便是游泳池。
入水时,两人的衣服都扒干净了。
哪怕知道不会有人看到,但光天化日的,缪蓝还是被?狠狠刺激到了。
借着水的浮力,她确实不怎么需要出力。
和在浴缸的感觉不一样,游泳池的面积太大?,她浮在其中,心底总担心会有危险。
因此更加紧紧攀着贺京桐。
但更危险的是他。
她被?他拽进水中,堵住她的唇,进行一种让人窒息的亲吻。
连生命都彼此交付的刺激感,达到了体验的巅峰。
这辈子也?就一次了。
缪蓝被?贺京桐抱回床上的时候,太阳早就落山了。
她骂他:“骗子。”
他得了便宜卖卖乖,“新称号,也?不错。”
比混蛋强点儿。
晚餐叫到房间里来吃,缪蓝觉得这么下去绝对不行,严肃地?跟贺京桐约法三章。
“三天一次。”
“一天三次。”
“……”
“两天。”
“两次。”
“……每天。”树慈
“成交。”
他爽快地?说成交,缪蓝后知后觉自己上当了。
一旦开始做就刹不住车了,次数哪有准头?
贺京桐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严正声?明?:“不许反悔,说到做到。”
“……”
“骗子!”
到了第二天傍晚,两人总算踏出酒店房间了。
缪蓝特意?换上了长裙,头上戴着宽檐的遮阳帽,还有配套的墨镜。
如?此省得大?面积涂防晒,也?省得贺京桐再不怀好意?把她扣到床上。
贺京桐身上,是休闲的花衬衫和花裤衩,很符合海滩风情。
墨镜一戴,很有花花公子那味儿,气质招人。
缪蓝举起相机,咔嚓给他留下照片,拍着他的肩膀肯定,“很不错,贺总转型当花美男,也?是大?有可为的。”
贺京桐:“……”
“喵总的眼光,当然不会错。还得您多提携。”
“好好表现?。”
“是是是。”
贺京桐接过相机,举到斜上方?的高度,镜头大?致将两人的身影框进去。
快门连按好几下,定格了此刻他们从颜值到穿着的般配。
“得多拍点儿,我的养猫日记正缺素材呢。”
自那条里程碑意?义?的【喵喵说她爱我】之后,他新发的都设置成公开状态了。
单纯记录她跟他生活中的小事。
当然都是真实情况,不再需要动用他丰富的脑补和想象来诓人。
因为内容生动且挺有趣,加上发布频率不高,朋友圈的好友还挺爱看的,有人闲着,竟然三不五时地?催他更新。
拎着相机出门,黄金时间,沙滩上游客正多,说各种语言的都有。
落日悬在海天相接的尽头,暖调的光辉笼罩在所有人和景上。
缪蓝跟贺京桐沿着海岸线,赤着脚踩在细腻的沙滩上,随意?地?闲逛。
北宁不是临海城市,对久居其中的人来说,大?海总是有莫名的吸引力。
缪蓝兴致勃勃,拿手上的相机拍了很多照片。
她在摄影方?面有些?研究,拍景拍人都是好手,便让贺京桐给自己当模特。
“花美男,上吧。”
“打白工吗?”
“给你?精修,底片全送。”
换了种说法的打白工。
“我还用精修?”
他确实不用。
他这张脸本身就够出片的,脸上的墨镜加成了拽哥的感觉,随便往那儿一站,气质自成,比身后的景色更加抢眼。
缪蓝不怎么费力就拍出了满意?的照片。
拍好以后在相机里查看,贺京桐自己看了也?颇喜欢。
“技术不错,摄影师。”
“知道我为什么拍这么好吗?跟技术无关。”缪蓝将相机挂在脖子上,他伸手帮她整理被?带子压住的长发。
他没在意?,随口一猜:“天赋?”
缪蓝抬手,把自己的和他戴的墨镜都向下勾,两人以一种滑稽的方?式对视。
她说:“因为我的眼里全是你?,所以我拍出来的照片,出彩的总是你?。”
贺京桐没料到答案指向的是她直白的爱意?。
“哦。”他唇角克制不住地?上扬,一改方?才拍照片时的拽劲儿。
她现?在也?挺会的嘛。
“这报酬还满意??”缪蓝把墨镜扶正,转身沿着沙滩继续走,“贺总,绝不让你?打白工的!”
“……”
她这时候当什么良心资本家?
贺京桐愣在原地?,怀疑人生:“敢情都是花言巧语、糖衣炮弹?”
缪蓝回头冲他招手:“也?是真心的啦。”
“这还差不多。”
他上前?两步,刚牵住她的手,听到一道靓丽的女声?在喊:“henry!”
贺京桐回国以后,外文名字就很少?用了,再加上这个名字很常见?,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是有人在叫他。
直到一个顶着满头紫发的女孩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才想起来。
紫头发原本是蓝头发,他去年在国外认识的,当地?富商的女儿。
看来也?是来度假的。
“henry,你?不记得我了吗?”
“这是——”贺京桐回忆了一下她的名字,“beth.”
紫头发:“……”
“我叫be!”
这两个名字到底哪里像了?他就没叫对过。
“哦,be. sorry.”他继续,“缪蓝,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