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少主,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是秦深,许是和你的故人相似,但我不是你的故人,你还是带着你的人离开吧。”沈臻连忙劝解,若是再不走,怕是要受伤。
这言慎重不是走了吗?她之前用神识探查一圈都城都没发现他的身影,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
原来是没离开,找了个犄角旮旯闭关?
嘴巴一撇,不悦地看着言慎重严肃的面庞,道,“你别吓唬他啊。”
言慎重垂眸,狠狠地掐一把她腰间,咬牙,“你护他?”
二人亲密的举动落在司言眼中很不是滋味,这个女人,尚不能确定是不是沈臻,可他的直觉告诉他,她就是!
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是不会轻易改变的,特别是从小到大练就的身法招式。
司言欲言又止,他悔恨自己方才对她那般凶。
“司言少主,您还不走吗?”沈臻催他,“您还是快走吧,我未婚夫看见你与我单独在一起,吃醋了,我得哄他了。”
“你还不走吗?要本座请你走?”言慎重冷哼,轻蔑地抬手,司言便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拽入了高空。
“臻臻!等我回来!”
天际传来一声不甘的声音。
沈臻扒开言慎重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嫌弃道,“你每次出现能不能别搂我腰?我这小腰都要被你折断了。”
“本座搂着自己的未婚妻,何错之有?”言慎重无辜的望着沈臻快步离去的背影,道,“再说了,本座怎么会忍心折断你的小腰呢。”
说罢,大步流星到沈臻身边,余光瞥向她,像个讨好的小孩,“臻臻,你刚才说了要哄本座的。”
“瞎话你也信?”
“本座见你和他如此亲近,本座的心可真的受伤了,你问到醋了吗?”言慎重委屈的绞着手指,“本座这么伤心,你都不哄哄本座?还诓骗本座?”
“多大的人了,少幼稚。”沈臻鸡皮疙瘩都起了,甩给他一个白眼便遁入了空中,她现在很烦。
太不谨慎了,司言若是回去后告诉司修她的真实身份,那她将面临的是来自圣殿的考验,譬如将她押去绞魂架。
如今除了言慎重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之外,只有一直关注她的师尊伯期知道,这件事,暂时还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至少在盛典结束之前,她还是秦深!
盛典活动之后,会安排前十的队伍进入秘境,京州秘境需要圣殿的力量开启,她需要去秘境中拿一个东西。
拿到之后这些人爱如何便如何。
万衍心诀如今还卡在第一层,她事后得找师尊问问情况。
“在爱的人面前,这怎么能算幼稚呢。”言慎重恬不知耻的跟在沈臻身侧,捏着她软软的手心,薄唇轻启,嗓音里充满了期待,“臻臻,本座会等你,等你爱上本座。”
沈臻试图将手抽回来,他捏得更紧,“臻臻,本座此花当真,本座会等你,不管等多久,本座会一直在你身旁,在你需要时出现,如空气,如日月星辰,如这清风一般陪着你,等你爱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