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元”道:“在这件事上,我承认我犯了错,不该欺骗你,我向你道歉,但事已如此,且你也已经生了十来天的气了,那是否也该想想怎么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总不能这样拖下去吧?再这么拖下去的话,你难受,我也难受,可谓两败俱伤。”
“我难受?你怎么知道我难受?是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韩艺瑟大感怀疑道。这些天没跟张成元办事,她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渴望做那种事了,忍不住自己解决了几次,才稍稍控制住。
“张成元”道:“不是我对你做了什么,而是修炼了我传授给你的那套功法的缘故,当初你和贤珠身体不济,无法跟我做太久,我便只好用这种办法快速提升你们的体质和做那种事的能力,而提升了那方面的能力之后,自然会对那种事有更强烈的需求了。”
韩艺瑟轻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留了这个毛病,以便能在某些情况下,比如现在,制约我们,让我们不敢轻易离开你。”当一个人对另一人失去信任时,往往会越加怀疑,韩艺瑟现在就是如此。
“张成元”面容平静,淡淡一笑,道:“艺瑟,你想多了,我又从没想过让你们这样跟着我一辈子,又怎么会故意做出这种事来。”
韩艺瑟道:“这可不好说。我问你,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和贤珠要跟你结束现在这样的关系,你有没有办法治好这个毛病?”
“张成元”道:“自然有,把你修炼的功法废掉便可。毕竟这个毛病的根源来自于这个功法。不过。你放心。这个功法废掉之后,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任何负面的影响,只是也不会再有强身健体、护肤美容的功效了。”
韩艺瑟道:“也就是说,以后我们的衰老速度又会变成跟正常人一样了。”
“张成元”道:“是的。不过我可以再教导你一套别的功法,这个功法虽然不能增强女人做那种事的能力,甚至还会有些抑制女人的需求,但同样有健体美容的功效。”
韩艺瑟道:“你的女朋友和姐妹们修炼的就是这种功法吗?”
“张成元”颔首道:“虽然我的姐妹们所修炼的具体功法有所不同,但确实都是这种修身养性类型的功法。”
闻言。韩艺瑟的神情柔和了一些,缓了缓语气道:“等将来我们断绝关系后,也就互不相干了,你还舍得教我们这种好东西?”
“张成元”道:“谁说我们断绝现在这种关系后,就互不相干了?虽然不会再像现在这般亲密,但我依旧会把你们当作我的朋友,因为不管如何,你们都帮过我大忙,我自然要感激在心,嗯。你不会觉得我张成元会这么无情无义吧?”
韩艺瑟的神色更加和缓了一些,道:“那倒不至于。你这人虽然外表冷漠,但还是挺讲信义的,否则也不会认识那么多姐妹,而又肯给旗下艺人这么高的待遇。”
“张成元”打蛇随棍上的道:“既然如此,那你是否可以原谅我之前对你的欺骗了?”
韩艺瑟迟疑了一会,道:“那好吧,我就暂且放过此事了,不过希望你以后不会再对我有所欺骗。”心想张成元今晚既然这么豁下脸跟她轻声轻语、赔礼道歉,还承诺将来会教导新的功法给她们,倒是不能不给他几分颜面,否则若是真的闹翻了,只怕吃亏的反而是她,而且她现在也很需要他的“抚慰”,所以便决定见好就收。
“张成元”听了,大感高兴,立刻上前亲了她一下,然后搂住她,道:“艺瑟,谢谢你能大人大量,今后我们一定能够更加合作愉快。”
韩艺瑟淡淡的应道:“嗯,合作愉快!”不知为何,她忽然感觉有点失望,也不知是不是认为她和张成元之间不应该仅仅是合作而已,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马上便被她忘掉了。
随后,两人闲谈了几句之后,便开始了床上运动,直做了两个多小时才停下,而后韩艺瑟自是大感满足,因为她已完全将自己这十来天积存的欲/望全都发泄出来了,而张成元则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些满足了,虽然只是有些满足,但似乎是最近几年以来的第一次,不由大感欢喜,心想,也许要拿下一两个女人,并让她们都修习了双修功之后,他就能体验一把好多年未体验过的饱足感。
有时候,他时常会想,也许很多人会非常艳慕他这样的生活,但他们又哪知道他欲求不满时的苦处,就好像让一个人天天饿着肚子,哪能好受得了?
当然,他这种想法或许是一种无病呻吟,若是让他真的天天饿着肚子,他估计就没心思理会欲.望到底能不能满足了。
…………
在张成元的分身忙着说服女人、纾解欲/望的时候,张成元本人则去成家拜见了成父成母,并与成宥利相聚。此番与成父相见,成父对他又更加亲近了一些,估计是觉得成宥利嫁给张成元已成定局,倒不可薄待了张成元,免得他心有怒气,影响他与成宥利的感情。
当然,成父的这份心思实在有点多虑了,以张成元对成宥利的感情,哪会受外来因素的影响,他就是全然不把张成元当作女婿,张成元也依然会如以往一般深爱着成宥利。只是父母之心往往如此,为了儿女们的幸福,总能放下心中的一些旧有观念或坚持。
而张成元见成父的态度变得和蔼亲切多了,自是大为欢喜,不过他也不敢有半分懈怠,依旧恭敬如故,同时他也趁机提出明天想与成宥利前往洞事务所登记结婚。
成父微微一怔,便点头同意了下来,时至今日。张成元和成宥利的婚事已成定局并尽人皆知。那么早点登记注册婚姻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张成元这个喜欢得寸进尺的家伙可能会在登记之后就要求成宥利搬过去跟其同住,那么他便要提早跟女儿分开了。
于是,他便道:“成元,我不反对你明天跟宥利去登记结婚,不过我和宥利的妈妈已经习惯了宥利住在家里,暂时无法接受她马上搬出去住,所以我希望你能给我们俩一点适应的时间,等你们俩举办了婚礼之后。再让宥利搬过去跟你同住。”
张成元知道成父是舍不得成宥利,并对此深表理解,要是他也有一个从小疼到大的女儿,也肯定会大为不舍,便道:“岳父大人,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会等结婚之后,再跟宥利姐同住的。”心想也就一两个月的事情,他也不是没这个耐心。
成父道:“如此便好,另外。登记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和宥利也跟你父亲禀告一下。让他高兴高兴,他可一直盼望着你们俩能够早日结婚,上次就是他来劝说我早点同意你们的婚事,否则我估计也不会这么早就允许你们俩结婚。”到了现在,他似乎还依旧觉得成宥利嫁得早了一点。
闻言,张成元不由跟坐在旁边的成宥利对视了一眼,心想此前猜测了许多天都没猜出所以然来,原来却是父亲(公公)的功劳,看来婚姻这种事还是长辈出面比较有效果。张成元又想:“早知如此,就早点请求父亲大人出面了,那么或许能够提前一段时间跟宥利姐结婚。”
不过也难怪他想不起他父亲来,这些年他一向自己解决自己的事务,从未劳烦过他父亲,已经养成思维定势了,且又满心认为成宥利能够说服成父,因此又哪会想到要请他父亲帮忙?而成宥利在这方面也毫无经验,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一点了。
想了一下,张成元便将心思转了回来,对成父道:“岳父大人,我也正有这个想法,等下我就会和宥利姐回去向我父亲禀告这件事,另外,明早我就会跟宥利姐到我户籍所在的九老洞洞事务所办理婚姻关系证明,所以今晚我和宥利姐会宿在我张家老宅那边,希望你能允许。”其实他不事先请求,直接让成宥利今晚跟他同住张家,成父知道后也不会觉得如何,毕竟他和成宥利以前时常如此,成父早就习惯了,他这么请求,只是表示尊重而已。
成父嗯了一声,点头道:“今晚你们住在九老洞那边确实更加方便。不过,明天晚上我希望你和成宥利能够回到这里,我准备让宥利的妈妈多做一些菜,好好庆祝一下你们结婚这件事。至于明天中午,你们就留着你家里,跟你父亲好好庆贺一下。”
张成元感激的道:“谢谢你能体谅。哦,对了,岳父大人,上次宥利姐说我们这次的婚礼要放在教堂并按照新教结婚仪式举行,这一点我深深赞同,只是新教、天主教等方面礼仪的区别我和我身边的人都不是很懂,且也不知道哪一所教堂适合举行我和宥利姐的婚礼,所以我想请你出面帮我们处理这方面的事务。”
成父想了想,道:“你在这方面确实不熟,那这事就交给我来办吧,嗯,到时大概会有多少人出席你们的婚礼?”出席婚礼的人数关系到要选择多大的教堂,也是选择教堂时首要考虑的问题。
张成元道:“不会很多,也就1500人左右,其实本来还可以更少的,但需要邀请几百名粉丝前来观礼,另外我担心有些人会不请自来,所以就多算了一些人数进去。”
成父道:“你以如今的身份、地位,也许真会有很多人不请自来,那我就找一个稍大一点的教堂。不过,首尔大教堂很多,倒也不怕联系不到。”
……
此后,翁婿两人便认真讨论起与婚礼安排有关的一些事情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