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佬们七嘴八舌的,说得傅铭洲一张老脸难看到极点。
如果只是个玩物,那就算了。可是瞿墨寒明显不是把傅清歌当玩物,这让傅铭洲心里非常不岔。
那个臭丫头,什么时候勾搭了瞿爷。
就那样的货色,哪里及得上他的宝贝欢欢。
像瞿爷这样的王者,就该配欢欢才合适。
傅铭洲眼珠子转了转,心思活络开来。
都是他的女儿,既然傅清歌可以,傅奕欢为什么不可以?
……
瞿墨寒还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了。
车里,他好像彻底酒精爆发了似的,抱着傅清歌不撒手,傅清歌一挪,他也跟着挪,最后都把傅清歌挤到了边缘,反观他那一边空出一大截座位。
司机默默的落下了遮挡板,识趣的给两人留下私人空间。
傅清歌被他这样抱着是真难受,可是只要她一挣扎,男人就抱得更紧,还臭不要脸的撒娇:“歌儿别跑,哥哥难受,让我抱抱。”
“你这样抱着我不舒服。”傅清抗议,言语中带着丝丝无奈。
男人一听这话低低的轻笑出声,又开始狗了:“嗯?那歌儿要哥哥怎么做才舒服啊?”
傅清歌:“……”
这是真要命啊!
傅清歌深呼吸,一本正经脸:“哥哥,你是不是喝多了?”
“嗯……”瞿墨寒又把傅清歌抱得紧了些,脑袋往她颈窝蹭了蹭,几缕乌丝落在她脸上,酥酥麻麻的,声音也带上了丝丝鼻音:“歌儿不怕哦,晚上跟哥哥睡,哥哥给你讲故事。”
傅清歌:“……”
很好!
看来是真的醉了。
傅清歌对瞿墨寒的认知又多了一个。
酒量不好,喝多开骚。
……
莫尔斯公馆一到,傅清歌几乎是逃也似的跑下了车。
把瞿墨寒扔给佣人们。
也不知道这狗男人什么情况,傅清歌一消失,脸上的醉意都醒了几分,也不要佣人搀扶,又恢复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瞿爷。
佣人们:“……”
清歌小姐不是说瞿爷醉了?
看上去不像啊。
傅清歌回到卧室,才狠狠的松了口气,想起瞿墨寒那粘人的模样,那些不着调的话,心里一阵小鹿乱撞。
她摸着心口,感受那不规律的心跳,有点方。
她是不是……生病了?
怀疑自己生病的傅清歌还特意给自己把了个脉,结果脉象显示一切正常。
傅清歌:“……”所以这具身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若是换作其他人,就知道自己这是心动了。
可怜的清歌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对谁动心过,所以一度怀疑是这具身体出现了问题。
为了缓解这个问题,她还给唐贵荣发了个短信去,拜托他给自己弄一副金针。
平息了一会儿心跳,傅清歌才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傅清歌很快愣住了。
只见那狗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自己的粉色公主床上,手里拿着那本安徒生童话睡得正香。
傅清歌:“……”
她从来都不知道童话书这么催眠,上次讲了不到十分钟就睡着,这次还没开讲就梦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