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两年四处打零工,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后来有一天沈明川给她汇过一次钱,只有四位数,不像是为了接济才给她的。
但后来宁悠把这笔钱用来做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就是空白记录,几个月后才有她有看心理医生和整牙的记录。
整牙?
陆时昱眯了眯眼睛。
所以对比牙印儿并不能说明什么。
当时宁悠不知什么原因换上严重心理问题,接诊的医生的确是ZY,那个二十岁就拿下心理学博士,二十三岁就被誉为国际心理学大师的ZY,在国内有个少有人知的名字,江子越。
斐勤发来的资料里有份诊疗记录,宁悠的心理治疗是由江子越亲自负责的。不过时间只有半年,半年后就再也没了她的就诊记录。
作为有经验的心理学医生,即便半年能治愈一个人,但是连接下来复查都没有,似乎就有点奇怪。
陆时昱看向睡姿也透着没有安全感的小女人,眸色越发冷凝。
他心中的怀疑,只要和两个孩子的鉴定报告出来就能确定。
宁悠这一觉并没有睡多长,心里有事,到点就醒了。
和陆时昱吃过早餐后,就陪他去医院。
伤口正在愈合,他的体温也没有升高,陆时昱照旧在医院打完点滴后就回了酒店。
宁悠照样给陆时昱做了开胃又营养的午餐,在照顾病人这方面,她非常有经验。
陆时昱看着桌上的几样菜,没动筷。
宁悠以为他嫌弃:“怎么?这些都不是你爱吃的吗?”
陆时昱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而是说道:“以前在医院做过护工?”
宁悠微微一愣,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后,才笑道:“住院的人要用不少抗生素,很影响胃口,所以我才会做这些,如果这里有什么忌口的,一定告诉我。”
“一个人住院,又没人照顾,心里一定很失落吧。”陆时昱的声音温和不少。
宁悠挑了挑眉,不接他的话,自己盛了一碗鸽子汤,拿在嘴边吹。
“以前常常生病?”陆时昱看向她。
“那倒没有,”宁悠放下碗,“就是生孩子那次难产,抢救回来后想吃点热的,无奈医院没有,护士送来的可乐还加了冰块。”
说到这里,她自己忍不住笑了:“没办法,入乡随俗也硬着头皮吃了。照顾俩孩子都忙不过来,没时间失落。”
她的话音落下,陆时昱却没有马上接话。
许久,他才说道:“所以这两个孩子的生日,的确不值得庆祝。”
宁悠没明白他的逻辑怎么跳得这么快:“为什么?”
陆时昱正色道:“今天不是他们的生日?我看你一句话也没提,原来你有这样的经历,不给他们过生日也很正常。”
孩子的生日是……宁悠这才反应过来。
孩子资料上的生日写的是今天,但是其实是半年后。
她把月份改了。
因为照顾陆时昱给忘了。
“小孩子的生日有什么很重要的,忙起来忘记很正常,谢谢你提醒我,晚上我给他们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