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这么慢?”
正在柳泽彦和路桥川他们讨论到底存不存在三只耳朵的人的时候,林洛雪和钟白才姗姗来迟。
“路~桥~川~”
刚一下车,钟白便挥着手向着路桥川打着招呼,生怕路桥川看不到她。
“嘿,钟大哥,小声点。”
“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晚?”
路桥川好奇的看着钟白,明明先出发的,结果竟然晚到了十来分钟。
“嘿嘿嘿,你绝对想不到。”
“当当当。”
钟白掏出了手机,打开了一段视频。
“我去,这么劲爆?”
“离谱。”
“那可不。”
视频上,一头头母猪正在排队跳下臭水沟,场面极其劲爆。
钟白抽了抽小鼻子,显得非常得瑟,对着路桥川说道,“司机师傅说从来见过这阵势,问我们能不能先停车看一会再走。嘿嘿嘿。”
“所以说,你们就在那看了这母猪排队跳河?”
“是跳臭水沟。”钟白纠正了路桥川的话,顺便解释道,“再说了,也不止我们呀,还有老多人围在那边看的。听说还有个人是特地从沪上过来看这个的。”
“呵呵呵,果然,这个时间还是无聊的人多。”
路桥川心里嘀咕着,没有敢说出来。
“久等了。”
林洛雪挽着额角的发丝,对着柳泽彦说道。
“这倒没有,毕竟我们刚才也是进行了很有意义的讨论。”
“什么讨论,能方便和我说一下么?”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说着,柳泽彦便把刚才在路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林洛雪。
“真有意思,所以,你要看一下我的第三只耳朵么?
林洛雪捂着嘴巴在那边笑着,装作打算转过身想要让柳泽彦看看有没有第三只耳朵。
“嘿,钟大哥,路先生,我可等你们好久了。”
不远处,有个连帽衫的青年看到了钟白他们便兴奋的跑了过来,嘴角勾着笑容,看上去便是一个浪荡子。停在了路桥川他们面前,用着极其夸张的姿势打了一声招呼。
“你可拉倒吧,我们都在这边那么长时间了,怎么也不见你过来啊。”
“我这不是刚才正好有事情么?”
任逸帆挑了挑眉毛,丝毫不在意,反而对站在钟白旁边的林洛雪很感兴趣。
“欸,这位是?”
林洛雪姣好的容颜已经自带魅惑的气质,就是深夜中的灯火,吸引着飞蛾。
显然,任逸帆就是一只大扑棱蛾子。
“你好,我叫林洛雪。”
“好的,洛雪。我叫任逸帆,飘逸的逸,帆船的帆。”
说着,任逸帆便伸出了手,结果被钟白啪的一下打了下去。
“你可以叫我逸帆。”
任逸帆丝毫不在意,对着林洛雪挑着眉毛笑道。
“洛雪,你别理他。他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钟大哥,你可别瞎说。”
任逸帆听着钟白的话,感觉为自己辩解道,“我可是一个道德高尚,品性纯粹的人。”
钟白白了他一眼,对着林洛雪说道,“没错,他就是一个纯粹的人,纯粹的好色。”
“青春二字尚有个春字,我可不认为,好色是什么缺点。”
“那你去找别人,别来祸害我的同学。”
“洛雪是可我的同学。”
虽然钟白和林洛雪第一次见面,但既然大家都是同学,不可能让任逸帆这家伙给霍霍了。
林洛雪笑着说道,“我的男朋友可是在这的,这样子不好吧!”
说着,便很自然靠在了柳泽彦的胳膊上,显得非常的自然。
“钟大哥,名花有主了,你也不用紧张了。”
“走吧,路先生。”
任逸帆正要去伸手勾搭在路桥川的肩膀上的时候,被路桥川没好气的推在一边,“你可拉倒吧,重色轻友的家伙,你刚才肯定是勾搭新生了。”
“要不,我也给你介绍一个。”
“我才不要。”
路桥川走在一边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思春了?”
任逸帆看着路桥川的这个好奇的询问着,闷骚男的觉醒之旅?
“滚蛋。”
顿了片刻,路桥川对着任逸帆询问道,“你还记得么,以前钟大哥都是不留长发的,我记得之前她都是短发。”
任逸帆回答的干脆利落,“不知道。”
“你刚才心不在焉,难道是对钟大哥,我的天,你竟然下的去手?”
“想死呀,你说话声音不能小一点,被钟大哥听到了,咋两都得死。”
“所以,你不否认,你对钟大哥有所企图喽?”
“滚。”
“好嘞。”
路桥川继续推理道,“钟大哥蓄长发一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想呀,钟大哥以前可是最喜欢短发了,还是那种刚刚到耳朵的。”
“所以你是想说,因为看不到钟大哥的耳朵,你觉得她有问题。”
任逸帆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胳膊开始吐槽路桥川。“咦,原来你有恋耳癖,你这个爱好让我这个变态都觉得变态。”
“继续滚。”
。。。。。。
“洛雪,你刚才是在开玩笑的吧?”
钟白小声的询问着林洛雪,明明在火车上的时候,大家表现的都像是第一次见面一样。
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确立关系了呢。
林洛雪看出的钟白的单纯,逗着她玩道,“啊?你说的是哪个啊?”
“就是那个啊?你和柳泽彦的关系啊。”
钟白用眼神瞥了瞥走在最后面的柳泽彦,示意着林洛雪。
“你猜呀。”
林洛雪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哼起了小曲。
。。。。。。
“如果我说,我和洛雪没有关系,你相信么?”
柳泽彦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拿出来挡枪了。虽然这是小说中长出现的剧情,可是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我相信。”
看到肖海洋相信的那么快,自己剩下的说辞都没有准备上,反而给他整不会了。
看出来柳泽彦的疑惑,肖海洋说道,“小时候,我的一个长辈便和我说,很多时候,一定学会两件事。”
肖海洋嘿嘿一笑,“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
“学会这两个事情,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烦恼。”
柳泽彦点了点,表示自己大受震撼,“那你听了没。”
“听了,但没有全听。”
“因为我觉得,很多时候虽然与我无关,但是我如果我不去做,可能会让我后悔。良心的谴责远比身体上受到的伤害来的更大。”
柳泽彦知道肖海洋打抱不平的性格,但还是忍不住打趣,“那岂不是,只要没有良心,就不会受到道德的谴责?”
“不会的。还有个长辈对我说过。怀渡人之心,行大义之举。如果面对苦难,那就战胜困难;如果面对邪恶,那就战胜邪恶;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行不法之事,不用想别的,干他就完了。”
“所以说,对于这样的琐事,你就保持那两个态度就可以了。”
肖海洋嘿嘿的拍了拍柳泽彦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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