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九十一章 天亮说分手
赫连野手中触摸到的是一片滑腻,她的身体很软,很香,有很浓的香水味,甚至还带着一些蛊惑的情/欲味,如果换作是以前的赫连野,他一定二话不说的就扑了上去。
可是不行!
思绪混乱了几秒,赫连野的理智很清晰,他快速的推开了她。
萧以凝听到他粗喘了几声,压抑着情绪将她推开,她不依不挠的又偎了过去,不容他拒绝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最后一夜了,让我们再留下一个美好的夜晚,好吗?
她的贝齿含住了他的耳垂,赫连野浑身颤抖着,她的一只手已经绕到了他的胸前,伸进他的衣服里捉住了胸前那敏感的红点。
该死!
赫连野觉得自己是在悬崖边上生死徘徊的人,稍了不慎,他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一念之差……
赫连野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一瞬间,他想抛开所有的理念不管不顾的抓住了身下的女人,可是仅仅是一会功夫,冲动过后,他能预料想接下来会发生的后果。
所以,他还是推开了她。
“不行,以凝!这个不行!”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赫连妤那张含笑的脸孔,所有的热情也在一瞬间湮灭了。tiqi.org 草莓小说网
“为什么不行?我对我有感觉的!你看……”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进了他的裤子时,握住那滚烫的烙铁,赫连野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她被他推到了一边,白晰的肌肤玲珑有致,她卑微的趴跪在他身下,赫连野从容不迫的整理好衣裤,转身。
“不要走!今晚,陪我好吗?”萧以凝死命的抱着他的腿,眼泪沾湿了他的裤子,她的手像是抱着最后的扶撑一样,怎么样都不肯松手。
“你先把衣服穿上!”赫连野深深的叹了口气,心一软还是蹲下身将她抱上了床,拿过自己的衬衣帮她穿上,再把扭扣一个一个扣好。
“不要走,只有这一个晚上了,我不让你走!”萧以凝没有再自取其辱的做出出格的举动,整个身体都依偎在赫连野身上时,他也没有将她推开。
她一杯又一杯的往嘴里灌着酒,赫连野没有阻止她,也陪着她一起喝。
这样一个夜晚,如果不能做些什么纪念他们逝去的那一段感情,那就让他陪着她一起醉吧?
萧以凝一边喝着酒,一边不停的流着泪,赫连野就这样抱着她,陪她坐了一整夜。
他们说好,天亮了说分手!
赫连妤站在酒店房间外的时候,身体还在发着抖,她好冷,昨天淋湿的衣服都没有换下,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在按下门铃的那一刻,她连呼吸都是紧张的。
一秒,二秒……十秒
时针一分一分的过去,赫连妤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在打颤了,如果不是关牧辰在身后看着她,她想她已经没有勇气再站在这里了。
房门开了
赫连妤摒气凝神,在看到门内站着的女人时,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她身上穿着赫连野的衬衫,及到大腿上侧,若隐若现的酥、胸,里面的风景赫连妤不用看就知道了,肯定一览无余。
萧以凝看着外面站着呆若木鸡的女孩,她脸色苍白,长发还贴在脖颈里,身体不时的抖着,样子很狼狈。
“他呢?”赫连妤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告诉自己赫连野不在里面。
萧以凝轻笑一声,主动让开了位置让赫连妤进去。
关牧辰及时的扶了她一把,赫连妤倔强的甩开了他的手,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房间,映入眼帘的,是大床上正睡的憨甜的男人。
他赤/**上半身躺在那里,房间里很乱,酒味,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还有些什么味道赫连妤想要去忽略。
“昨天太高兴了,所以多喝了两杯……”
萧以凝拢了拢一头凌乱的发丝,笑的一脸妩媚的说道,那一脸靥足的样子,分明就像是被男人疼爱过的媚态。
赫连妤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怎么可以这么、脏!
她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向了大脑,赫连妤用幽冷的眼神看着萧以凝,在她以为她又会出手打她的时候,赫连妤却是一言不发的转身,然后悄悄的离开了。
好像,她没有出现过一样!
“现在看到了吧?赫连野他从头到尾就没对你上过心,你们刚订过婚,他就和别的女人上床,这样的男人你还要?”
关牧辰的声音像是躁音一样在赫连妤耳边响着,她觉得很烦,身体很不舒服,胸口处冰凉的一片,她忍无可忍的冲着他叫喊着,“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赫连妤像个疯子一样,出了酒店就拼命的跑了起来。
她心里很难受,她在用这种自虐的方式来发泄,日本才刚下过雪,地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她小小的脚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清晰的留印,关牧辰找到她的时候,她一个人蜷缩在雪地中,像个雪人一样,眼神空洞的盯着天空的方向。
赫连野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痛,他环顾着房间内,他衣着整齐的躺在床上,他记得昨晚他们都喝醉了,萧以凝赖在他怀里不肯起身,他就这样抱着她睡了一夜。
赫连野觉得,在他睡着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萧以凝已经不在房里了,他去退房的时候才听服务人员说,萧以凝一大早就退房,先去了机场。
她离开了!
赫连野心中惆怅了一下,这一次分开,是真的和她结束了!
这样也好!
赫连野找到手机,开机的时候发现上面没有一通未接来电,赫连妤这期间没有打过电话给他吗?
他打过去的时候,那端迟迟没有人接。
赫连野有些心慌,立刻赶去了机场,坐着最近的航班飞往A市!
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了!
赫连妤下了飞机就被关牧辰带回了自己的别墅,她的身体已经冻僵了,像没有知觉似的,他牵着她走,她就像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弄。